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先生~要加入這一局嗎?”荷官看到我竟然客氣問着。因爲,這一局他纔剛剛的開始發牌。
“好~給我發牌吧!看六公主這麼臉色是不是輸了不少了!”我調侃的說着。
“呵呵~也不多!才三千萬靈石!”六公主強顏歡笑的說着。
“我擦~三千萬靈石還不多!六公主這貨還真是天庭的敗家娘們啊!我這拼命的往回贏,她就拼命的往外輸!我怎麼突然想到了以前小學老師出的一道數學題,那就是被很多人稱爲的腦殘題,就是蓄水池一邊開着放水管,一邊開着排水管,到底多久能把蓄水池盛滿的那道題!我和六公主那個傻X現在不就在做着這道題嗎!我也是醉了!”我心裡暗罵着,不過我還是保持着微笑的向六公主點了點頭。
賭局就這樣開始了。聶婉嬌手裡開始就拿了一對K。六公主是一張3和一張4,她早早的就放棄了繼續玩下去了。我的手裡卻是一張A和一張5.
“老K說話!”荷官客氣的說着。
“傲凡!聽說你昨天贏的不少啊!我現在手裡有五千萬的籌碼,梭哈吧!”聶婉嬌說罷就把手裡的籌碼隨意的推到了賭桌上。
說實話,聶婉嬌手裡的牌絕對有梭哈的資本。但是,第一把我就跟着她梭哈的話,似乎就失去了那種貓戲耍老鼠的感覺了。我馬上果斷的就選擇了不跟。
我的舉動不但讓荷官感到了驚訝,讓周圍觀戰的賭客們也是一片的譁然。他們本來以爲我會和聶婉嬌這局來個世紀之戰呢!沒有想到我上來就慫了。
第二局緊接着又開始了,一個仙三代也加入了我們。不過,我每一局都選擇不跟。不但荷官有點垂頭喪氣了。在十幾局以後,聶婉嬌也有點沒有耐心了。她竟然挑釁的說着
“傲凡~前幾天不是大殺四方嗎?今天怎麼就這麼慫了!”
“聶女俠!你可是外八門的總門主!我跟你一起賭,我怕你出老千啊!你可是千門的總瓢把子啊!”我也馬上不居下風的回答着。
“恩~是不是常思思那個丫頭胡說的!那都是在異空間的事情了!不要當真啊!”聶婉嬌趕緊的給我解釋着。
“不當真纔怪呢!你要不是在異空間裡劣跡般般的話,也不會去了外族天庭!”我心裡暗罵着,不過,表面還是客氣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和她去爭論,我也是怕再言多必失。現在面對是聶婉嬌,我可是知道她察言觀色的水平可是祖宗級別的。
“祝先生~你放心!我們賭場有整個宇宙中最頂尖的安保系統,如果,你對面的這位女士出老千的話!被我們發覺的話,我們會想法設法除去她的仙級的!”荷官馬上給我解釋着。
就在荷官的話音剛落,寶叔他們幾個也牽着地獄犬在我們周圍來回很應景的溜達着。
雖然有寶叔的行動和荷官的話,我還是沒有輕舉妄動,我還是按照我的計劃行事。整個晚上我都沒有跟一把。最後,大家都掃興而歸了。其實,我的這步棋最關鍵的就是讓聶婉嬌掃興。
在賭方面,如果不靠賭術、不靠出千的話。那麼運氣和氣勢就是第一位的。當然,應該是先由了氣勢纔會形成運氣。我整個一晚上都在放棄不跟。就是讓聶婉嬌是去那股要志在必得的氣勢。
在兵法中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敗!”我看到聶婉嬌掃興的離開賭檯的背影的時候,就知道,她的氣勢已經被我消磨的差不多了。
回到宿舍後,葉榮坤馬上就不理解的問我“聽我今天晚上你一整晚都沒有下注,爲什麼?!”
