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1 笑笑危

0101 笑笑危!

此時,沈家竹林中,一道道的天雷擊落,引起的震撼就算是留守在沈家的沈從武想要掩飾,也無法去掩飾那進階之人就是在他們家,原本只想着,頂多也就是三道天雷,如果只是三道天雷,怎麼也不會引來太多的側目,誰知……

沈家外面,此時已經因爲那令人震驚的一幕而引來了大批的修士,只是,沒人敢闖進沈家去看那人的進階,因爲大多都知道唐心和沐宸風兩人在沈家,以兩人的強大和震攝人心的手段,誰也不會想要去與他們爲敵,一個進階,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想來,除了他們兩人也不會有別人了。

竹林中,隨着一道道天雷的落下,衝破了一道道巔峰的沐宸風,一躍進入了至尊強者的級別,實力能量的釋放,讓整片竹林都瀰漫着一股強大而駭人的威壓,氣流如同駭浪一般的在竹林中涌動着,一陣一陣,直到,那盤膝而坐在氣流中間的人收回了一身的靈力與能量,緩緩的輕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睛時,周圍的一切才平息了下來。

在竹林外,感覺到那股威壓和氣流消失的沈從武,迅速的往竹林中而去,當他看到了那抺從地上站起,彈了彈身上衣袍的沐宸風時,連忙上前:“沐公子!”

沐宸風擡眸看向他,低沉而透着冷冽的聲音緩緩從口中傳出:“何事?”

另一邊,邪修雖然也感覺到那遠處在進階之人的強大的詭異,但他的一雙陰狠的眼睛卻一直緊緊的盯着唐心,不敢有一絲的鬆懈,沒人比他清楚她的能奈,她絕對有能力在他不注意時從他手中救下她的女兒,如今,她的女兒可是他的保命符,他怎麼也不會輕易的讓她得逞,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怎麼感覺身體裡隱隱傳來一絲絲詭異的揪疼?

“怎麼?不捨得你的手?這麼說,你是想捨得你女兒嬌嫩的小手了?”他陰測測的冷笑着,儘量去忽略那種感覺。

唐心的怒火,不知何時已經漸漸平息,剩下的,只有清冷與殺氣,她盯着前面的邪修,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平生最不喜的就是被人威脅,敢威脅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說着,卻是邁開腳步,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她突然間的轉變,以及那脣角邊所帶着的詭異淡笑,讓他莫名的心生不安,擰着懷中小女孩的脖子,一步步的後退,警惕的看着她:“你什麼意思?別忘了,你女兒在我手中!難道,你真想看着她死在你的面前?”

“到了現在,你還沒感覺出來身體的異樣嗎?也是,像你這種送上門來找死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聰明到哪裡去。”

她的話一落,那邪修猛然間渾身一震,本能的,攤開了那握着琉璃玉髓的手,只見,掌心一片的烏黑,那片烏黑中詭異的透着血絲,頓時讓他心頭大驚,見到她身形一動就要出手,當即厲聲陰笑着:“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上你女兒墊背!”說着,竟是掐開了笑笑的嘴,將那琉璃玉髓強行塞進笑笑的口中。

“唔……”

笑笑整個人被擒着,根本無力反抗,當小嘴被那琉璃玉髓撐滿,只感覺小臉的周圍都是疼的,那硬繃繃的琉璃玉髓就如同一塊石頭一般被那邪修硬塞進她的口中,同時,笑笑口中的幾顆牙齒也因那太大的琉璃玉髓而被敲落,鮮血從口中流出,當那琉璃玉髓被強行塞進的同時,她的小臉已經變得越發的豬肝色,而這一切,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哪怕是唐心也沒想到他竟然會那樣做。

“該死!”

“砰!”

一聲蘊含殺氣的咒罵聲從她的口中而出,幾乎是同一時間,那邪修的身體整個就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

“笑笑!”

“妹妹!”

唐心和雲曦的聲音一同響起,聲音中帶着掩不住的驚慌與恐懼,唐心接住了笑笑的身體,第一時間便想運氣將那琉璃玉髓逼出來,而云曦則在這一刻迅速的衝上前,來到她們的身邊,看着妹妹漲成豬肝色的臉,一臉的痛苦,雙手是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的那個痛苦的模樣,精緻的小臉上浮現了冷酷無情的神色,下一刻,他邁開了步伐,拔出了匕首,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名受了傷暈過去的邪修。

“你該死!”緊抿着的脣,擠出了冰冷的三個字,手中鋒利的匕首也狠狠的剌進了邪修原先扣着笑笑脖子的那隻手。

“嗖!啊……”

匕首剌入手臂的聲音,與原本昏迷過去的邪惡慘叫的聲音一同響起,鮮血濺出的剎那,沐雲曦精緻的小臉依舊是一片的冷酷無情,除此之外,還有的便是那令人心驚的殺氣。

這時,沈從文來到他的旁邊,道:“這個人我盯着,你去看看你妹妹吧!”

