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地笑着,說:“還有兩招喲,林銘先生,你不會不講信用吧?”
林銘稍稍從驚訝之中緩了過來,他冷哼一聲,說:“哼,雖然比想象的厲害了那麼一點,剛纔是我大意了,這才差點讓你得逞了,不過,就憑你這點水平,想要傷到我,還差遠了!”
我臉上微微笑着,說:“那好,我出第二招了。—].”
林銘這次變得謹慎多了,他雙腿微微彎着,做足了架勢,隨時準備應對我的攻擊。“來吧!這次,你可不會那麼容易得逞!”
我舉起手中的血靈劍,突然大聲喊道:“我出招了!啊!”
林銘被我這麼一喊,嚇得一震。
而我那握着劍柄舉高了的手,卻突然伸去撓了撓腦袋……
“哎呀,不好意思,突然覺得頭皮有點癢,請允許我先撓一下癢癢,該不會嚇到你了吧?”我很是風涼的說了一句。
林銘見我這模樣,立即一頭黑線。他冷哼一聲,說:“哼,給我速度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說:“哎呀,看來林先生你還真是被嚇着了呀,臉色這麼難看,哈哈……”
我的笑聲還在空氣中迴盪,可這時,林銘卻突然一愣,大爲驚訝。
因爲我的第二招,是一邊笑着一邊使出來的!
我隨手一轉手中的劍柄,嘴巴還沒從大笑中合起來,便突然橫掃了一劍出去!
一道凌厲的劍氣,又如閃電般飛向了林銘!
而且,這次這道劍氣,比剛纔那一道,力量要大上好幾倍!
林銘完全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突然就出手,更沒有想到的是,我這麼隨意的出手,打出來的力量,竟然會這麼大!
他一臉驚愕,倉促應付。
“轟隆!!”
一聲巨響迴盪在空中,就像是被人扔了個手榴彈那樣。
巨響聲落下,劍氣的殷紅光芒,也跟着緩緩落下。
林銘,依舊站在原地,可是,他身後的黑囚牢的黑色牆壁,已經多了一個窟窿。
林銘驚愕得看着我,緩緩地舉起手來,指向我,說:“你……”
可是,他只吐出了一個字,嘴裡便“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我嘿嘿得笑着,笑得得意,笑得奸詐,我說:“嘿嘿,我早提醒過你,別小看我,可是你就是不相信,現在吃虧了吧?”
林銘一手扶着胸口,緩緩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黑色牆壁,激動不已,大喊道:“怎麼可能!剛纔你明明……”
“剛纔是在演戲呀笨,師兄,我也提醒過你,別太自信。”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就是我身後的老道。
老道緩緩站了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又吐了一口血痰,他走到我身旁,然後伸出手來,和我相互擊了一下掌。
我笑了笑說:“老道,看來我們之間還是蠻有默契的。”
林銘更加驚愕了,他瞪着眼睛,合不上嘴來,說:“你……怎麼可能……你剛纔不是中了我一掌嗎?”
老道說:“是呀,可是,師兄,你不會真以爲,一掌就能將我打倒吧?”
林銘這時冷笑一下,說:“原來如此,你們一開始,就在演戲!”
我說:“沒錯!嘿嘿,你中計了傻叉。”
老道說:“我們是在演戲,這沒錯,但也不全對,剛纔你打我的那一掌,是實打實的打在了我身上,我也知道,就算我盡力,也躲不開,因爲我被黑囚牢限制得太厲害了,這一點,我剛被困在黑囚牢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可是我也知道,按照師兄你的性子,只要功南稍稍演一下戲,裝作自己很無能,那麼即使他手中有血靈劍,你也一定會輕視他,所以,我就和功南聯手演了這麼一出好戲。”說到這裡,老道突然冷笑了一下,說:“師兄,現在你可處在下風呀,看樣子你受的傷,並不比我的輕,而我們又是二對一,你說,那陽神珠,是你自個兒給我們呢,還是我們過去取?”
“還有我呢!”被我劈出一個窟窿的黑色牆壁上,突然跳進了一個人影來。這人不是誰,就是白諾馨。
林銘見了白諾馨這救兵,陰沉的臉色立即笑了出來,他說:“嘿嘿,雖然被你們的詭計傷了我,可是,我也還有一個隊友,絕對不會輕易輸給你們的!”
老道卻淡淡一笑,說:“師兄,你還是那麼自負,這樣可不好。”他頓了頓,接着說:“現在黑囚牢已經破了,我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更別說我還有功南的幫助,要知道,功南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弱。”
我嘿嘿得笑着,說:“那當然,我說過,我可是很強的,這什麼黑囚牢的,我隨意一劍就能捅它一個骷髏!”
林銘卻冷笑一下,對我說:“隨意?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你那一劍,雖然看上去很隨意,實際上你幾乎使出了十成的力道,這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抽空了你的力量,能一劍砍斷一條棍子就已經不錯了。”
我愣了一下,不過,轉而卻打腫了臉充胖子,硬着頭皮說:“哼,說得好像你很瞭解我似的,實話告訴你吧,剛纔我只不過出了……”我伸出一箇中指,對着他,說:“一成的力量而已!”
林銘冷哼一下,說:“哼,既然如此,我承諾過你的,還欠你最後一招,來吧,我倒要看看現在的你出盡全力能不能傷我。”
老道說:“師兄,你又自負了……”
可是我卻苦笑了一下,靠到老道耳邊,說:“你還別說,剛纔我爲了能一招秒殺他,還就真的抽空了全身的靈力……”
老道立即拉下臉來,瞪着我幾乎喊了出來:“你特麼是故意在坑我嗎?!”
我尷尬苦笑,說:“沒辦法,我這不是爲了能打破黑囚牢嗎?”
老道無奈嘆了一聲,轉而對林銘說:“師兄,看來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功南那一招,就免了吧,雖然功南現在失去了力量,不過,現在黑囚牢已經破了,我看就我一個人也還是蠻有勝算的。”
林銘卻冷哼一聲,說:“你確定我的黑囚牢已經破了?”
說着,他右手一揮,黑色牆壁上剛剛被我劈出來的窟窿,竟然緩緩癒合了起來!
我和老道一看,都不禁一愣,一臉驚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