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老頭父女相認之後,王老頭又介紹了下武陽等人,衆人間的氣氛親切了很多,但始終有股異樣的氣氛壓在衆人心頭。
“下午去看看吧,小慧打電話給阿柄和阿雲打電話,讓他們來吃大頓羊,準備下午幹活。”武陽輕聲說道。
“我自己去,你們沒必要冒險。”王老頭緩緩搖了搖頭。
“嘿嘿,我們是兄弟,這可是你說的,如今嫂子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能不去嗎?”
說完之後,武陽方纔發現王語然的神色有些不對,這分明就是佔便宜嗎。
不過,呂小慧和歐陽芸卻是暗自高興,暗道:“你既然以長輩自居,便不能和這個充滿着野性的美女套近乎了吧。”
衆人又談了一會下午行動的事,沒過多久,阿柄和阿雲被帶了進來,兩人在聽到電話之後,將房車開了過來,當然車上的一些裝備也跟了過。
有了裝備,即便是有鬼也不怕了。
“你們不要去了,那裡很邪,在兩個月前,有人去過,那是一個探險小隊,在聽說了殺人湖的事情後,探險小隊便進了湖,七個人進去,只出來一個,還瘋了。”
“會來我也到過湖邊,那裡的水沒了,好似湖底有個無底洞將水吞了,湖中心有個像廟一樣的建築,不過沒有門,黑洞洞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那裡若不是古墓,便是古人祭祀的場所,別忘了我們剛到那個村莊時感應到的陰氣。”林天凝重的說道。
在衆人談論間,飯已做好,對於牧民來說,主食便是肉,大頓羊肉,手抓羊肉做了四五鍋,全村人開開心心的大吃一頓。
午飯過後,王老頭,武陽及林天決定先到湖邊看看,於是帶了三個防毒面具,在問清了位置之後便出發了。
大湖沒有名字,就是大山之中冰雪融水匯聚在一起形的,地勢較低,武陽,王老頭及林天三人按照王語然所指,沿着高山草甸向下走,由於環境與溫度的原因,那裡已沒有草甸,而是綿延不斷的原始森林。
殺人湖便處於森林邊緣,一邊連接森林,一邊是高山草甸,確實如王語然所說,這裡有水有草,是一個放牧的絕佳之地。
“林師兄有何看法?”
三人站在高處,觀望着湖中孤零零的一個大殿,武陽輕聲問道。
大湖之中已沒有水,完全成了一個二三十米深的在坑,底部被散發着腥臭氣息的淤泥覆蓋,大殿座落在一塊岩石之上,那塊岩石比其它地方要高出二三米,也不知爲何那塊岩石卻是十分的乾淨,就像有人專門打掃過,將本應當存在的淤泥清洗了一遍。
“大凶之地!”林天皺着眉頭望着下方大殿,沉聲說道。
“此地上爲山,地氣高,但地勢平坦,而到了此處,地勢突高,看那片山林,順勢而來,氣勢如流水,到了這大湖突被中斷。”
“這樣的地方若是設置冥殿,其親人活着也像死鬼一般,病痛纏身,沒有人能夠長壽。再看左側,那條山峰,氣色灰暗,雖有森林覆蓋,但仍有絲絲灰氣散發,這是子孫陽宅有火災葬地。”
“師弟,這些你不應該看不出來吧。”
林天瞧了一眼武陽,沉聲道。
“嘿嘿。”武陽見林天看來,只是嘿嘿一笑。
“如此說來,這裡並非設置陵寢地方。”
王老頭看着那大殿黑洞洞的大門,皺着眉緩緩道。
“除非有人不想讓他的後輩子孫好過,或是那人有仇人,在他死後故意將他葬在這個地方,不過,既然有仇,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爲其修建這樣的大殿啊。”
武陽淡淡點了點頭,緩緩道。
“以兩位看,這大殿是做什麼用的?”王老頭雖略懂風水,但這樣怪異的地方他實在看不透。
“我們去湖邊看看吧,之前死在那裡的牛羊屍體說不定還在,說不定能從那些屍體上能找出一些線索。”
並沒有人能回答王老頭的問題,因爲不實地考查一番,誰也不知道那大殿是做什麼的。
當三人來到湖邊之後,震驚的一幕再次出現,湖邊上確實有着一些牛羊的屍骨,不過,都已成爲了骨架,但這些骨架並非蒼白之色,而是漆黑色,其上還有着淡淡的灰色煙霧繚繞。
“這是毒?”王老頭驚問道。
“不是,是陰氣太重,這大殿很可能是一處祭祀之地,因死的人太多,怨魂凝結,已達到相當可怕的程度,真不知道這裡曾經死過多少人。”
瞧着一片片漆黑的牛羊屍骨,臉色很是難看。
“有人來了。”
此時,武陽指了指大湖的對面,輕聲道。
林天與王老頭順着武陽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見大湖對面樹林中出現一幫人,因爲太遠,無法看清那是些什麼人,但可以確定的是那些人肯定是爲了這座大殿來的。因爲那些人只是在岸邊微一停頓,便下了湖。
而且這些人好似早有準備,在到了湖底之後,也不知扔了一些什麼東西在那淤泥中,人便直接走了過去,看他們輕快的身形,顯然沒有被陷入泥中。
這些人邊走邊扔東西,很快便靠近了湖中心。
大殿座落的石臺有着一些臺階,那些人順臺階而上,很快便到了大殿的門口。
到了此時,武陽三人已能看清,那些人共有十人,穿着並不像枚民,很可能是外面的人在聽說了殺人湖的事情之後,前來探險。
說探險是好聽些,實則是想看看裡面有沒有古懂,若能帶出幾件,便可逍遙一些時日了。
這些人的準備很是充足,在進大殿之前都戴上了防毒面具,其中一人好似林天的同行,還穿上了黃色道袍,另外還拿出了一把劍,只是離的較遠,無法看清那劍是桃木劍還是金錢劍。
這些人在準備好之後,其中還有人看了一眼武陽三人一眼,便在那道人的帶領下依次進入大殿之中。
武陽三人並沒因爲有人進入大殿而有所行動,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他們並不是莽撞之人,如今有人幫着去探路,自是求之不得,因此他們決定靜觀其變,看看會出現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