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都是由花崗石鋪就,在其中的一塊花崗石上,有一個針眼般大小的洞,這樣的洞根本不會被人注意到。
通過之前看到的監控視頻,武陽發現這個洞正好處於死者的腳下,而且武陽神力自腳心涌出,發現地下有個很大的通道,若是有妖以自地下鑽過來,再用針狀的東西刺入六人腳下,吸取六人血肉,外人同樣認爲很詭異。
監控只能看清地面上的事物,至於地下,一般的監控設備根本無法探到,武陽雖能用神力探測到,但爲了不驚動地下的生物,急忙將神力收回。
“二十三號別墅?你怎麼知道,你可知沒有證據就抓人的話,我們便會成爲被告,這是殺人的案子,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王憶撒了一把硃砂沒起到任何作用,感覺失了顏面,在聽到武陽的話後,更加不爽,於是冷冷說道。
武陽沒有理王憶,通過後者的表現,他已能確定,這小子也許是看過一些對付殭屍書籍,或是殭屍片看多了,讓他悟出點對付殭屍的方法。
可以肯定的是他並沒有拜過高人爲師!
武陽看過這裡的監按視頻,對這裡的環境還算熟悉,面對張副局長微微一笑,便當先向着另一處死過人的地方行去。
武陽下一站去的地方有一輛車,其中一個人便是死在車內,當時那人正在打電話。
果不出武陽所料,在那人車下的花崗石上也有一個小洞,而且在那人坐位下同樣找到了一個小洞,那個洞穿透車底盤,直通坐位。
武陽又去了一處死過人的地方,同樣發現了一個小洞,到了此時,他已能確定,殺害六人的兇手都是自地下鑽過來的,以一種針狀物吸食了六人的血肉。
“張局,不知之前有沒有去二十三號別墅瞭解情況?”
武陽視線在二十三號別墅各個窗戶上掃了掃,輕問道。
“二十三號別墅的人很怪,從來不理會外人,也很少見他們出來,剛纔我們去敲門,也沒理我們,周圍的人都知道他們是日本人,至於是做什麼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其他警員都完成了任務,向這邊匯聚而來,說話的人正是在警局之時那個犯花癡的女警員。
“大白天將每個窗戶都蒙,肯定有問題。”
另一名警員冷冷的說了一聲,他正是與那名女警員一起調查二十三名別墅的人,只不過吃了個閉門羹,心情很不爽。
“走,看看去!”
張副局長看了一眼二十三號別墅,微一皺眉,沉聲道。
十名警員全部到齊,衆人底氣也高了一些,在張副局長的帶領下走向二十三號別墅。
“裡面的人聽着,我們是警察,是來了解早上六人死亡事件的,快打開門,若不配合,便將你們當作嫌疑犯抓起來。”
其中一名警員在敲門無果後,只能拿出警察們最老的那一套,拿着個大喇叭衝着裡面大喊起來。
雖然老套,倒挺實用,片刻後,別墅的門打開,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來至大門處,卻沒有打開大門的意思,看了看衆人,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問道:“你們有什麼事,我們可從不做壞事,也很少與人來往。”
“你們別墅有問題,我們要進去搜查,你們是不是好人,待收查完了再說。”
吃過閉門羹的那位警員,瞧着這個矮胖的中年冷笑道。
“你們有收查證嗎?我們是日本人,若是沒有搜查證便進我家搜查,不怕引起國際糾紛嗎?”
“這個……我們會有搜查令的,只是這會還沒有簽下來。”
“等你們簽下來再查吧!”
那日本人冷冷的看了那名警員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綠芒,鑽入那警員的體內,綠芒速度奇快,一閃便逝,普通人根本察覺不到,但武陽可不是普能人,將那道綠芒看的十分清晰,但他在衆人身後,根本來不及營救。
“陳虎,你怎麼了?”
那日本人眼中綠芒閃過之時,那名要求搜查的警員突然身體一顫,慢慢軟倒下去。
“我來看看!”
王憶擠到前面,發現那警員雙眼上翻,口吐白沫,臉色慢慢變青,神色大變,急忙取出硃砂糯米等,將這些對付殭屍的東西,不停的向那警員身上灑,可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的生死與我可沒有關係啊,你們都看着呢,我根本沒有動手,他便成這樣了。”
那日本人冷冷的瞧了一眼正在忙活着的王憶,鄙視的一笑,轉身就要回別墅。
“慢着,你雖沒有動手,但他若死了依舊由你負責,因爲你動眼了。”
武陽擠開人羣,走到那人面前,冷冷一笑。
“眼睛也能殺人?你也太會給你栽贓了吧,難道你們警察都是這樣辦案的嗎?也難怪中華出現那麼多的怨案,不過,想用這種方法栽贓給我們日本人,可行不通。”
日本人冷冷的看了武陽一眼,身體忍不住一顫,他總感覺面前的年輕人很危險。
張副局長在聽了兩人的談話之後同樣一皺眉,日本人確實沒有動手,但是陳虎身體一向很壯,爲何突然變成這樣,而且看其臉色,分明不是普通的病。
但武陽的話他同樣不贊同,動動眼睛便能殺人,這也太笑了吧,但當他聽到武陽接下來的話時,心中突然有了希望。
“一般人的眼睛是人身最脆弱的部位,當然不能殺人,但對於一位會陰陽術的人來說,眼睛也可能是殺人利器。”
武陽走至陳虎身邊,伸手在後者身上拍了拍,一道綠芒突然自後者身上竄了出來,被武陽抓在手中。
綠芒很小,細如牛毛,短如米粒,好似有着生命一般,在武陽捏着的兩手指間不停擺動,試圖掙脫。
“陰陽術中有一種寄陰術,可將任何陰魂寄於體內,但前提要能駕馭那些陰魂,你通過眼睛讓這個蛆蟲的陰魂鑽入警員的體內,試圖殺了他,我說的可對。”
武陽冷冷的盯着那個日本,森然說道。
日本人瞧着武陽手中蛆蟲的陰魂,神色微有些緊張,但還是咬了咬牙道:“那東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什麼陰陽術,也沒煉過寄陰術,別把襲警的罪名強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