做賊心虛的妙盈別過臉去,讓秀賢扶着自己到一邊休息坐下,要知道,手上的傷,已經讓妙盈有一種撐不住的感覺。
不一會兒,妙盈就氣喘吁吁,臉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落,小臉病白一片,整個人極爲虛弱。
妙盈心裡暗喊倒黴,易貝兒能走到這一步,自然是有相當的本事,更重要的是,易貝兒的手上一定有純種自然之火。
世間皆知,純種自然之火的厲害。
一旦被純種自然之火所傷,其造成的痛苦可不是一般燒傷能比得了的。
那種痛,不但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更是從靈魂的深處發出來的。
早知如此的話,便是有再大的誘惑,她也不會參與在這件事情當中,要知道,就算是靠自己的實力,她未必就一定贏不了。
可就現在的情況,別說是贏了,她連繼續參加比賽的能力都沒有了。
想到此,妙盈的眼裡有了恨意,擡起眸子,看了向天賜一眼:
要怪,只能怪易貝兒的那張臉,太有欺騙性了,易貝兒看着就是一個單純不知人世的小姑娘。
妙盈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被別人的臉給騙了。
“妙盈師姐,你現在怎麼樣?”
秀賢擔心地看着妙盈,其實秀賢知道,就妙盈現在這個情況,怕是不能繼續參加這次的丹塔之賽了。
“我必須儘快回到牛比大學,找老師療傷,要不然的話,怕只怕我這條胳膊都得廢了。”
妙盈也沒有瞞着秀賢,直接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
一聽到妙盈這話,秀心跟秀賢都憤怒不已地瞪着向天賜看:
“妙盈師姐好心助你,你卻害得妙盈師姐受傷,甚至無法參加比賽,易貝兒,你有沒有良心?!”
“良心?”
對這兩個字,向天賜是相當嗤之以鼻,但還是回了一句:
“如果不是看在妙盈的一片‘好心’,我及時把火收了回來,否則的話,現在妙盈姑娘就不單單只是傷了一條胳膊那麼簡單了。”
聽到向天賜這話,秀心跟秀賢沉默了一下,因爲她們知道,向天賜這話說的又是實情。
哪怕剛纔妙盈是“好心”上去幫忙,半點忙都沒有幫上,差點還幫了倒忙,這才被易貝兒誤會。
從另一個角度來解釋,就妙盈剛纔的話,稱妙盈爲豬隊友也不爲過。
與秀心跟秀賢不一樣,妙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爲心虛的關係,怎麼聽怎麼覺得易貝兒剛纔那句話似乎話裡有話。
易貝兒剛纔那句話的意思是她知道她不懷好意,所以才以此“小”懲大誡,還是警告她。
如果她下一次再有異動,被易貝兒給懷疑上的話,那麼今天黑衣人的下場就是她的明天?
在妙盈的解讀之下,不管向天賜的話怎麼解釋,話裡面都滿含着不善。
到底有沒有幫向天賜之心,妙盈很清楚自己剛纔的打算,越是心虛,心頭越亂,而傷口的痛苦也加劇。
“妙盈師姐,你別硬撐了,你需要療傷,我們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