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非常無語了,一聽“四季常青”就更是覺得頭疼,他心說這事兒也真是的,怎麼吳瓊就攤不上什麼好人呢,早知道最後遇上這麼一個妞兒還不如當初跟孫小妖好到底了,雖然生不娃,但某種程度上說那也是真愛啊!
不知道孫小妖知道了得多傷心。
陳凡心裡頭感慨,嘴上卻也不好多說,尋思尋思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這事兒都真的?你確定?”
“我騙你幹嘛,有騙你的必要嗎?你可別說我說的啊!”秦秘書說完,清了清嗓子,見陳凡託着腮幫不知道在尋思什麼,還笑了一下,“誒誒誒,我就隨口一說,你咋還上心了呢?你不是聽來勁了想試試吧!”
“你可拉倒吧,我壓根兒就沒看上她!一張網紅臉濃妝豔抹的,不知道哪裡好,總體來說還不如你帶勁呢!”陳凡說完就直撇嘴,一邊揉着自己的手指一邊說,“雖然這張臉不算特別突出,但是身材好啊,胸大腰細水多活兒棒,那騷勁兒一上來都跟要吃人似的,我這是沒福氣啊,我要是有福氣就把你弄到手回家養着,現在好,嫁做他人婦了!想想都覺得可惜!”
陳凡裝模作樣地咂咂嘴。
秦秘書也知道陳凡這話純粹是扯犢子,是在恭維自己,可這話從陳凡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秦秘書還是覺得春心蕩漾十分受用,小嘴兒一咧,算是合不攏了,“你也就嘴上說說!還真少來!你要是真有那個心,那我求你辦個事兒行不行?”
“看啥事兒,你要是說你孤單寂寞找安慰,那你找錯人了,我現在都學好了,不亂來。”陳凡生怕秦秘書拉着自己往廁所跑,半開玩笑地打了一個預防針。秦秘書一聽這話也給逗得臉熱,笑罵一聲,“去去去,你想我還不給你呢!別淨想美事兒!我我呀,是想找你幫我看看我店裡的風水,最近生意不怎麼好,我一早就尋思找個高人給瞅瞅,那天有個客人跟我說,這店裡的風水有點不對勁兒,什麼該破什麼該躲的,我也不明白!這不這麼巧就遇上你了麼,那些看風水的我都不怎麼信,就信你!要不你幫我瞅瞅?”
“看風水的業務我一般不來,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吧,老上電視那個黃龍道長你知道吧,叫他給你看!我一個電話就能叫來,提我的名字能給你打半價!”
“真的假的,我知道那個人!聽說是茅山的!他不是騙子吧,有真才實學?”
“有,人家是專業的,要是沒有真材實料我能叫他坑你嗎?也不想想咱倆啥關係!”
“咱倆啥關係?”秦秘書賤嗖嗖地瞥了陳凡一眼。
“你這還真把我問着了,算啥關係呢。”陳凡也有點爲難,不知道如何回答,“前任?不算。炮友?現在也不是。姐弟?沒那個,朋友?嗯……”
陳凡咂咂嘴,“算是朋友吧,好朋友!”
“還行,你這麼說,就不算忘本,我以爲你穿上褲子就認我了呢!”秦秘書說着,站了起來,“那咱說好了,啥時候叫黃龍道長來一趟!越快越好!”
“明天行不?”
“那當然好啊!”
“我去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好好好!”
陳凡起身去打電話,秦秘書也站起來在一邊等着,沒一會兒陳凡回來了,在秦秘書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給你約好了,價錢你們到時候再談,就說你是我朋友,他知道該怎麼做。”
“那我謝謝你唄。”秦秘書挺高興的模樣。
“就嘴上謝啊。”陳凡挑眉。
“死樣兒吧,你還想咋謝?要不咱倆換個地方較量一下子?”
秦秘書說着,看四周沒人注意,走上前來佯裝無事,卻悄悄地把那白皙的小手朝着陳凡的身下摸了過去,那眼神也曖昧極了。
陳凡心裡忽悠一下子,甚至有些不能自持,他心說這女人可真是太騷了,再跟她糾纏一會兒肯定完蛋,這年頭兒也真是的,這些女人都怎麼了,就不能矜持點兒嗎?
他也沒多說什麼,一抿嘴轉身要走。
“我送你。”
秦秘書快步跟了上去。
咖啡廳在商場頂層,七樓,到電梯裡發現裡面人不少,秦秘書跟陳凡側身站在角落裡。
下去一路,陳凡這手就沒從秦秘書的屁股上下去,秦秘書也真是配合,抱着肩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倆人都不說話,默契着呢!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
陳凡從電梯出來,到外面跟秦秘書告別。
秦秘書擺擺手。
“對了。”陳凡又掉頭回來了,“你說藍可兒老跟一羣臭老爺們兒亂來,再哪個酒店?”
“三季酒店,華南那家!”
“我知道了。”
陳凡點點頭,這次真的走了。
秦秘書看陳凡還是那麼地風度翩翩,抱着肩膀咂咂嘴,內心裡多少有點小失落。
就這麼瀟瀟灑灑地就走了?不做點什麼嗎?秦秘書撅着小嘴兒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變了還是陳凡變了。
——割——
“倔驢,你弄什麼呢?”
家裡的書房裡,陳凡一直在擺弄手機,看他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地打來打去,小姐姐心裡納悶兒走了過來。
“你剛纔叫我啥?”
陳凡瞪着倆大眼珠子,一副震驚不已的樣子。
小姐姐心裡頭覺得好笑,卻也不想跟着倔驢硬來,抿着小嘴兒左顧右盼,兩隻小手也伸到了睡衣的口袋裡,“沒叫什麼呀。”
“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會給人起外號了!”
陳凡拍拍大腿示意小姐姐過來,小姐姐一側身,也當真坐在了陳凡的大腿上,這兩隻小手摟着陳凡的脖子,雖舉止親暱倒也不覺得羞赧。
畢竟倆人已經在一起不短的時間了,沒羞沒臊的事情差不多做齊了,這樣的親暱的舉止也不算什麼。
“你弄什麼呢,這個忙活。”小姐姐看着陳凡手裡拿着的各種單子,十分好奇的樣子。
“一個小姑娘,二十多歲,一年大半年的時間跟人開房九十多次,還僅僅是一家酒店,據說經常一個人招呼好幾個,你說這樣的女孩兒可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