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
“你是處女嗎?”
“你覺得呢?”
“那我換個問題吧,你現在,還有生育能力嗎?”
“幹你啥事兒?”
“沒啥,就問問。”
“你是色心不死吧,找抽呢?”
“得了吧,裝啥,我記得,我剛醒來的時候,你說吧介意跟我乾點兒啥的,怎麼,這會兒就矜持上了?”
雨師一聽這話就不好意思了,白了陳凡一眼,“當時,我以爲你認不出我,想逗你一下,現在你都知道我是誰了,你不覺得很尷尬嗎?”
“尷尬嗎?”
陳凡搖搖頭,“我覺得沒啥好尷尬的。”
“我告訴你,你少給我扯點用不着的,你要是再敢跟我這裡毛手毛腳的,我就…”
雨師說着,做了一個要扇陳凡大耳刮子的動作,當然,所謂動作,多半都是裝給別人看的,陳凡見了腳心都沒動一下,雙眸之中,濃重的不屑一閃而過,他冷哼一聲,“你這一巴掌下來,我倒是並不怎麼太介意,要扇,就用力點兒。”
“咋的,你還有受虐傾向啊?”
雨師一挑眉,上下打量着陳凡。
“那倒不是。”
陳凡淡淡地笑了小,“只是,你這一巴掌下來,我就有理由再要你一回了。”
“滾犢子!”
雨師臉臊得通紅,怒罵一聲,雙手交疊在身前,習慣性地擺出一副女神範兒,一邊在前面走着,一邊冷聲說道,“怎麼,火神一族的兩姐妹都被人弄到手了,你還不滿足?你就不怕累死啊!”
“我啥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都不在話下,何況她倆?”
“你夠了。”
雨師一本正經地轉過身來,瞪着陳凡,“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別得寸進尺!咱倆的事兒還沒完呢!”
“嗤。”
陳凡笑了,把手一神,直接摟住了雨師的腰肢,用力往懷裡一帶,雨師的身子立即撞了陳凡的身上。
女人嚇得臉色一變,身子卻是軟的,她一臉驚恐地看着陳凡,微張着小嘴兒,很激動的樣子。
陳凡耷拉着眼皮看着這個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女人,一本正經地說,“別跟我這裡裝那大尾巴鷹,我說過了吧,你再牛逼,也犯不着跟我這兒裝腔作勢,在別人眼裡你是女神,在我這兒,啥也不是。”
“哼。”短暫的緊張之後,雨師把手伸出手,摟住了陳凡的脖子,略顯輕挑地一挑眉,“你還真敢對我無禮?”
“你想試試?”
“不想。”
女人把嘴一抿,把陳凡的手掰開,“你不用得意,早晚有一天,你會變成這裡的一員,我早就想研究你了,你知道的。”
“我倒是不怎麼介意這事兒,只是,這機會不多,主要還得看你的本事。”
“嘩啦。”
一個捲簾門推上去,雨師帶陳凡進了地下三層,從裡面翻了半天,找出一個閃閃發光的真空箱子。
其實就是一個類似小魚缸的東西。
那裡面,有一個類似小麻雀的東西。
那小麻雀光禿禿的,像是個雛鳥一樣,本來被存放在密閉的空間裡,應該是個屍體,但是,它卻明顯是活的。
他的身體還沒拳頭大,光禿禿連毛都沒有,長長的嘴巴是尖的,身上都是凸起的小各大,它有三條腿,但是兩條都縮起來,只有中間的一條落在地上,雨師把它拿出來的時候,那小東西正閉着眼睛半睡半醒,即便雨師很小心,它依然感覺到外界的變化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那小東西看見了陳凡,眼睛微微一動,陳凡立即一皺眉!
這瞳孔的紋絡,看着怎麼那麼眼熟呢?
“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雨師坐在了桌子上,笑吟吟地看着陳凡。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傳說中的三足金烏吧。”
“你說對了。”
雨師說完,用手抹了一下那個盒子,“很神奇吧,在沒有空氣的真空裝置中,這種東西竟然可以活下來,要說頑強程度, 簡直都要比得上你了。”
“你是在挖苦我麼?”
“不,我在陳述事實。”
雨師說着,把盒子交給陳凡,陳凡仔細看着裡面的小東西。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麼得到它的?”
“是你生的麼?”
“滾。”
雨師差點兒氣死,眼神兇得能殺人。
“你應該是可以下蛋的吧。”
陳凡一挑眉。
“再說我真抽你信不信?”
雨師又作勢擡起手來。
陳凡嘿嘿笑,沒吱聲兒,雨師也沒敢真打,“燭九陰的事情發生以後,我曾經沉浸在自責之中不能自拔,墮落過,頹廢過,自暴自棄了很長一段時間,好在,後來我想明白了,人活着,總要有些事情要去做,自己犯了錯,就要自己去彌補,所以,後世之中,我嘗試了很多工作,其中很重要的一項,就是考古。”
“你是一個考古學者?”
“當然。”
雨師把水杯拿了起來,“這裡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弄來的,這個也是。”
雨師說着,指了指那個盒子裡的鳥兒,“我發現它的時候,它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化石,它是一顆蛋,我用現代方法模擬了孵化它的條件,它就出生了,你別看它小,但是它跟你一樣可怕。”
“它睡你了?”
“滾!”
雨師想把手裡的水杯砸在陳凡頭上。
“那它怎麼可怕了?”
“它能在任何地方扇起大火,只要翅膀一拍,四周會被點燃。”
“所以,人們才說這種東西是太陽的化身。”
“沒錯。”
雨師一抿嘴,“你我都知道,后羿射日的事情是存在的,只是,射日的不是后羿,是大羿,當時,就是這個東西在四處飛舞,翅膀一扇,方圓百里火光沖天,想想久覺得可怕。”
“你跟我說這個幹啥。”
陳凡把東西扔在了桌子上,了無興趣,“你大老遠把我弄來,不是爲了讓我看個鳥兒吧。”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司馬長青是誰麼?”
雨師用手一指那個盒子,“難道你沒覺得,它和他,有些地方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