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我們幾乎把宋幼青的事給忘記了。而我們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因爲這個宋幼青的死,已經引起了大混亂。
對於這個地方,我們也不熟。只能漫無目的,靠一邊打聽一邊尋找目的地。走了幾天之後,我也漸漸見識到了這個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國家的特殊之處。
就是因爲戰爭,這個地方男女嚴重失衡,女性的數量遠遠多於男性。這就造成雖然法律上是要求一夫一妻制,但實際上卻是一夫多妻。很多比較誇張的,甚至是一夫一二個妻子。
對於其他地區的人來說,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到了近期,男女比例漸漸的均衡了不少,不過這種一夫多妻的傳統也同樣得到了保留。
這一路上下來,我也是看得兩眼發直,除了羨慕還是羨慕。而晟傑這小屁孩就不一樣了,這傢伙年歲小,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懂。見到我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些人看,這傢伙就在旁邊死勁的踹我。
每次我正看到興頭上,這傢伙就一腳給我踹的回過神來。
每次被他一踹,我便惡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這傢伙,則伸手往他的誅煞/筆摸去,作勢要大打出手。見他這樣,我心裡頭立馬奔騰起一萬匹草泥馬。
走走停停十來天以後,我們終於接近我們的目的地了。前方不遠處,便是這些越南人口中最爲神秘的巫師村。
據傳言,這巫師村早年的時候,居住着一大批被流放的巫師。那批巫師被流放到了這裡,並定居了下來。之後,又將巫術傳給了下一代。於是乎,巫師村由此得名,巫術也一代代的傳了下來。
這些人口中所說的巫術,但是我知曉,他們所說的巫術就是降頭術。
得知消息,我和晟傑就直接朝着巫師村趕去。路上也沒多想,只是一個勁的加快速度。然而,讓我們想不到的是。
當我們趕到巫師村,看到的卻是一片的廢墟以及硝煙。
這個巫師村位於一片山谷中,這邊的樹林比較茂密,巫師村幾乎是與世隔絕。而當我們趕到巫師村的時候,眼前的村子連同樹林,都已經被燒燬在了一片大火之中。
殘垣斷壁,到處都是房屋的廢墟,隱約中還看到房屋的廢墟中掩藏着幾具屍體。屍體,已經被徹底的燒燬。
我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一旁的晟傑走了上來,同樣也傻愣愣的看着眼前已經化爲廢墟的巫師村,良久才說道:“看樣子,我們來晚了。”
“來晚了?”我有些不解的朝晟傑看過去。
晟傑忽然又說:“你還記得宋幼青嗎?”
我說:“我當然記得,怎麼可能忘記。”
晟傑搖頭:“你確實知道宋幼青,但是不知道宋幼青的死會引起什麼後果。這宋幼青正是巫師村的人,這個他曾經跟我說過。並且,我敢說那份殘卷就掌握在宋幼青的手裡。現在他死了,巫師村發生大亂也不意外。”
我聽到這,反應了過來。眼睛,又再次朝着巫師村四周看去。
這巫師村是被一場大火給燒燬的,只是不知道村子裡的人都到哪裡去了。隱約中,我感到一陣吃力。現在人散了,想找到這些人只怕是不容易了。
看樣子,我還得在這裡多待上一段時間了。
想到這,我對晟傑說:“事情既然都發生了,我們也改變不了,慢慢來吧。”
說話間,我帶着晟傑往樹林外走去。時而又轉頭看了一眼巫師村,這村子確實一個人也沒有了。
我們來到村子之外,直接去了城市。其實對於城市來說,哪一個國家看上去都沒有多大的區別,都是鋼筋混泥土的牢籠加上一條條堅硬冰冷的街道。
眼前這座城市,給我感覺就跟我自己家所在的城市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城市中的人。除了人不一樣以外,其他沒什麼差別。
我和晟傑回到了城市中之後,有點不知道怎麼下手。不過,那些巫師村的人如果離開了巫師村,是不可能不來城市的。我相信,在這裡一定能碰到他們。
想到這,我便準備先找個地方住下,其他的慢慢說。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發生的另外一個意外。當我跟晟傑在街道上尋找旅館,而路過了一棟大廈的時候,忽然間從我面前走過了一個人,身上居然帶着一股子的陰氣。
感受到這股陰氣,我瞬間就僵在了原地。不止我感覺到了這股陰氣,連晟傑也感受到了。隨後,我們兩人都轉頭朝着那個人看了過去。
再次發現,這個從我們面前走過去的人,居然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這女人,背影還挺好看,一頭烏黑的頭髮長及臀部,身材十分的火爆,穿着一身的短裙。
看到這女人,很多男人都是把持不住自己的,包括我。我看到這女人的瞬間,也被迷倒了一下,情不自禁的。
不過旋即,我冷靜了下來,目光開始仔細的在這個女人身上掃視。
而讓我想不到的是,一旁的晟傑忽然撒腿就朝着那個女人跑了過去。
晟傑這忽然的動作,讓我始料未及。等他跑出去好幾步了之後,我才反應了過來。這小傢伙,怎麼這麼衝動?
見到晟傑跑出去,我趕緊也一撒腿跟上,並衝晟傑小聲的喊:“趕緊給我停下。”
晟傑像是聽不到我說什麼一般,居然仍舊在朝着那個女人追去。而這時,這女人已經進入了大廈裡面,在大廈門口則站着全副式武裝的保安。
我一看到保安,立馬趕到不妙。
果然,在這時晟傑也追上了那個女人,並對女人喊了一聲站住,作勢還要去抓女人的頭髮。我心裡頭是一陣操蛋啊,這小屁孩的行爲,怎麼都不經過腦子的?
那個女人此刻已經花容失色,慌張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而晟傑着小屁孩居然仍舊沒停,一把將那個女人的頭髮給抓住了。
與此同時,保安開始動了,兩個保安手裡都拿着警棍,對着晟傑大吼了一聲,接着揚起棍子就朝晟傑砸來。
一見架勢不對,我一個箭步追了上去,忽然抓住了晟傑的手臂,然後將那個女人的頭髮從晟傑手裡拔出。
幾乎在同時,兩個保安的警棍砸了下來。我伸手直接將兩人的警棍都給抓住,然後抱歉的對他們說:“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弟弟忽然間犯了狂犬病,抱歉抱歉。”
說話間,我拉着晟傑一溜煙的跑出了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