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姬無命在副駕駛上把玩着新買的白鴿A8軍用手機,甚是喜愛,又炫酷又耐摔,簡直是他的不二之選。
馮子騫看他行雲流水的操作着各種絢麗的功能,羨慕得流口水。
姬無命先完善了一下自己的QQ資料,首先添加了馮子騫,他的網名果然就是瘋子騫。
然後他通過微博找到了趙雲菲的號碼,結果趙雲菲設置的是拒絕添加。
姬少癟了癟嘴,不許添加就算了,心裡一動,他開始查找楚子衿的QQ號,可惜一直找不到,難道她麼有用這個?
又想到了蕭楚嬛,姬無命立刻查找,很快他找到了蕭楚嬛的號碼,可惜她也是拒絕添加好友。
姬少怒了,不讓我添加,我偏要添加。
這個小小的門檻,難不倒神魔級的黑客高手,白鴿A8的網絡上下行速度非常漂亮,姬少很快翻牆登陸了國外某個在線編程網站,編寫了一個小巧的東西,僞裝了虛擬IP,沒多久就攻破了蕭楚嬛的QQ密碼,登陸上去,把加友狀態修改了,順利的添加上。
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車也剛好回到了樵樂街中心醫院,剛剛下車,秦歌的電話就進來了。
姬無命對掉頭的馮子騫喊了句:“記住我拜託的事兒啊,越快越好!”
馮子騫揮手說知道,姬無命正要接聽秦歌的電話,他忽然掛了,擡頭一看,秦歌正好一臉詫異的迎上來。
“大哥,你……怎麼這一會兒就換了身衣服?”
姬無命道:“說來話長,我出去辦點事遇到點狀況,弄破了,所以換了一套,怎麼樣,都辦妥了吧?”
秦歌遞過一張粗製濫造的名片,道:“就這裡,有滋有味,雖然是大排檔的形式,但是味道絕對地道。”
姬無命看了一眼號碼就揣着,道:“相信你的眼光,對了,上次盤點出來有三億多吧?”
秦歌回想了一下,道:“嗯,車賣了四千七百五十二萬,珠寶兌了九千五百六十七萬,還有一億多現金,加起來三億一千兩百多萬。”
姬無命拍了拍秦歌的肩膀,道:“這個徐凡,倒是的小財神啊,媽的,不知道坑了多少人,才聚斂了這麼多財富。”
秦歌道:“是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不是古代纔有的,現在很多地方更是吃人不吐骨頭。”
姬無命讚賞的道:“秦歌,你說的對,我準備拿這筆錢做件大事,惠及於民的大事。”
秦歌望着姬無命,半晌才道:“大哥,你真的是不一般,別人都是無止境的斂財,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爲名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但我發現你不一樣。”
對於金錢,姬無命曾經擁有的太多,讓他過着揮金如土的生活,而臨走的時候,一分不帶全部留給了愛麗絲。
所以金錢對姬無命來說,意義不在於擁有,他笑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要那麼多幹嘛,我只希望能夠做一些自己看得起自己的事情。”
“大哥,有你這句話,秦歌誓死追隨,說罷,你想做什麼?秦歌一定輔佐你,赴湯蹈火。”
秦歌甚至覺得有些熱淚盈眶,姬少讓他佩服的,不只是恐怖的實力,還有他需要仰望的人格高度。
“別這麼嚴肅。”姬無命道,“關鍵是要好玩。我還在策劃,等我想通了關鍵的地方,我會告訴你。”
秦歌點點頭,姬無命抱着他的肩膀,道:“走吧,去看看宋記者怎麼樣了。”
二人往病房走,姬無命趁機給秦歌簡單講了講他和張嘯川一大早去搗毀青狼堡的事情,秦歌對這兩人的膽識由衷的佩服。
秦歌帶姬無命來到宋晚榮的病房,敲門進去,張嘯川也在。
“怎麼樣,宋記者,沒事了吧?”
宋晚榮其實和蕭楚嬛差不多,只是肩膀被子彈擦傷了而已,經過急救和調理,這會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姬少,多謝你仗義相助,若不是你捨命相救……”
姬無命走上前去,一擺手打斷他,道:“別搞得那麼嚴重,我最主要的還是去就我老婆的閨蜜的。”
張嘯川笑罵道:“靠,我就知道這貨要說這話,行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用一二再再而三的在我們面前強調什麼嬛嬛是你姬少的女人,沒人跟你搶,是吧晚榮。”
張嘯川通過和宋晚榮溝通,明白這小子對蕭楚嬛情義頗深,但是蕭楚嬛那種高貴冷豔的主,絕對不是宋晚榮的菜,更何況姬無命這個超級殺神對蕭楚嬛是勢在必得,你宋晚榮就別跟着瞎參合了。
所以他特地點了宋晚榮的將,宋晚榮嗯啊一笑,迴應道:“嗯,是,憑姬少和蕭大小姐,那纔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
話說的瀟灑,張嘯川卻聽得出來,他說得是有多心不甘情不願。
姬無命心思根本沒在這些細節上,對宋晚榮道:“宋大哥,你們來的時候時候有沒有帶行李包,是不是落在出租車上了?”
宋晚榮於是把當時在樵南路遇到塞車,跟姬無命打了個電話之後就莫名其妙的被綁架了的事情說了一下,道:“嬛……蕭小姐有個比較沉的行李包在車尾箱,她是電視臺女主播,應該是帶了攝像機之類的設備。我就有一個小挎包,裝了我的相機,相機倒是很值錢的。”
姬無命心裡有數了,道:“那行,我已經讓人去找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
宋晚榮道:“嗯,多謝姬少了!”
“客氣啥,都是兄弟,你能不能行動,晚上去喝酒吃燒烤,能行不?”姬無命拍拍他的肩膀道。
宋晚榮點點頭道:“嗯,沒問題。”
張嘯川覺得口渴,去飲水機倒了被水,喝了一口,噗一聲全噴了出來。
“我靠,這醫院衛生這麼差,這水恐怕是幾年沒換的吧?”張嘯川咂着嘴怒道。
房間是秦歌定的,聽了這話,秦歌道:“不應該啊,這是貴賓房,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吧。”
說着上前也倒了一杯,喝一口,品了一下,道:“這水很正常啊。”
張嘯川驚了一下,道:“不會吧,我喝着好難喝的。”說着又喝了一口,還是覺得十分難喝,全吐了出來。
“奇了怪了,難道是我胃病又犯了?”張嘯川嘟嘟噥噥,丟掉了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