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就叫鬼捕來抓你!”
“那要是鬼捕打不過我呢?”
“那就叫更多!”
“要是所有的鬼捕都叫上來一樣打不過呢?”
“……”
女人無語了,坐直了身子,瞪着陳凡,“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麼?你這是——”
“嗚——”
話還沒說完呢,女人的小臉兒被陳凡一把捧住了,這貨也真是牛逼得緊,上去就是一口直接銜住了女人的小嘴兒。
女人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臉通紅,惱羞成怒,陳凡卻不管那個,兩隻手往女人的腋下一探,一下就把女人拽起來抱在懷中,上下其手間!
“你,你想幹嘛!你大膽,無禮!嗚——”
女人怒聲呵斥,話也說不利索了,可陳凡根本不管那個呀,把女人往肩膀上一扛,嗖一下直接踹開了裡面急診室的門,把她往病牀上一扔,唰一下把外套抖了下去。
女人嚇得花容失色,“你!”
“還跟我裝!”
“你過分了!”
女人死抓着陳凡的手急得小臉兒發紫。
“就跟你不過分似的!”
四個不論身形還是長相都相當出色的小姑娘就在隔壁屋子裡,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無奈之色。
這個節骨眼上,上與不上都是個問題。
“在人間,這算強姦吧。”
一個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句。
“在冥府不也一樣算強姦麼。”
另一個小姑娘一臉無奈。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保護主子。”
第三個小姑娘萌萌地問了一句。
“照理說應該是這樣。”
第四個小姑娘說完,又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四個女孩兒相互對視了一眼。
“……”
她們誰也不傻啊,準知道現在上去了,落不得一丁點的好處,說不定冥王大人一生氣還得衝她們發脾氣呢。
“好害羞。”
有一個小姑娘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臉,腦補着隔壁裡激烈的戰事有點芳心亂顫。
幾個姑娘誰也不說話,活站,活坐,一個個全都羞紅了臉。
良久之後。
女人哭了起來。
陳凡嚇一跳,從薛月的額頭往後一撫,“哭啥?”
“你知道……”
薛月眼淚嘩嘩地流,緊緊地摟着自家男人的脖子不送手。
陳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她,有點哭笑不得,“你這……”
外面天矇矇亮,屋子裡卻黑洞洞的,一切都那麼安靜,那麼祥和,叫薛月有一種近乎沉醉的依戀。
“夫君……”
“嗯?”
“你好棒哦……”
陳凡轉頭看她,薛月卻羞得縮進了陳凡的懷裡不肯見人,陳凡會心一笑,“騷樣兒吧。”
“啪。”
薛月用那柔柔的小爪子打了陳凡一下,以示不滿,旋即又湊上前在陳凡的臉上親了一口,嗤嗤地躺在他的懷裡,傻笑起來。
“你是怎麼發現是我的?”
“想知道?”
“嗯。”
“我偏不告訴你。”
“誒呀。”
薛月又打了他一下。
“就你那騷樣兒,一眼我就看出來了,臉可以僞裝,身材可以僞裝,神態也可以僞裝,可你身上的香氣卻是裝不了的。”陳凡捏着薛月的小手放在鼻子邊兒上,芳香撲鼻,“就算用了香水了,一樣遮掩不了那種感覺,況且,我在此地多年,做過的事情也不少,就算真有冥府陰司的人在等我,也不可能像你一般託大,而且,隔壁那幾個往那一蹲,傻子都能明白過來。”
“知道隔壁有人你還亂來啊!”
薛月這時纔想起隔壁還有人呢,原本就紅撲撲的小臉兒頓時更紅了,她甚至想打陳凡一下,可惜被陳凡抓住了手。
“怕啥,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陳凡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勢,不管怎麼說,名義上薛月算是雙妻之一,起碼,在冥府陰司的序列中,薛月纔是陳凡的大老婆,要不然,她冥王的位置也坐不穩當。
“不過,我也真該說你幾句,既然來了,爲什麼不大大方方的呢,搞這麼多事情,就是想體會一把不一樣的刺激麼?”
“去你的!”
薛月被陳凡一句話說得特別不好意思,“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小騷貨嗎?”
“難道不是麼?”陳凡捏捏薛月的臉。
薛月狠狠翻了個大白眼,“懶得跟你說話。”
“小樣兒吧。”陳凡依舊保持着一貫的嬉皮笑臉,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又忍不住寵溺了一陣子,雖然薛月之於陳凡並不如小姐姐一般不可或缺,但好歹這也是明媒正娶的小媳婦啊,就像陳凡說的,一個人能在漫長的千年裡一直陪伴在身邊,那絕對是真愛,但這不代表一個人可以爲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男人苦守清白就不夠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