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陳凡與小姐姐頓時變了臉色,陳凡有些好奇地問道:“傷者?你哪兒受傷了?是腦子壞掉了吧!”
說話間陳凡還在小妮子的額角輕輕地點了一下。
小妮子趕緊捂住額頭,很仇恨地看了陳凡一眼,嚷嚷道:“無知的蠢貨!我說的不是那個傷者!是‘殤者’!傳說中最接近神的強大存在!”
陳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她,“最接近神的存在?”
“嗯!”小妮子牛逼哄哄地“嗯”了一聲,挑着下巴看着陳凡,“‘殤’是一個很古老的組織,只有那些最厲害的人物纔有資格被他們選中,成爲他們的成員!能出現在那個組織裡的人都不是尋常人物,起碼是半神級別!”
“噗。”陳凡聽到這裡,沒忍住,很不給面子地嘲笑了她一下。
他的確是笑了,而且笑得還很明顯,這下子小妮子直接炸毛了,一臉憤懣地看着陳凡,“你笑啥!”
“對不起對不起!”陳凡趕緊擺擺手,臉上卻還是掛着近乎嘲笑的神情,“果然是個小屁丫頭,說出的話都神神叨叨地,好幼稚喲”
那小紅帽兒頓時就無語了,小臉兒都抽抽在一起了,她斜着眼睛看着陳凡,看了半天,老氣橫秋地嘆息一聲,內心裡的不爽已經到了極點。
她一扭身子,背對着陳凡,“不想跟你這種人說話!真煩人!”
此話一出,陳凡笑得前仰後合,“那你要覺得我不該這麼笑話你,你就應該給我拿出證據,你能證明那個什麼組織是真的存在的嗎?我怎麼就沒有聽人說起過呢!”
“你沒聽說過是因爲你孤陋寡聞,你傻你怨誰?”小妮子很生氣的樣子,白了陳凡一眼,“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家裡人議論過這件事,而且我還見過一個!我爺爺說,就算我們整個青燈鬼門的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爺爺還說,殤者是天底下最不能招惹的強大存在!”
“你親眼見過殤者?”
“嗯!”
“他長啥樣兒?”
“記不清楚了,就記得是和光頭和尚的樣子,脖子上掛着骷髏頭,臉上有紋身,紋身是紅色,看起來可嚇人了!”
小妮子說完,又翻着眼睛想了想,“我記得,他叫什麼,什麼蘿蔔……”
“羅布丹增。”小姐姐忽然接過話來。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小妮子很興奮的樣子,“大姐姐,你也聽說過這個人是嗎?”
“嗯。”小姐姐點了點頭,偷看了陳凡一眼,陳凡也看着小姐姐,臉上露出些許的憂慮之色。
又是這個“羅布丹增”,陳凡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見這個名字了。
“叮咚……”
家裡人正圍在一起吃飯,忽然門鈴響了起來,小蠻起身,去開門,沒一會兒就跑回來對陳凡說,“主人,是蘇沫姐的那個姐姐,叫什麼,什麼來着!”
“蘇欣?”
“對對對!”
陳凡長嘆一聲,心說吃個飯都不讓吃好,這一回家就找上門來了。
他站起身來下樓,把蘇欣他們讓進來,在一樓的會客廳裡大家分賓主坐下。
跟蘇欣一起來的還有兩個男人,不過那兩個都沒有進來,蘇欣自己坐在沙發上,對陳凡說,“一聽說你回來了,我立即就過來了,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嗎?”
“肯定沒好事兒。”陳凡一撇嘴。
“別那麼說嘛,雙贏的事情怎麼能叫沒好事呢!其實這次來跟上次差不多,還是想請你出山!”
“叫我做什麼?”
“我們在找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見過。”
陳凡挑眉。
“誰?”
“林雪。”
陳凡很明顯地愣了一下,緊跟着一皺眉,“林,雪!林雪不是死了嗎?”
“很遺憾地告訴你,她可能並沒有死。”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死?”
“我們找到了一個很厲害的人,他來看過林雪的屍體,他親口跟我們說,林雪可能沒有死,她留下的一切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腦袋被割下去以後,人是沒有辦法活着的,死了以後魂魄都會受影響,可以說這是非常嚴重的死法。”
陳凡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們也知道這是一個很嚴重的死法,但是林雪的頭雖然被割下去了,卻不是尋常的割法,她的一部分臟器和食道什麼的跟頭顱一起消失了。”
“你是說她的頭帶着她的腸子什麼的一起飛走了?”
“有這種可能。”
陳凡再一次眨了眨眼睛,“飛頭降?”
