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隨着黑色的眼珠子掉了出來,那眼眶瞬間成了血海,隨着噗噗一聲噴濺出來,直接就噴濺在老張和老王身上,嚇得兩人眼睛一瞪,渾身抖如篩糠那現場驚悚的勁,連郝帥也沒有預料到。
“渾濁東西~”
老頭一聲慘叫,震動着現場每一個人的心,郝帥也一聲大罵,拿着一張黃符就要朝着老貓打去,哪知這東西動作極快,勁道也大,剛纔那一爪,簡直就要了老頭的命,老頭的左眼就如噴泉一樣,血水瘋狂往外涌,老頭也在地上滾的哇哇叫,郝帥見此,當即把黃符收掉,先救人要緊。
郝帥拿出一根銀針,朝着老頭的眼窩處輕輕一紮,那瘋狂涌動的血水,竟然慢慢停了下來,然後郝帥再老頭眼窩處撒下一些藥粉,用布包紮了一下,老頭這才消停下來,不過剛纔那麼一折騰,老頭如同一灘爛泥倒在地上。
郝帥在朝着老貓跑去的方向望去,只見老貓忽然停了下來,嘴裡發出怪里怪氣的笑聲,那笑聲尖銳刺耳,如同鬼魅一般,且老貓雙眼裡發出幽藍的鬼火,直勾勾的看着郝帥幾人,那眼神在郝帥看來,根本就是挑釁,也看的郝帥雙眼中生出怒火,剛好拿出傢伙對付老貓,老貓卻不知逃往何處了。
郝帥見老貓跑了,也沒有去追,畢竟這邊還一大爛攤子需要他來收拾。
如今老頭被老貓抓瞎,老張的老婆被老貓壓屍,屍氣早就被老貓給吸了,屍體成了一具乾屍,而且從張珊珊的屍體看來,死前的表情特別猙獰,看來死前承受了非常大的痛苦,老張抱着張珊珊的屍體放聲大哭,而老王在一邊,驚恐的看着這具屍體,全身也不停發抖。
郝帥幾人,把老頭擡了回去,至於張珊珊的屍體,被老貓吸了屍氣,變成一具乾屍,也防止在出意外,在得到老張的情況下,一把火給燒了,而老張雖然不甘心,可是就憑他能鬥得過那些邪祟。
夜半時分,月隱雲深,郝帥守在老頭面前,點燃一盞元神燈,也好在老頭常年修道,身體硬朗,終於醒了過來。
老頭微微睜開了眼,頓感一陣光亮,然後啊的一聲做起了身,看來之前恐怖的情景,深深刻在老頭心裡,郝帥看老頭醒了過來,安慰道:“別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只是左眼……”
老頭又怎會不知道自己的左眼沒了,只見他蒼老的臉頰上浮起一陣憂色,嘆氣道:“掌教,這怪不得你,是我太沖動了,也技不如人,唉~”
老王和老張同郝帥一起,一夜守在老頭牀邊,兩人不敢離開,看着老頭醒了過來,算是保住了一條命,老張欣慰道:“醒來就好,可惜我老婆……”
老張說着說着,又低頭抹淚,而老頭心裡也不是滋味,擡頭看着郝帥,道:“掌教,今天那老貓到底是什麼來歷~”
老頭在說這話的時候,還心有餘悸,而郝帥目似朗星,鼻若懸膽,頓了頓,道:“老頭,你說的沒錯,結冥婚是假,不過當初爲了迷惑張珊珊,而之前你們看到的那隻老貓,就是太常式神,抓扯掉老頭左眼的也是它。”
“道長,那我呢……那我呢……”
郝帥看了一眼老王,老王臉色無情,頭頂頂着一片烏雲,渾身晦氣很重,他眉頭一皺道:“老王你迷戀女色,卻不知那東西並非人類,乃是玄武式神,民間也叫他們王八精,蛇精,只因爲玄武長得像一隻大王八,可是龜殼頂上又有一條蛇,民間纔有有多種叫法,而且我觀你氣色,還有一口陽氣尚存,看來這孽畜今晚只礙於我在這裡,明晚一定會再來找你的,直到把你的精氣吸乾爲止。”
老王一聽,嚇得三魂沒了七魄,手心都在發抖,緊張道:“道長,那你可要救我啊。”
“救你倒也不難,不過關鍵還的靠你自己的定力,你想想,若你不願意,這孽畜又怎麼可能跟你苟合!”
老王一聽覺得郝帥說的也有道理,點頭道:“道長你說的是,可是明晚她來了,我還是怕啊,我要怎麼對付她呢。”
“我來教你~”
郝帥在老王耳邊附耳幾句,老王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好吧。”
第二天,夜
第二天老王按照郝帥說的,在院子裡放了一口大水缸鎮煞,然後在屋子裡放了土地公神位,並且在土地公的牌位上蒙了一層紅布遮蓋好,然後在裡屋裡,還放了一隻大公雞,並且在牀角放好香灰,黃符藏於枕頭下,便等着寡婦上門了。
到了凌晨一點鐘,寡婦見老王接連兩晚不來找她,竟然主動找到了老王,寡婦在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院子裡的大水缸,她先是愣了愣,隨即一笑,扭着又肥又大的屁股掀開了簾子,輕聲喚道:“老王~親愛的……我來了~”
若是平時老王聽到這個聲音,骨頭都酥了,可是老王在知道她是妖孽後,害怕的躲在被子裡,不停發抖。
“嗖~”
寡婦嗖的一聲把老王的被子給掀開了,藉着月光看着老王穿戴整齊,嬌聲嬌氣道:“親愛的~你怎麼睡覺還穿衣服啊~”
“額……這樣有安全感……”
“來嘛~”
寡婦三下五除二,就把老王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不過老王響起郝帥說的話,若你不願意,那孽畜又怎麼和你苟合。
想到這裡,老王心如明鏡,而寡婦嘖嘖一聲嬌喘,在老王耳朵邊吹氣,軟糯的舌頭在老王耳邊划着圈圈,那雙嫩白的小手更是撫摸在老王的敏感部位,連連撫摸,然後突然在埋下頭,只聽老王一聲輕叫道:“啊~”
老王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無恥的硬了,寡婦看到這裡,順勢坐上,上上下下,而老王自殺的心都有了,心裡罵道:靠!老子明明知道她不是人……我卻……我他丨媽的真是犯賤啊……怎麼辦……怎麼辦……
老王突然想到之前郝帥交代的事,眼睛一亮,只見他突然牽動繩索,蓋在土地公身上的紅布一下子滑了下來,一抹金光綻放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