“是啊!我今天晚上碰上狠角色了!”我也有點心有餘悸的說着。
“你說的是聶婉嬌?”葉榮坤好像是認識她一般的說着。
“是啊!你認識她嗎?她在異空間裡是我的岳母,而且是外八門的總門主!我沒有輕易的出擊!”我驚訝的說着。
“當然認識了?”葉榮坤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把手指的關節握的咯咯作響,而且,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怎麼?爲什麼是這個表情?你們之間有過節嗎?”我不解的問着。
“這說來就話長了······”葉榮坤穩定了穩定情緒開始給我講述起她和聶婉嬌那段不死不休的過節。
葉榮坤和聶婉嬌是黃埔軍校的同一批學員。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女孩能進入黃埔軍校這樣的地方是非常不易的。除非你家裡有着深厚的背景或者說家財萬貫。否則,在那個年代別說女孩了,就算是男孩想進入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黃埔軍校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偏偏就讓葉榮坤和聶婉嬌成爲了黃埔軍校同一級的學員。他們兩個當時還有一個綽號叫“黑白玫瑰”,一聽就知道是那些男孩們給起的,因爲,她們兩個是名副其實的黃埔軍校的校花。
也正是因爲她們兩個長的漂亮,才被分入了諜報組學習,諜報組顧名思義就是培養女間諜的地方。由於她們兩個先天條件好,就會有優勢打入敵人內部,去探查當時國軍需要的情報。
在諜報組中,他們碰到了自己的老師。他不是別人,正是在凡間受苦受難的呂洞賓。於是,葉榮坤和聶婉嬌就被像當時呂洞賓發現八仙那樣,被導入了仙途。
本來葉榮坤和聶婉嬌還以爲呂洞賓教給他們都是諜報組裡面的獨門武功。結果,當她們在外面見過世面以後,發現自己的老師教給自己的哪是什麼諜報技能,分明就是法術。而且,她們兩個通過運用呂洞賓教給她們的法術還變的無所不能了。
但是,由於她們兩個的家庭背景讓她們的選擇出現了問題。聶婉嬌的父親當時是一個軍閥的參謀長!仕途對於這個從小就見慣官場的丫頭來說真的不算什麼。而葉榮坤家確實當時富甲一方的財主。
她從小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每年過年過節的就要去給那些官員送禮。而且不管自己家裡有多少錢,在那些官員面前,自己的父親總是點頭哈腰的,似乎有錢並不能代表自己的地位。這也讓她從小就對錢看得不是太重,而是從小就勵志,雖然自己是個女孩,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當個大官,爲葉家找回地位。
“你們兩個跟着我也訓練這麼久了!聽說日本人有一批黃金要從我們這裡運走!你們也是該去展示一下伸手的時候了!”呂洞賓意味深長的說着。在那個時候,呂洞賓用的名字是呂賢。
“長官!這次不是演習吧!”葉榮坤一本正經的問着。
其實,那個時候的葉榮坤還是有點憨憨的,也就是我們說的做事情一根筋。而聶婉嬌就比較圓滑一些。再加上聶婉嬌長的白,葉榮坤有點黑,呂洞賓對自己的這兩個女徒弟也沒有一碗水端平,他還是比較喜歡聶婉嬌。
wWW●Tтkд n●℃ O
“是不是演習,自己去判斷!”呂洞賓用自己的教鞭在葉榮坤的肩膀拍了一下說着。而一旁的聶婉嬌卻只是笑而不語。
“婉嬌,你笑什麼?難倒我不該問嗎?”葉榮坤撇了一眼聶婉嬌不解的說着。
“我笑你多嘴啊!師父都說是日本人了,管它是不是演習呢!殺就行了~跟日本人還有什麼客氣可講!”聶婉嬌馬上嫵媚的說着。那樣子,你說他跟呂洞賓沒有關係都沒人會信!
“哎~都是一個師父教的,爲什麼差別就這麼大呢!”呂洞賓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葉榮坤就搖着頭離開了。
其實,每次葉榮坤和聶婉嬌出去行動,多半都是聶婉嬌設計行動計劃,葉榮坤跟着執行就行了。這次的任務就是阻止日本人把黃金運出我們的邊境。聽起來也沒有什麼難的。
她們兩個拿到了確切的情報以後就出發了。葉榮坤和聶婉嬌是諜報組的人,她們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都是不會像學校的人員進行報備的。因爲都是呂洞賓直接下達給他們。是不是給呂洞賓幹私活,她們也不知道,就是執行就行了。
當然,她們兩個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就那麼從大門口走出去,還跟站崗的士兵說自己要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光從大門走出去這一關,她們就要各顯神通,就跟八仙過海一般。
通常葉榮坤和聶婉嬌都會進行喬裝打扮,葉榮坤長的黑就會化妝成軍官,而聶婉嬌通常都會化妝成官太太。她可是從小在軍官家庭長大的,自己的老媽和那些姨太太的們一顰一笑她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的。
就連她們開的車都是要進行事先的排查,然後,鎖定一輛今天沒有出車任務的車偷着開出去。通關文牒,身份證明什麼的都是提前僞造的。這都是諜報組的基本功夫。
你要是連黃埔軍校的大門這一關都無法矇混過去的話,那出去執行的那些艱難險阻的任務還不等於是白給啊!
可是,今天聶婉嬌和葉榮坤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她們兩個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