“不排除這種可能,最起碼原理上應該差不多。”
陳凡一下靠在沙發上,撓了撓臉,“要真是這樣,那這事情有點麻煩了!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我們去哪兒找她呀?”
“這個你不用太擔心,我們已經鎖定了目標了,只是目前還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們還不想打草驚蛇。”
“那你們找我來幹什麼?”
“總的來說是想合作,最起碼,也希望抓林雪的時候你也跟着一起,你知道,對付這種亂七八糟的人的時候,我們有點兒……”蘇欣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行吧。”陳凡仔細尋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這事兒就算應下來了,你們要行動的時候叫我一聲就行了。”
“還有一件事。”蘇欣笑了笑,站起身跟陳凡握握手,“恭喜你呀!”
“我?”陳凡指着自己的鼻子做不解狀。
“恭喜你有了今天的成就,我都知道了,現在的你已經成了鬼門三堂的扛把子!”
“你們的眼線真是可怕。”
陳凡讚歎了一句之後又露出一種有點惋惜的表情,“不過你們還是弄錯了。”
“哦?”這一次倒是蘇欣納悶兒了。
陳凡拉着蘇欣的手,往前走了半步,一邊捏着蘇欣十分有彈性的屁股一邊在她耳邊小聲說,“鬼門三堂已經成了歷史了,現在的鬼門,只有一個!”
蘇欣給陳凡捏得臉紅,卻沒有立即打他,她狠狠地瞪了陳凡一眼,竟然低下頭露出一種很侷促的表情。
陳凡看得心中暗爽。
猶記得當初自己還跟蘇沫好的時候,這女人一見面就一副高高在上很瞧不起人的模樣,如果那時候自己也這麼亂來,這女人飛弄死自己不可!可如今呢?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能想得到她也會有這一天呢!
手感真好。
陳凡心想。
的確,蘇欣這渾身上下最完美的地方就在這裡。
緊翹有肉,手感極佳,想當年也是多少男同學日思夜想的事情。
“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陳凡挑起蘇欣的下巴笑吟吟地問她。
“不,我還有正事要做。”
蘇欣說着,一扭身準備走了,臨走之前忽然轉過身來,“你跟沫沫怎麼樣了?”
“早就分手了,你不是不知道。”
陳凡聳了聳肩。
雖然前不久他又睡了蘇沫一次,可倆人之後也沒有弄出太大的風浪出來,其實倆人貌似親熱的背後已經出現了不可逾越的隔膜,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彼此都明白,今時今日他們兩個再也回不到過去那種親密無間的時候了。
聽了陳凡的話以後,蘇欣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見陳凡歪着腦袋很詫異地看着自己,女人抿着小嘴兒笑了笑,擡起手跟陳凡揮了揮,“我走了,回見!”
“誒!”陳凡將蘇欣叫住,往前走了兩步,“你們遇上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那麼一點兒,有些事可能不方便明說,但如果我是你,我會提醒你們的頭頭留意日本人。”
蘇欣回頭,挑眉,“什麼意思?”
“你們在找的東西一共有六個,原本我手裡有兩個,間接性地交給了你們,如今又被偷走了,這事情就嚴重了,據我所知,這六塊古玉當中已經有五塊下落不明瞭,唯一一個還能確定沒被人奪走的很可能就在陰陽家一個叫安倍鏡海的人的手上!他,是一個日本人。”
“你懷疑這件事背後有人存在着一個強大的勢力?又或者說,你懷疑丟失的那幾塊古玉落在了同一個人的手裡?”
“我什麼都沒說。”
陳凡轉身回去了,順帶着關上了門。
蘇欣盯着門口的方向佇立良久,一轉身帶着兩個手下上了車。
“頭兒,你覺得陳凡這個傢伙怎麼樣?”開車的調轉方向盤,順帶着問了蘇欣一句。
“就那樣兒唄,還能怎的?”蘇欣一邊擺弄手機一邊說。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陳凡也是一個騙子的話,咱們日後想起來咱們現在做的這些事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傻?”
“他要是真的是個騙子,我也不後悔了,畢竟還有那麼多人跟我一起上當了。”蘇欣說完,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不說這些了,打電話跟老主任,問問他那邊怎麼樣了。”
同一時間,一個昏暗狹窄的衚衕口,一個戴着棉線帽子的老頭兒坐在小板凳上,手裡拿着很多舊書刊,前面一塊塑料布,上面壓着磚頭兒,老頭兒凍得瑟瑟發抖,不住地抖着腿,可那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棉線帽子底下也壓着一隻藍牙耳機。
他的眼睛賊溜溜地盯着不遠處走過來的一個高個子男人,見對方看過來,又不經意地低下頭。這兩天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更新得可能會晚些,晚上的時候老鐵們留意一下更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