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爪由純鋼打造,在撞到玻璃的瞬間,後者便暴碎開來,武陽與李煜爲到躲破碎的玻璃,急忙俯身下去。
在飛爪直接飛入車內時,那道人手掌回縮,飛爪便牢牢的抓在車尾部,道人雙臂用力,藉助飛爪之力,飛身而起,雙手交替向前,幾個呼息間,手掌便抓到了鬼車,然後翻身而入,穩穩的站立在過道之上。
“身手還真的不錯!”
武陽及李煜低着頭,相視一眼,自對方眼神中都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這道人顯然是普通人類,能這般容易便爬上高速行駛的車輛,特種兵出身的李煜也暗暗佩服,即便是武陽也在想,自己若非擁有神力,是否能這樣輕鬆的上來。
兩人雖讚歎道人的身手,但並沒有感覺到多麼不可思議,因爲他們同樣可以做,但高速路上其他車輛內的人卻感覺很是震驚,有些好奇的人還來了個急剎車,想停下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在高速路上急剎車,又怎會是好事。
後面的車輛剎車不及,直直的撞了過來,緊接着便是一連串的撞擊聲及怒罵聲。
道人剛上車,便抽出一把金錢劍,摸出一把符紙,金錢劍在空中揮動,口中唸唸有詞,在一聲厲喝中,符紙化爲十數道紅芒射入十幾個鬼物體內。
紅芒入體,本來準備攻擊的十幾名鬼物,瞬間慘叫起來,一股股青煙自他們**內涌出,然後化了一個個虛幻的人形,在車內狹小的空間內遊動,卻不敢衝出車外,因爲外面陽光燦爛,陽氣之重能瞬間讓他們魂飛魄散。
“你們雖然意外身亡,但這隻能說明你們在陽間的時間已到,不去幽冥報到,卻還在人間遊蕩,道爺只能將你們超渡了。”
道人取出一個法器,憑空畫了一道收魂符,拍在法器之上,法器突然憑空飛起,金光閉動,將那些陰魂籠罩,待金光倒捲回法器之內時,那些陰魂也被捲入其內。
這些人剛死不久,陰魂的法力是最爲薄弱之時,會點道法的人都能將他們收服。
砰!
司機沒了,大巴車沒人掌握方向盤,砰的一聲撞在高速路旁邊的護攔上,車停了下來,而且以急快的速度變的破爛不堪,因爲沒有司機的執念,車變成了出車禍時的形狀,已全部報廢,而且開始散架。
武陽無耐,只好拉着李煜自車尾部破碎的玻璃處跳下地面。
“嗯,還有兩個,實力不錯啊,竟然敢暴露在陽光之下。”
在武陽兩人跳下鬼車的瞬間,那道士也跟着跳了下來,而且還發現了武陽兩人,微感驚詫。
之前,武陽兩人爲防破碎的玻璃散落在自己頭上,一直趴在坐位上,那道士翻身進車,正是自兩人身上越過,只因他一直注視着,聚在車頭部的十幾名鬼物,並沒有注意到趴在坐位上的武陽兩人。
如今,鬼車沒有了鬼物執念支撐,已變成了一堆廢鐵,再不能坐人,三人幾乎同時出了鬼車,而此時,那道人方纔發現還有兩個漏網之魚。
而且這兩個漏網之魚應當實力不弱,否則便不會站在陽光下,而沒有魂飛魄散。
“實力不弱,不過在陽光下,你們的實力最多能使出一層,道爺就超渡了你們吧。”
道士用武陽兩人聽不懂的日語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然後摸出兩張符,揮動着手中金錢劍,口中念動咒語,片刻後,當咒語結束之時,隨着道士金錢劍迅猛前指,兩道符化爲兩道紅光,向着武陽及李煜激射而來。
當兩道紅光到達兩rénmiàn前半米之時,李煜輕輕扭了下腰,便將紅光躲過,而武**本未曾動一下,任由那紅光射入體內。
符紙所化的紅光,對鬼物有着極大的殺傷力,但對於真正的人類沒有任何的傷害,這也正是武陽願意讓紅光入體的原因。
“嗯,竟然沒事,這兩個鬼物到底是什麼實力?”
道士瞧着雙手抱肩,一臉笑意的望着自己的武陽,還有神色漠然的李煜的,他心中巨震,只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這道士是不是傻瓜,到了現在還看不出來我們是人嗎?”武陽看了一眼李煜,笑着道。後者也是苦笑着搖了搖頭。
“你們是人?”道士見兩人說話,雖然聽不懂兩人所言,但到了這時也能猜出一二,片刻後又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是鬼?”
“這孫子說什麼呢,能聽懂不?”
武**本沒上過幾天學,除了陰陽五行,奇門遁甲那些東西外,他所學的就是呂小慧偶爾教他的yīngyǔ及電腦程序,對於日語,他一點都不懂,倒是李煜當年在軍隊時,爲了軍事需要學了些個別國家的語言,其中就有日語。
“他在問我們是不是鬼物。”李煜翻了翻白眼,道。
“嗯,你纔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聽了李煜的翻譯,武陽立時大怒,雙手叉腰,身體微微前傾,衝着道士就是一陣大罵,那般模樣跟潑婦罵街沒什麼兩樣,只可惜那道士根本聽不懂,一臉茫然的望着武陽。
“這個支那人罵你全家都是鬼。”此時,周圍一些停車看熱鬧的人中,有着一位能聽懂漢語,對那人翻譯了一下。
“那孫子又在叫什麼?”武陽再次問李煜。
“他說我們是支那人。”李煜冷冷的瞧着那人,若非周圍停了不少車輛,還有更多的人在看熱鬧,此時那人的肯定會被李煜揍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支那人在我們rìběn也敢囂張,看我怎麼收拾他,你們兩個過來,把他們銬起來,帶回去好好拷問,說不定這場車貨就是他們兩個搞的鬼,死那麼多人,這個賬一定要算在他們頭上。”
道士眼中閃動着冷光,衝着正自地上爬起來的兩名jǐngchá吼道。
兩jǐngchá只是被鬼車蹭了一下,並沒有受傷,雖然對於道士的吼聲有些不滿,但想想對方的身份,還是忍了下來,然後摸出shǒukào,向着武陽兩人走來。
“我們能不能就這樣被他們銬走?”武陽笑着問李煜。
“當然不能,否則我們的事怎麼辦,而且那人還罵我們是支那人,我們會放過他嗎?”李煜反問。
“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