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自己身上的‘肉’被那鬼魅一般的幽靈鸚鵡叼在嘴裡,我的表情立即從淡定到蛋疼來了個跳躍式的轉變。
我快要瘋魔了!也不去管是不是虐待兒童,直接抄起那沙包便往幽靈鸚鵡那嬰兒般大小的身體猛砸!
我現在這舉動,就好比一個有潔癖的人天上突然掉下一坨鳥屎來剛好砸在他臉上,在崩潰之前,那走火入魔的瘋狂,稍微腦補一下,便知道有多可怕。 ”
“碰碰碰!!”
幽靈鸚鵡那幾斤重的身子哪裡經得起我那頻率高得堪比電磁‘波’的狂揍,轉眼見,他已被我甩到了地上,可我的瘋狂舉動卻還沒停止,對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弱小身體,又是一陣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
“呼呼……”我腳踢酸了,手也打軟了,氣喘吁吁的,像是剛跑完三千米那樣,整個人差點沒虛脫下來。
我‘摸’了‘摸’‘胸’前那個被咬掉皮的傷口,一陣刺痛如燒紅的針尖般刺入我的神經,疼得讓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看地上那幽靈鸚鵡,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過去,反正他現在就像一個垃圾袋那樣,乾癟地躺在地上,完全看不到生氣。
“你……你竟然殺了我的寵物!”背後突然傳來驚愕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只見那神秘鬼已兩眼淚汪汪,眼球里布滿了血絲,不知道是因爲剛纔眼裡進了鐵砂,還是因爲看見了這幽靈鸚鵡被我狂虐成了‘肉’醬模樣。
我掏出一張符紙來,抹了抹手上的血,淡淡地說:“這傢伙像條瘋狗那樣撲過來,還咬了我一塊‘肉’,我不將他打成‘肉’醬,那就實在太對不起我那塊‘肉’了。還有,我打死他,其實是爲你好,要是以後他咬了你,害你得狂犬病,那豈不是很冤,所以你該感謝我呀。”
我有自言自語說道:“這傷口不小,看來回去之後,我得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病的疫苗呀……”
“你……哼!”神秘鬼臉上的肌‘肉’‘抽’搐着,他那缺了快頭皮的腦袋上面,腦漿被我剛纔一腳踹去了一塊,現在我看着他那頭頂上山溝一般的缺口,便有上去再給他一腳,將他那腦漿踩平的衝動。
“今天我不殺了你,我特麼就不叫鬼蠍!”說着,鬼蠍已經衝了上來。
我嘴上喃喃道:“原來叫鬼蠍呀,綜合了鬼和蠍子的醜樣,難怪那麼難看。”我嘴上雖裝‘逼’,但是心裡卻不敢怠慢。
這傢伙被我打得腦漿迸發都死不了,沒準就是個不死的角‘色’,一不小心,我這腦袋可能就會掛在他那鐮刀上面了。
我右手拿着沙包,左手已伸進口袋裡去掏符紙。
這傢伙也算是鬼,這乾坤天元咒,應該也能將他轟成烤‘乳’豬。
鬼蠍的攻勢很猛,剛衝上來,就接二連三出招,幾秒間便已揮出十幾刀,我看着都眼‘花’,只覺得身前有無數刀光向我劈來。
一時之間,我被他這攻勢‘逼’得連連後退,毫無還手的機會。
那鬼蠍似乎瘋了一般,就這麼咄咄‘逼’人地攻擊着我,幸好我取下了腳踝上的沙包,身手變得靈活了不少,勉強能將所有攻擊閃了過去,否則的話,我的身體現在肯定已經被他這大鐮刀給剁成了‘肉’醬,直接用來包餃子都可以了。
我越是閃躲,就越是覺得狼狽吃力,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得找個還手的機會。
可這時,我卻突然腳下一軟,一個踉蹌,跌倒在了地上!
原來我不小心踩到了那幽靈鸚鵡的手,腳下打滑,還差點沒撲掉‘門’牙!
丫的,看來這幽靈鸚鵡就剩這麼一副臭皮囊也不會放過我呀,竟然這麼坑了我一血!
我慌忙掙扎着爬起來,可是一回頭,卻已見那大鐮刀的鋸齒,已如魔鬼的牙齒般向我咬了過來!
我雙手一撐地,慌忙往後退!
“戳!!”
那大鐮刀鑿在我的‘褲’襠下,‘褲’襠都鑿出了一個‘洞’,嚇得我面‘色’慘白,像是‘抽’幹了血的屍體的臉一般。
我低頭一看,不禁抹了一把冷汗,還好,‘褲’襠沒血……否則魏忠賢之流又要多一個好兄弟了。
丫的,這斷子絕孫的勾當,這傢伙也能做得出來,果然不愧爲鬼蠍呀,聚鬼的‘陰’險和蠍子的狠毒於一體!
我慌忙掙扎,想要站起來,可是,那鬼蠍沒有將他那大鐮刀拔起來,而那鐮刀就勾着我的‘褲’襠,結果悲催了,我一站起來,立即聽到那‘褲’子“嘶”的一聲慘叫……
我那‘褲’子就算是這麼陣亡了……
正所謂‘脣’亡齒寒,‘褲’亡菊緊,我只覺得屁股涼颼颼的,幸好哥今天出‘門’時穿了內‘褲’,否則的話,我豈不是要‘春’光咋泄,失身於這鬼了!
額,這樣說好像我經常不穿內‘褲’似的……
好吧,其實爲了促進小弟弟的快高長大,我只是每逢週一三五實行寬鬆政策而已……
咳咳,在這麼緊張的打鬥之中,我們還是迴歸正題吧,這偏題都快偏出外太空了……
話說那鬼蠍見我光着屁股狼狽逃跑,不禁大笑,抄起他那破鐮刀,對着我的屁股又是胡‘亂’揮刀。
我被他剛纔那一刀幹掉了‘褲’子,同時也幹掉了心中的淡定,此時我真淡定不來,總覺得蛋蛋隨時都有可能離我而去,此切蛋之痛,非同小可,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不說,還害我心驚‘肉’跳,蛋疼不已。
我已慌‘亂’了手腳,一邊捂着屁股,防止‘走’光,一邊極力閃躲,以防他那把鐮刀給我那圓滾滾的屁股削成平整整的板凳,而那鬼蠍卻似乎越攻越順手,手中的鐮刀橫豎撇奈斜彎鉤,各種姿勢,隨手拈來,丫的,看來這傢伙要以刀爲筆,在我屁股上練字,而且特麼寫的還是狂草!
“哈哈,你逃不了了!”鬼蠍得意大笑,又一連揮出十幾刀來。
我已一身的熱汗和冷汗滲在一起,捂着屁股,拼命逃跑,狼狽如被人追趕的流‘浪’狗。
這時,我一看前方,卻發現前面是一堵黑乎乎的牆,我趕緊剎車,以免撞牆。
轉身一看,那鬼蠍也剎住了腳步,他手裡握着鐮刀,臉上‘露’出殘狠而詭異的笑來。
“逃呀,我看你往哪裡逃!”鬼蠍從牙縫裡頭擠出了這幾個字來。
我不禁苦笑,呵呵一笑,說:“那個,鬼蠍是吧,有話好好說,舞刀‘弄’槍的可不是我們文明人的作風……”
“我特麼最恨文明人了!”鬼蠍大罵了一句。
我一臉煞白,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幾下,看來被剁成‘肉’醬是分分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