聞言,雲曦這才拔出了匕首,面容冷酷的盯着那邪修,道:“別讓他輕易死了!”

“好。”沈從文應了一聲,上前,封住了那邪修的穴道,不讓他有機會自盡。

雲曦快速來到唐心的身邊,看着一臉痛苦的妹妹,他忙問:“孃親,妹妹怎麼樣?”目光中,掩不住他內心的擔憂與焦急。

唐心本想運氣將那琉璃玉髓逼出,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她也覺得詭異,那塊琉璃玉髓原本是卡在笑笑的喉嚨處的,可也許是因爲笑笑口中的鮮血沾到了那塊琉璃玉髓,原本卡着的琉璃玉髓居然縮小,滑下了她的喉嚨,她一怔,迅速以神識探之,當感覺到那塊琉璃玉髓與笑笑的身體溶合在一起時,一瞬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孃親,妹妹暈了!”雲曦看着笑笑整個人昏了過去,不禁驚呼着。

唐心幫她把了把脈,當感覺到她一身的靈力竟然全消失了之時,更是震驚得無法言語。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笑笑的一身靈力呢?她的修爲全沒了?這怎麼可能!

此時,她的手還搭在她的手脈上,清晰的感覺到她一身的靈力消失無蹤,此時的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而不是一個修仙者。

心,微顫了一下,她拿出一顆丹藥讓喂笑笑服下,繼而,抱起了昏迷着的笑笑,轉身,看向了那名渾身無法動彈的邪修,目光一眯,冰冷的聲音蘊含着令人心驚的殺氣從她的口中一字一字的傳出:“削、骨、剔、肉!”

“是!”

沈從文神色不變,恭敬的應了一聲,下一刻,一把長劍出現在他的手中,手起劍過,一片片的血肉紛飛而出,而那名邪修,卻連只是張大着口,連慘叫出聲都無法,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那生不如死的慘刑,直到,最後,渾身的鮮血流盡而死,而他,整個人也只剩下那一副被震碎了的屍骨……

那血腥而殘忍的一幕,驚呆了在場所有的人,那樣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折磨而死,視覺的衝擊與內心的震撼,都讓他們打心底涌上了驚懼與駭然,目光看向那名絕美的白衣女子,心,微顫了顫。

沈青山此時也是瞪大了一雙眼睛,然而,他看的不是唐心,而是自家的兒子,沈從文。這樣渾身充斥着凜冽殺氣的兒子,手起劍落,那樣冷冽淡漠的將那名邪修削骨剔肉,沒有一絲的遲疑與動作,讓他內心震撼萬分,那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雖然說修爲不錯,可是,性格溫和儒雅,他從不知,他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十幾名至尊強者這時也才緩過神來,一個個面容怪異的盯着唐心,又盯着她懷中的那個女孩,他們守了那麼久的琉璃玉髓,居然被那小女孩吞進去了?他們可不曾聽說,那琉璃玉髓可以那樣用,雖然說琉璃玉髓是天地至寶,可那樣一大塊進了肚子,那個小女孩……

“沒想到你們這麼沒用,十幾名至尊修士,居然拿不下琉璃玉髓!”

突然間,一道聲音從天空中傳來,雄厚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震得底下衆人心頭血液澎漲,耳朵生疼,然,當所有的人擡頭朝天空看去時,卻無法知道那聲音到底是從天空的哪裡傳出來的,只感覺到一股令人不由自主想要俯低趴跪下去的駭人威壓,這種感覺一出,頓時讓十幾名至尊強者心頭狠狠一震,他們已經是至尊級別的強者了,那雲層上方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給他們心頭造成這樣的震撼?

正這樣想着,突然間,似乎想到什麼似的,雙眼大睜,一臉的不可思議看向天空,驚呼出聲:“難道、難道是一方神?”

原本打算抱着笑笑回去的唐心,此時也停下了腳步,擡眸看向了天空,只是,天空中,卻是看不到什麼身影的出現,唯一有的,就是那鋪天蓋地的強大威壓,只是,一方神?那是什麼?正想着,忽感覺空氣中的威壓越發的強大,越發的攝人,就連遠處那些不敢靠近的修士此時也一個個驚呼一聲後,從半空中摔落,跌於地面,被強大的威壓震暈了過去。

聽到身後傳來的悶哼聲,她一回頭,就見沈從文和沈青山兩人嘴角滲出了鮮血,臉色也變得蒼白,當下,手一揮,一層金色的光芒襲出,將兩人籠罩住。

原本感覺血液沸騰得厲害,似要涌出喉嚨的兩人當被那股光芒籠罩住後,這才感覺氣息漸漸的平復下來。沈從文緩了口氣,看向她:“多謝主子。”

旁邊的沈青山一聽,頓時一怔,怔愕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一臉的愕然之色。

“將琉璃玉髓交出來!”一聲蘊含威壓的聲音傳出,那聲音,低沉中帶着上位者的氣息與震攝,聲音傳出的同時,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穿着玄色衣袍的身影,他背對陽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與駭人的氣息,卻讓在場的人都清楚的知道,那人的實力修爲,遠遠高於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他,是站在一條龍的身上,而這條龍卻不是尋常所見的龍,而是一隻帶翼的龍。

