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新這種老江湖豈能不明白姬無命這是在下戰書,說以後你少惹我,否則會很麻煩。
反正後援即將到來,南建新一點都不着急,道:“很好,今天也算是第一次見面,既然在我的地頭,就讓老哥做東,咱們喝一杯,也不枉英雄見英雄。”
南建新集團的人就聒噪了,人家到地頭來鬧事,不馬上把他們放倒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請他喝酒,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這邊請!”南建新往凌亂大廳的酒吧區一指,率衆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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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命也不含糊,揮手道:“兄弟們,走吧,想必這杯酒必定特別的香。”
葉飛等人哈哈大笑,跟着姬少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大家踩在亂七八糟的碎片上,發出嘎吱嘎吱的亂響,在這裝修富麗堂皇的酒吧會所裡,顯得不倫不類。
一張酒桌,南建新坐對面,這邊姬無命和秦歌並列坐在一起,兩邊的人馬就像隔着楚河漢界等着衝過對岸殺他個片甲不留的炮馬車卒一般。
“來瓶最好的拉菲!”南建新打了個響指,一樓的樓面主管趕緊去拿。
“南天王出手果然闊綽。”
……
在樹林裡酣戰良久,陳亮和羅曉月停停歇歇,上上下下,或站或坐,翻來覆去幾乎把春gong圖裡的房事七十二式都爽了個遍,兩人才精疲力竭的倒在草地上,赤條條的躺在樹蔭下。
喘息了良久兩個人渾身的熱汗才被山風吹乾。
陳亮一條腿和胳膊逗搭在羅曉月那緊緻光溜的身子上,緩緩說道:“曉月,你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啊,有緊又熱,幹起來就是爽,簡直爽翻天了,老子終於知道什麼是飄飄欲仙了。”
羅曉月長髮蓋着一半的臉,羞澀地道:“亮哥,說得人家好羞啊……不過,亮哥真的太厲害了……弄的曉月都快死去活來的了……”
陳亮哈哈一笑,手掌搭過去,握着一個他今天已經揉搓無數遍的軟*.球,道:“妹子,你真的太給勁兒了,今後就跟着哥吧,哥一輩子寵着你。”
羅曉月竟然羞答答的道:“亮哥,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曉月,可是曉月只是不潔之身,殘花敗柳,不值得亮哥這麼對曉月。”
陳亮卻不以爲然,道:“哎,話不能這麼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兩人恬不知恥的暴露在陽光藍天下先聊着,忽然就聊到了南天王,陳亮心中一凜,之前說不鳥他,其實只是一時意氣,是自己自尊心在膨脹,其實說白了還不是一種弱者的心態。
現在想想,還不能這麼跟他對着幹,況且,有他扶持,自己才能走的更遠,爬的更高,否則,憑自己這三流的破案手段,混到猴年馬月也指不定沒啥前途。
於是一個軲轆爬起來,對羅曉月道:“走,我們回所裡,我得幫南天王辦點事兒。”
羅曉月正愁不知道怎麼給他灌耳邊風,讓他給南天王放人,沒想到他自己想通了,於是趕緊爬起來穿衣戴罩。
很快,兩人回到皇冠車上,陳亮把車開得飛快,很快就回到了派出所。
他直接帶着羅曉月進了派出所,先把羅曉月支進自己的辦公室,他一走,羅曉月立刻變了一副模樣,機靈得就像諜戰片裡那些漂亮的女間諜。
她四下打量了一下辦公室,然後再書架,文件櫃,衣櫃,抽屜等地方翻找着,一邊留意着外面的腳步聲。
翻來翻去,沒什麼大的收穫,這個陳亮也找不到是幹什麼的,房間裡除了一些色.情雜誌,就是各種各樣的珍奇古玩,不過都是低檔貨。
羅曉月有些着急,不斷地瞄着辦公室的門,生怕陳亮忽然推門進來了。
找來找去,還是沒有什麼可用的東西,看到陳亮掛在衣架上的衣服,輕聲疾步走過去掏着他的一兜褲袋,一抹就摸到濡濡的東西,下意識的掏出來一看,是一把安全套,趕緊癟了一下嘴丟回兜裡。
羅曉月急得鼻尖都冒着細汗,逡巡的眼光盯着最後一個可用的角落,電腦桌旁邊的一個安全櫃。
羅曉月走過去,摸了摸鎖孔,這並不是什麼密碼鎖,有鑰匙就能開,於是她四處找着鑰匙。
陳亮出了辦公室,回頭找了一圈,發現所裡就那麼幾個人,覃志光不在,其他民警也不在,便問道:“老覃呢?”
值班的就道:“接到報案,帶人出去了。”
“出去了?”
