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嵐身上纏繞的衆多鐵鏈中伸出一條插在西嵐正下方的地面上,然後那一條插入地面的鐵鏈來到鬼魂騎士前面的通道的土地下面,一條化N條,就如同蛛蛛網一樣的散開發布着。
鬼魂騎士握着長槍向着西嵐撲來,當它們來到地下的衆多鐵鏈的範圍內的時候,地下的鐵鏈瞬間破土而出,從下到上的穿刺了許多的鬼魂騎士,引發鬼魂和魂馬的一陣慘叫。
那些沒有被穿中的騎士撲到西嵐面前,在西嵐身上發射出衆多的鐵鏈,在騎士還沒有來到之前就一一將馬上的騎士全部被穿中。
鬼魂騎士在慘叫着,西嵐將鐵鏈全部收了回來。他再伸出一條的鐵鏈,纏上了一隻失去了主人的鬼魂戰馬的脖子。
戰馬的在掙扎着,但是它的身體被繼續沿伸的鐵鏈纏上,一根根的鐵鏈錘頭插入了它的身體,漸漸的這一匹的鬼魂戰馬不受自己控制了。它停在西嵐旁邊。
西嵐揹着王寶強和廖青跳了上去,控制着戰馬向着那個通往出口的通道奔去。
另一頭,趙高的侍從將周婆婆召喚出來的黑巨人打敗了。黑巨人化作一陣的黑煙消失了。
趙高冷笑地對着周婆婆說:“看來你召喚出來的東西並不怎麼樣的像外表那樣的可靠哦。”
周婆婆和何若奈都沒有說話,她們直直地盯着趙高。
“怎麼?不說話,是害怕了嗎?”
周婆婆和何若奈還是沒有說話,這讓趙高起了疑心。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趙高身邊的殺手似乎像明白了趙高的意思,忽然的出現在周婆婆和何若奈的身後,用一把短刀削了掉了她們的脖子。
頭腦落地,並沒有鮮血噴出,她們的身體化作一陣的白煙消失了,地上只留下了兩個布娃娃。
衆鬼魂吃驚了,趙高很快的明白過來。就在剛纔周婆婆拿出布娃娃的時候並不是召喚那個黑巨人,而是使用了替身娃娃一類的術。
那個黑巨人出現的時候閃出的強烈白光,那個老太婆不需要什麼時間就可以召喚出那麼強力的一個鬼魂。
現在她們兩個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可是那個人類女孩怎麼也會被替身娃娃代替?那個老太婆明明只是用了一個替身娃娃。
難道是……
趙高想起了周婆婆在要使用替身娃娃的時候那個女孩一隻手一直躲在周婆婆的身後。就是那個時候,那個女孩也用了替身娃娃。
趙高恨得咬牙切齒,他沒有想到自己聰明一世,今天居然會被這樣的一個老太婆和一個還年輕的少女玩了一頓。
“可惡!我一定會抓住你們,然後用盡我想到的各種酷刑招待你們!”趙高露出可怕的表情說道。
他分了兩夥人,一夥是一個武將和一個文官一個殺手去出口外的位置,以防她們是逃走。
另一面是他認爲的更有可能的,陵墓的更深處,他和剩下的人去那裡追何若奈和周婆婆。
一路跑下來,西嵐有着這匹的鬼魂馬十分輕鬆的跑了一會。
這時候在西嵐肩膀上的光球忽然的喊:“前面,很強大。”
不用光球多說,西嵐也從遠處大概的感覺到了在前面的地方有一個特別強大的存在。它的毫不掩飾的強烈氣息比起剛纔在塔樓中遇到的李斯還要強大得多。
這下子完了。
只是感覺這樣的一股氣息西嵐就感覺到自己完全不會是他的對手。
光球着急地問西嵐:“停下嗎?”
真的是應該停下嗎?
西嵐的額頭流出了一滴滴的冷汗,他在害怕,害怕這一次他不能夠救出王寶強和廖青,害怕紅羽和西莎再也看不到他而傷心的情景。
這一次會死。
西嵐由心的感覺到會是那樣無力。
他停下了,戰馬停下了。光球在一旁等待着西嵐會是怎麼做。
西嵐跳下了戰馬,將背上兩人鬆解。王寶強和廖青在西嵐停下了戰馬之後就覺得很奇怪。
王寶強問:“爲什麼不繼續走?”
“對啊對啊,這樣了很順利,我們會逃離這個鬼地方的。”廖青也在一旁的附和。
西嵐面無表情,讓他們感到可能出現了什麼變故。
“剩下的路只能夠讓你們自己跑了。”西嵐淡淡地說。
王寶強和廖青聽到之後都十分的驚訝,他們剛想問爲什麼西嵐就對他們說了:“前面一段距離有很利害的鬼在那裡,我拖住他,你們快跑。”
王寶強聽到之後看了前面的方向一眼,也大概的明白西嵐的意思。
“怎麼會這樣……”他們垂頭喪氣地說,沒有了西嵐在帶着他們逃,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西嵐感覺到他們的這樣的變化,他忽然的露出了笑容。
“不要害怕哦!你們也是男人吧?男人就應該無所畏懼,不就算前面是那麼的危險。你們以前的時候也遇到過許多的危險吧?也與別人打過架吧?只不過這一次危險奇怪了一些,安心吧,並沒有大不了的。等我打敗了那個鬼的時候我會追上你們的。你們就騎上這匹馬,拿着這把傘,跟着這個光球一起離開這裡吧!”
王寶強他們還在猶豫着,可是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西嵐也不等他們答應不答應,一手將王寶強提上了鬼魂戰馬,再將廖青也提上了戰馬。
他的鐵鏈伸長,右手抓住其中的一段一扯,一段鐵鏈被西嵐扯了出來。
將這段的鐵鏈向着戰馬的脖子扔去,鐵鏈纏上了戰馬的脖子,再次的將戰馬控制住。
西嵐將那纏着戰馬的那段鐵鏈交給王寶強,說道:“用你的意念控制戰馬,你可以做到的。”
王寶強抓住那鐵鏈,表情有些爲難,但是西嵐已經不給他們猶豫的時間。他一拍戰馬的屁股,戰馬開始向前面的方向跑去,王寶強和廖青驚呼着抓住了戰馬。
西嵐和光球隨後的追上他們,光球擔心地對西嵐說:“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值得嗎?”
西嵐隨意地說道:“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這只是我希望這樣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