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猛剛纔那麼起勁兒地唬弄着向天賜,向天賜半點都沒上當,心情依舊好得能飛起來一般。
可是向天賜簡簡單單卻極有攻擊性的一句話,直接把大猛給秒殺了。
就這一幕,看得大家心裡那個叫又樂又爽。
果然,向天賜豈是一個隨便容人欺負之人,便是來到這大名鼎鼎的石城,面對人人避諱的殺狼幫之人,更是不會有半點退縮。
就向天賜的這種行事做風,譚天等人十分清楚。
他們在一邊看的時候,的確是挺爽的。
可是,他們一旦替了大猛的那個位置,成爲被向天賜攻擊的人,這可就是不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了。
“你怎麼這個時候纔起來?”
向天賜等人都聊了好久,甚至已經談過天聖宮與白聖宮的事情,任盈兒才姍姍來遲。
看着明明是最晚起的任盈兒,偏偏卻也是那個精神最差的人,向天賜問了一句。
“回師父的話,可能是到了新的地方有些不習慣,所以昨天晚上沒怎麼睡好。”
任盈兒有口無心地說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話。
前天晚上纔是大家來到石城的第一晚,如果任盈兒當真不適應的話,第一天晚上就該不適應了。
偏偏第一天晚上的時候,任盈兒睡得挺好的,第二天起來,任盈兒的精神絲毫不比男人的差。
這都第二天了,任盈兒才說自己換了個地方睡,不習慣,睡不着。
這反應,是不是太遲了點?
這個時候,譚天跟林動很是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顯然,他們昨天看到的那個人,指不定任盈兒也看到了。
爲了嚴波,任盈兒纔會變成這個樣子,所以睡不着是真,至於不習慣,那只是個藉口罷了。
譚天扯了扯嘴角,看着任盈兒的目光裡多了一抹審視。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任盈兒昨天一回到客棧裡直接喊自己累了,回房休息去的。
今天,任盈兒又是最晚起來的那一個。
如此一來,有個情況就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了。
嚴波跟嚴家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甚至嚴波的命還是向天賜給救回來的,嚴波的本事更是向天賜給予的。
正因如此,任盈兒在石城見到嚴波,不該跟向天賜說一聲嗎?
畢竟嚴波想報仇,大家都清楚,只是不曉得,嚴波要怎麼報仇。
一句話,任盈兒的表情跟表現,有些奇怪。
任盈兒費了那麼多的心思,纔等到向天賜點頭,認她做徒弟。
他也希望任盈兒以前的一片苦心及向天賜偶爾的仁慈,最後都付之東流,白白浪費了。
“是嗎,要是這樣的話,你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下,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要緊張的事情,你倒是可以趁着這個時候,多休息一下。”
向天賜像是沒有看到任盈兒的反常一般,直接關心地說了一句,讓任盈兒多多休息。
“多謝師父的關心,其實我身體還算好,而且白天還是多動動比較好,這樣晚上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