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好手,也聽得有些動容。
南建新又放下一張照片,道:“他就是唐玉坤。爲人灑脫,拳腳剛猛,綜合實力比王欣有過之而無不及。昨晚被長河集團的得力女將唐小倩偷襲,據說連續擊中他頭部三次,他才倒下,他受傷較重。”
“既然他跟王欣一樣,爲什麼會被偷襲?”霍加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南建新嘴角一勾,笑道:“他是爲了保護兄弟,和他老大的女人,是爲了情義。你不懂的。”
說完,南建新抽出一張照片,頗爲尋味地看了兩眼才放到桌面上,道:“這位,彭斷山,他就是現代版的張飛,魯莽但是勇猛剛烈。”
南建新眼皮一擡,掃了禿鷹一下,繼續道:“你想得沒錯,他就是從我手上叛逃過去的,這混蛋身上有些舊傷,不過,想必已無大礙。”
說完,放下兩張新照片,介紹道:“這一對是親兄弟,葉飛葉開,實力不俗,比王欣唐玉坤之流稍次一個等級。”
“陳忠林,小非洲。”南建新放下另外兩張照片,道,“他們是唐玉坤的得力干將,不過,在給姬無命保護槍自凌瀚宇名下的女人,有寰宇車行的凌家人會對付他們,說不定,咱們的合作伙伴凌瀚宇心急如焚,他的人已經先行動,拔得頭籌了。”
場中的爺們聽到搶女人,均會心的笑了笑。
南建新丟下一張照片,道:“搶的就是她,一個花店的老闆——花娘。”
男人們的眼睛紛紛盯上了去,後邊兒的人不好意思走前去看,踮着腳尖都要看一看。
照片的花娘清水芙蓉般的身段和巧笑倩兮的面容,讓這些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一個個都心尖一顫,呼吸爲之急促,大廳裡更是響起了一羣男人談論絕色美女時特有的噓聲,氣氛終於活躍了一些。
南建新對人心的把握倒是不錯,凌瀚宇的確沒有讓鐵拳他們等時間一同發動攻擊,而是提前了半個小時去搶花娘。
所以,南建新他們還在這裡密謀的時候,那邊其實已經結束了戰鬥,行動是提前了,不過沒能拔得頭籌,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要是南建新能早點得知這個消息,也不至於那麼明目張膽地襲擊醫院。
然後又丟下兩張照片,道:“陸遠,王鵬。跟陳忠林他們一樣,是唐玉坤的手下,二流水平,不足爲慮。”
南建新拿起手上的一張照片,丟在茶几上,道:“找個女人,蘇海媚。”
這照片一出來,段飛立馬雙拳緊握,骨骼吱吱的響。
禿鷹對面的幾個男人看着身材火爆到不行的尤物,心底都不由大加讚歎,臉上是極爲猥瑣玩味的表情,有的甚至拿舌頭舔着嘴脣,褻瀆地笑着,腦子裡做着無邊的想象。
段飛更是忍不住要爆發出來,衝上去給他們兩個耳光。
奇怪的南建新這邊的男人卻正經不已,沒有一個用猥褻的眼光看蘇海媚的。
因爲他們都知道蘇海媚雖然一開始是彭斷山的女人,但是彭斷山在古長風的快遞公司鬧事,被姬無命制服,被隨即趕來的警察給送到了號子蹲了一段時間,這個魅惑入骨的女人就成了段飛的牀上伴侶。
但是彭斷山出來之後,這女人硬是敢不顧南天王集團的威名,毅然離開了段飛。
這既讓段飛感到可惜,少了一個極品女人,又覺得臉上無光,他還從來沒被女人拋棄過。
所以段飛派人跟蹤彭斷山二人,在酒店欲置彭斷山於死地,但是功虧一簣。
提起蘇海媚段飛就感覺到奇恥大辱,更何況面對着這種火爆之極的照片,知根知底的兄弟們哪個敢猥褻意.淫.蘇海媚?
南建新停頓了一下,又丟了一張照片,道:“這跟人,我還真不熟悉,禿二爺給介紹一下唄?”南建新頗爲玩味地看了看禿鷹。
衆人的目光落了上去,這回連南建新後邊的人也躁動了,這女人也是媚態到了骨子裡的那種,偏偏又比蘇海媚多了一絲清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異國風情之感。
禿鷹看到這張照片,一直淡定的臉上泛起了風浪,沉吟了一下,才道:“她叫雨宮琴音,是個扶桑人,是禿狼的姬妾,禿狼的行宮被姬無命掏空的時候,帶走了她。”
包括南建新在內,重重的哦了一聲,表示原來如此。
大家心裡都在想,這個姬無命真他媽的豔福無邊,果然是個奇葩妖孽,短短兩三個月,從一個白丁,竟然混得風生水起,牛逼到需要他們這些老江湖聯合起來去剷除他的部下!
“這幫娘們難道也是絕頂高手不成?”禿鷹身後的霍加鄙視道,“大敵當前,竟然有心思研究女人。”
南建新還沒說話,禿鷹瞪了他一眼,喝道:“正是因爲她們沒有什麼戰鬥力,對我們纔有用,因爲保護她們,就會鉗制他們!”
不論是霍加之流,還是李闖趙宏紀連兄弟之流,打架還行,要向他們腦子靈活點,那還真是強人所難。
禿鷹一訓斥,霍加等人悻悻不語了。
“多謝禿二爺的補充。”
南建新別樣地笑笑,丟下最後一張照片,半晌才道:“秦歌。”
說道這個人,南建新都喉頭一干,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秦歌這兩個字,足以讓所有人動容了。
在柔軟時光跟秦歌交過一次手的李闖緊緊地握拳,上次的對決讓他心有餘悸。
秦歌無論在速度還是力量上,都足以秒殺李闖,即便李闖不願意承認。
禿鷹也瞳孔收縮,緊緊的盯了他一會兒,才道:“秦歌,他就是刀疤的第一猛將,當初打遍近江無敵手的秦歌!”
這老傢伙眉須皆動,他看那照片的眼神,簡直就像殺豬刀在肥豬的喉嚨上恨恨的捅刺。
照片上那個英俊冷酷的青年,讓他想起了幾年前的歲月。
在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在外邊風光無限的三英幫三個當家人聚在一桌,氣氛沉重異常.
他們的桌面上同樣擺着一張照片,照片的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年前的秦歌。
能夠擠得出來水的壓抑氣氛中,老大禿鷲將一根菸狠狠杵進了菸頭堆積如山的菸灰缸,無比頹廢地說了一句:“答應陸老爺子的邀請,加入陸家。。。”
彷彿這是一個讓叱吒風雲的三猛人都沉痛無比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