唐心看着那天空出現的玄袍男子,抿了抿脣,一手在笑笑的身上拂過,一層金色光芒瞬間將她籠罩,轉身,將懷中昏迷着的笑笑交到沈從文的手中:“退到一旁去,照顧好她。”聲音一落,看向旁邊的兒子,道:“曦兒,你也跟着他們退遠點。”

“孃親。”那天空中的那名玄袍男子,很強大,他擔心孃親。

“沒事,照顧好妹妹,去吧!”她摸了摸他的頭,示意着。

“嗯。”雲曦點了點頭,這纔跟着沈從文和沈青山退到不遠處。

而沈青山和沈從文身上的那層金色光芒,似乎是一個保護罩一般,讓他們避開了空氣中的強大威壓與氣流。

十幾名至尊強者此時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半空中出現的玄袍男子,並沒有看到沈青山和沈從文他們身上的那層金色光芒,此時,他們仍處於震驚當中,震驚於那半空中玄袍男子的來歷與強大,還有他腳下所踩着的那條龍,如果他們沒記錯,那應該是應龍吧!

只有其中一人,也就是那名老者,在震驚過後,目光幽深的看向了那一身白衣飄逸的絕美女子,唐心。如果說在場的人有人可以與那玄袍男子對戰的,想必,也只有她了。

“火鳳!”她開口喚着,半空中,火鳳鳴了一聲,帶着火焰的翅膀一拍,飛到了她的面前,下一刻,她提氣而起,腳下踏着清風,直接躍到了火鳳的背上,白色的身影,如同立於熊熊火焰當中一般,絕世而獨立,煞是顯眼。

天空中,白衣女子站在一隻渾身燃燒着火焰的上古神獸火鳳的背上,一身白衣在火焰中拂動着,那對別人來說是致命火焰的熊熊烈火,卻對她毫無一絲的傷害,相反的,她站在火焰之中,就如身處輕風之中一般,白衣被火焰拂動,呼呼而響,墨發飛揚,顯盡一身的尊貴氣息和攝人的風采。

對面,是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那人年約四十來歲左右,但,任誰都知道,那名男子的真實年齡絕會會嚇人一跳。他站在應龍的背上,玄衣被強大的氣息拂動,渾身散發着上位者的強大氣息和震攝的威壓,在他的周邊,因他身上威壓的涌動,那一片天空的氣息似乎被凝結了一般,攝人的威壓與氣流,讓人心驚的同時又心生駭然。

只是,此時,除了那十幾名至尊強者還能在這樣的強大威壓中保持清醒和壓得住那威壓和氣息之外,也就只有被唐心的金色光芒籠罩着的沈青山和沈從文以及笑笑和雲曦了,其他的人,已經暈倒的暈倒,根本看不到這樣的一幕。

玄袍男子看到了唐心拂出的那股金色的光芒,那股能抵擋得住強大威壓和氣流,形成保護罩的金色光芒,那樣特殊的金光,讓他眯起了一雙蘊含着威壓的眼睛,帶着探究與打量的盯着唐心,低沉而夾帶着上位者威壓的聲音從他口中而出:“你是何人?”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那種睥睨一切的眼神,就好像,在他面前的那人不過就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而今,他的詢問,就如同施捨。

“你又是何人?”

唐心反問着,清冷的聲音不亢不卑的傳出,她的目光迎向了他的打量,不移不閃,不驚不懼,她的一身清冷聖潔的氣息,有着不可褻瀆的尊貴,毫不遜色於對方,強者對立,氣勢與威壓上的拼比,都互不相讓。

另一邊,退到遠處不被波及的地方的沈青山則看向自家的兒子,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從文,爲何你喚沐夫人爲主子?莫非,你以她以前就見過面了?”他的兒子一直在外,也不知在做什麼事,怎麼會認識她這樣的人物?可若不認識,爲何他會喚她主子?

聞言,沈從文頓了一下,這才道:“父親,她就是我的主子,因聽到主子在我們家,我才特意回來的。”聲音一頓,他看向那前面佇立於火鳳背上的白色身影,眼中有着敬重與尊崇,道:“能成爲主子的屬下,是我沈從文的榮幸。”他看向身邊的一臉震驚和愕然的父親,又道:“父親應該是知道風雨樓的,而我,就是風雨樓的六公子之一,外界稱爲公子六。”

“你、你……”

此時,他還真的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的兒子竟是風雨樓的六公子之一?眼下天界哪個地方哪個家族和勢力會不知道風雨樓?哪個人會不知道風雨樓的勢力與掌管風雨樓的六位神秘公子?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兒子,竟然會是那神秘的六位公子之一,這樣的消息,突如其來,太過讓他震驚了。

而此時,一直抿着脣擔憂的看着前方半空中的雲曦,則朝周圍看去,想看看,他爹爹來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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