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勁風撲面!
細長的劍身貼着女人的臉頰戳在牆上!
女人瞪大了眼睛,目光呆滯,一動不動!
陳凡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擡手一攥,攥住了劍柄,在將鬼劍孤鸞抽出以後,輕輕一挑,挑起女人精緻的下巴看了看。
“小騷貨,長得真好看。”
話說完,陳凡還在她的臉上捏了捏,旋即轉身收劍,看起來像是要走了。
他背對着女人,一擡手,“我不想傷害你,可你也不要不識時務,下次再跟我作對,老子一準兒鋤了你。”
“咳!”女人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趁陳凡不注意的空檔驟然發難!
暴風之槍出現在手中,直奔着陳凡的後腦紮了過去!
呼!
這一次,陳凡沒有消失,他就地一轉,極靈巧地從暴風之槍的側邊鑽了過來,於此同時,右手攥成拳頭對着那妖女的方向驟然轟來!
咣地一拳,看起來像是朝着女人的臉打過來的,沒有什麼太多的技巧,速度和氣勢卻實在嚇人,女人都沒反應過來,陳凡的拳頭已經收住了,可就是這一拳擊出的剎那,在女人的身後驟然傳來一聲轟鳴!
轟!
一個直徑大約有三米左右的大窟窿出現在身後的牆壁上,一幢大樓竟生生地被轟出了一個大窟窿!
狂風席捲,爆音響起,可能是這一拳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切都像是晚了一步似的!
陳凡斜刺裡站在原地,左手抓着女人的手腕,右手的拳頭緩緩地拉了回來,他沒有看她,而是盯着被自己隔空擊穿的那棟樓!
良久之後,他輕嘆一聲,鬆開女人轉身走了。
女人僵立在當場,久久不動,隱隱覺得腿間傳來明顯的溼熱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女人的內心是崩潰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她殺人如麻,一直處在食物鏈的頂端,多少年來被她的狠辣嚇尿的男人不計其數,可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但很明顯,被陳凡的殺心嚇尿的人很多,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她是幸運的,因爲方纔的一瞬間,陳凡已經拿出了辣手摧花的氣勢做好了一擊致命的準備!
可是她活了下來。
在顏值即正義的年代裡,如此美妙的女子本應被人溫柔以待。
“還是不如小辣椒耐看。”
陳凡板着臉往後走,心裡頭卻在嘀咕。
“不過身材真不錯,端茶送水做個丫鬟也未嘗不是個好選擇。”
走出兩步之後,陳凡又在尋思。
“算了,算了,左一個右一個的,都是些深藏不露的心機婊,這樣的玩意兒弄回去也沒啥意思,徒增煩惱罷了。”
陳凡忽然站住了,嘴角泛起一絲壞笑,他轉頭瞄了那女人一眼,內心裡生出一個想法兒,他一轉身,回來了,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看着這女人。
女人用一種很惶恐的眼神看着陳凡,不知道這大爹在尋思什麼。
“你,你想幹嘛……”
“你猜。”
女人怔怔地看了陳凡半天,臉紅了,她側過頭去,沒敢吱聲兒。
陳凡早就是佛爺手裡的黑名單上的重要成員了,組織內部的人,對陳凡的那些事兒做過細緻的調查,女人可以不知道陳凡的身世來歷,卻不可能不知道陳凡那一貫的色魔作風!
一個美豔出衆的大美女落在一個敵對陣營裡的臭流氓手裡,這要是沒點兒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生那就出鬼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曾幾何時,有一個姿色容貌遠不如自己的女人趁其不備紮了他一刀,差點兒要了陳凡的命,陳凡把那個女人抓到了,也沒殺她。
據傳說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被這不要臉的玩意兒圈了一個多月才放她走,這期間發生了多少事,鬼才知道!
女人越想臉越紅,心說完了,完了,這是要落在後娘手裡了!
依着這貨的一貫作風,自己一準兒也要被他那啥了!
一不小心,女人的腦海裡出現了很多不能描述的場面,霎時間,心砰砰跳,緊張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了!
她微微地蜷起身子,捂住自己,低下頭,弱弱地縮着,完全沒了方纔那骨子不可一世的牛逼勁兒。
“哼。”
就在女人百分百確定自己一定會被眼前這個傢伙拖到巷子裡怒而奸之的時候,陳凡冷笑一聲站了起來,他手揣褲兜兒,扛着鬼劍孤鸞,大搖大擺地轉身走了,“有機會再見吧,你欠我一條命,記住別再搞事情,要不然,下次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他這一走女人徹底懵了,一愣一愣地看着陳凡遠去的方向,疑惑極了。
“草,就這點兒能耐啊!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她一撇嘴,自言自語地說。
話剛說完,發現牆角處陳凡倒退着身子回來了,正歪着身子看着她呢,“你說啥?”
女人一個哆嗦,這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她沒敢吱聲兒,趕緊捂住臉頰。
陳凡訕訕一笑,直搖頭,心說這妞兒也真是夠騷的,要是早兩年遇上了,說啥都要把她拖走了爽幾天,可現如今,他忽然覺得爲這麼個妖女累死累活的,沒啥意思。
胸沒小姐姐的大,腰沒小姐姐的細,腿沒小姐姐的長,臉沒小姐姐的美,嚐嚐鮮兒倒是還可以,但總的來說,也未免多少雞肋了些。
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時候,大敵當前,可不能把一身力氣都使在這女人的身上,就算有朝一日真的想了,也要留在以後再說。
——割——
“佛爺,佛爺!”外面有人跑了進來。
提婆達多擺着一個彌勒佛的標準姿勢躺在沙發上,眯着眼睛懶洋洋地開口了,“何事?”
“陳凡跟他們交手了!”
“勝負如何?”
“不知。”
佛爺微微皺眉,那人趕緊說,“陳凡逃走了,他們分頭追了出去,現在還沒有消息,不知道能不能逮到他。”
佛爺不做聲,思忖良久,坐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看臉色十分凝重,“我知道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