陳亮一樂,還真是老天助我啊,這冷麪君竟然不在,豈不正好把段飛他們給放了。
於是他趕緊回辦公室寫了個*,直接道羈押室把暫時拘留偵查的段飛,紀連邦,以及南華池的經理齊書亞,保安隊長阿倫等人都放了出來。
“段大哥,紀連兄,你們可以走了。”陳亮有些討好的面色道。
段飛等幾個人正在鬱悶呢,往常被帶回公安局或派出所,每次當場就出來了,這一次竟然被關了整整一夜,早上南天王還帶話進來說讓他們等候釋放。
段飛就敏銳地覺察到,這一次好像真的不一般,派出所這夥兒人好像是認真的。
正在擔心,沒想到自由的門就打開了,段飛心中透明,陳亮和南天王的關係他最清楚不過了,知道是這位盟友放自己等人出去的。
於是上前拍了拍陳亮的肩膀,道:“陳兄,有勞了,改日來過來,香菸烈酒美人,管夠!”
紀連邦也道:“是啊,多謝兄弟!”
他在南華池的混戰中被韓金的流彈擊傷了小腿,不過是貫通傷,並不嚴重,所裡也給他處理過,只是走起路來還是一搖一晃的。
阿倫也是在水池邊被勇猛的劉正傑以仰泳的姿態擊傷了大腿,好在劉正傑槍法精準,只是傷了讓他失去行動能力,所以沒傷在要害。
他也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道:“這位就是陳副所長,亮哥麼,幸會!”
陳亮被他們的客套搞得有些飄飄然,有姿有態地跟他握手,道:“快走吧,姓覃那廝不在,他要是回來了,還有點麻煩。”
段飛道:“原來是陳兄大義,這份情,段飛替南天王記下了,改日好好聚一下,我們先走了。”
說着一行人走出去了,齊書亞帶着幾個高管也都向陳亮點頭致意。
陳亮關好門快步跟上前去,一行人來到大廳,值班員一看這幾個人重點嫌犯怎麼出來了,飛奔過來攔住他們,喝道:“大膽,你們怎麼出來了?”
“你才大膽,他們已經自由了。”陳亮趕上來推了他一把,道,“沒你的事兒了。”
值班員不依不撓地伸手擋着人高馬大的段飛,急道:“副所長,他們可是要犯,區裡和市裡領導都關注着這事兒呢,您怎麼給放出來了?”
“媽拉個巴子,老子做事還要向你彙報嗎?”陳亮怒道。
段飛一抓就把值班員給凌空提起來,再往地上重重一頓,弄得小民警呃了一聲。
“小子,別惹大爺不高興,否則,你很麻煩。”段飛輕輕的拍着他的臉,道,“乖,回去值班吧。”
輕輕一推,那值班員就跟風裡的塑料袋一樣,被一股巨力給推得重重撞到文件櫃上。
“走了,兄弟。”段飛拍了拍手掌,帶着一衆弟兄出去了,來到路口,招了三臺的士才把人裝完,司機道:“去哪兒?”
“柔軟時光酒吧。”段飛摸着滿下巴的胡茬道。
“副所長,你怎麼能這麼幹?你怎麼能私自放人?”值班員有些不甘心的道。
“值你的班!”陳亮瞪了他一眼,往辦公室走回去了。
羅曉月在辦公室轉了一圈,打開衣櫃,終於在一件掛着的西裝衣兜裡找到了鑰匙,連衣櫃門都沒關,就趕緊蹲身在電腦桌下,用鑰匙打開文件櫃。
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裡面竟然是一大堆的各種扶桑島國的*寫真和AV光盤,這個陳亮,看着旁邊垃圾桶裡一團團的衛生紙,羅曉月忽然生出鄙夷來,這個陳亮,私生活竟然這麼腐宅。
忽然,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陳亮回來了!
羅曉月趕緊把光盤胡亂塞進文件櫃,剛剛關上櫃門,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曉月……咦,人呢?”陳亮眼珠子轉了一圈纔看到羅曉月在電腦桌後面露出半個頭,道:“咦,曉月你蹲地上幹嘛?”
羅曉月心中慌亂,緩緩的拔出鑰匙,忽然急中生智,低頭把耳朵上的一顆耳釘給揪下來隨手一拋,故作鎮定的道:“哦……我的一顆耳釘掉了,我怎麼找也找不到,真奇怪。”
“是嘛,我來給你找。”陳亮不疑有詐,走過去道,“在哪兒掉的?”
羅曉月輕輕捏住鑰匙手藏在背後慢慢站起來,道:“就是那兒。”
趁着陳亮蹲在那裡找耳釘,羅曉月輕聲退了兩步,將鑰匙慢慢放回去,然後輕輕關閉衣櫃門。
沒想到過於緊張,手一下就滑了,櫃門嘭一聲關上了。
“怎麼了?”陳亮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