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欣白了陳凡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陳凡大笑起來,“色字頭上一把刀,撐得過去是英豪,你是一個好姑娘,既沒招惹我,又沒坑害我哦,平白無故地我禍害你幹嘛。”
“呦呵,還會發好人卡了呢!那要照你這麼說,李小軍就不是好姑娘了?你還不是把人家給糟蹋了?”
“那不叫糟蹋,叫疼愛。”
陳凡一本正經地糾正,“我喜歡她,愛她,想跟她在一起,不想她被人欺負,只是,到頭來始終有點一廂情願的意思。”
“我愛上一匹野馬,但我的家裡沒有草原。是這意思不?”
“不是。”陳凡轉頭看看蘇欣,“李小軍是一隻小松鼠,不是野馬,野馬我見得太多了,草原都在他們老公的頭頂上。”
“呸!”蘇欣狠狠地啐了一口,“你別得意,說不定,草原就在你頭頂!你家那女人我見過,看着就騷!就那樣的女人,你不孕不育了,都能子孫滿堂!”
“你說小辣椒啊。”陳凡很不屑地冷哼一聲,“你讓她試試,我看她敢不敢!”
“呀呀呀,你憑啥那麼自信?天道有輪迴,蒼天繞過誰?”
“你不懂。”陳凡吧嗒吧嗒嘴,牛逼閃閃的模樣,“我給你講個故事啊?”
“講。”
惠子相樑,莊子往見之。或謂惠子曰:“莊子來,欲代子相。”
惠子恐,搜於國中三日三夜。
莊子往見之,曰:“南方有鳥,其名爲鵷鶵,子知之乎?夫鵷鶵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於是鴟得腐鼠鵷鶵過之,仰而視之曰:‘嚇!’今子欲以子之樑國而嚇我邪?”
蘇欣一皺眉,“說人話。”
“當年,戰國時候,惠子在樑國做宰相,莊子來樑國,有人會惠子說,他是來搶你的飯碗的,惠子害怕了,到處派人抓他,莊子聽說以後過來了,給他講了個故事,說南方有一種鳥,叫鵷鶵,這種鳥從南海往北海飛,只吃竹米,只落在梧桐樹上,不是甘甜的泉水看也不看,這一天碰見一隻叼着死老鼠的貓頭鷹,貓頭鷹以爲它要搶自己的死老鼠,朝它齜牙咧嘴,如今的你,不就像是那隻貓頭鷹一樣嗎?”
“你是想說,你家小姐姐是鵷鶵,而我是貓頭鷹?”
“不,我想說,我家小姐姐是鵷鶵,而那些自視甚高的騷貨都是貓頭鷹,貓頭鷹總擔心別人搶她的死老鼠而對鵷鶵指手畫腳,你還真以爲,我家小姐姐看得上那些死老鼠?”
“是是是,就你不是死老鼠,那你能保證天底下的竹米只有你一個嗎?”
“當然不能,不過我確定,她最愛我這顆。”
蘇欣撇嘴冷哼,做不屑狀。
陳凡卻依然很牛氣,轉頭問她,“吃飽了不餓的時候,你會去搶別人的蛋糕嗎?”
“不會呀。”
“這不就得了。”
“呀呀呀,這把你能耐的,你就對你自己那麼自信嗎?”
“切。”陳凡愈發地牛逼了,“你不瞭解我。”
蘇欣也笑了,戲謔的目光,“好了,不說這個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你家那三個,還是交給我們吧,王秋雅沒了以後,怕是要壞事,爲安全起見,把她們交給我們更合適。”
“你們有辦法解決他們腦子裡的東西嗎?”
“有一種技術,不過,危險係數還挺高,而且需要時間。”
“我不信你們。”
“那你難道要看着她們死?”
陳凡沉默半晌,“好吧,但你要保證她們的安全。”
“放心吧,我還能坑你是咋的?”
蘇欣用胳膊捅了他一下,“還有,那贓款你要退回去。”
“什麼?”
“那一千多萬,上繳吧,楊宓都把東西還了,你別瞞着了。”
陳凡一臉黑線,“我不。”
“嘖!”蘇欣看他跟小孩兒似的,差點笑出來,“這種事你咋拎不清呢?花錢免災,要不然罪過大了!”
陳凡還是有點不情願。
“以後賺錢的機會多得是。”
蘇欣說着,自顧自地伸出手摸到了陳凡的兜兒裡,把那張卡拿了出來,跟陳凡晃了晃之後,笑嘻嘻地拿走了,“你自己把她們帶來吧,到了給我打電話。”
“我不是不能離開麼。”
“可以讓你媳婦帶她們過來啊。”
陳凡抿着嘴,一臉無奈。
第二天下午,小姐姐帶着三個妞兒來了,陳凡把她們交給了調查局。
好在不是在監獄,而是軟禁在一個重兵把守的別墅裡。
陳凡去看看她們,三個人狀態不錯,回過頭來到酒店,推門一看見小姐姐立即撲了上去直接將她抱起來舉得高高地,高興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媳婦,我都想死你了。”
“誒呀,你瘋了吧你!”小姐姐捶了他一下,抿嘴笑,“我不在這幾天,看把你浪的!放我下來。”
“想不想來一炮?”陳凡眼巴巴地。
“滾!”小姐姐小聲呵斥一句,想板着臉教訓他一下,卻實在忍不住笑,兩句話沒到呢,倆人又沒羞沒臊地鬧了起來。
小蠻在一邊磕着瓜子兒,撇着小嘴兒,對着倆人的不着調十分鄙視。
挺大個人,也不害臊。
晚上出去吃東西,順帶着跟楊宓見了一面,楊宓平安度過了一晚上,加上被陳凡推拿了一陣,現在神清氣爽,感覺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原本還尋思着要不賞他一炮助助興,卻沒想陳凡不單把妹妹帶來了,還把媳婦帶來了,在見到小姐姐的時候,也號稱了多少年宅男女神的楊宓當時就萎了,彷彿間一下就明白那天晚上陳凡幹了那麼多壞事兒咋還能忍住了不上她……
“那女的跟你啥關係?”小姐姐不知道其中緣故,晚上回來的時候趴在牀頭擺弄手機,一邊問陳凡。
“朋友。”身背後趴着的陳凡悠悠地說。
小姐姐回頭斜了他一眼,對“朋友”二字很是懷疑,“行啊,長能耐了,現在都開始玩上女明星了?”
“咋的,吃醋啦?”陳凡嗤嗤笑,一側頭親了她一口,一邊擺弄着小姐姐柔順的大波浪一邊小聲說,“在我眼裡,除了你以外,所有的女人都是那麼回事兒,紅粉骷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