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手雷爆炸,不只是炸傷了鼠王,周圍的一些黑線鼠同樣沒能逃脫厄運,很多被亂飛的彈片射殺,受傷的就更多了,而且很多黑線鼠被手雷炸出的火焰燒死。
一時間,鼠王周圍唧唧的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而此時,阿彪端着噴火槍,火舌掃動,將一些毒蛇燒死,然後衝向正在大亂的黑線鼠羣。
其他人更沒有閒着,衝鋒槍掃動,將兩側衝來的一毒蛇及黑線鼠打死,武陽在扔出兩枚手雷之後,跟着阿彪衝上山坡。
而此時,那隻鼠王已穩定下來,雖然龐大的身體之上滿是鮮血,但身上的疼痛也激起了它的兇性,不停的唧唧叫着,好似在命令其它黑線鼠對武陽衆人發動攻擊一般。
不過,武陽可不會給他調整軍馬的機會,剛剛衝上山坡,便發現了鼠王身後的大洞,而此時鼠王已有大半的身體隱入洞中,而一些黑線鼠卻是源源不斷的自洞中涌出。
“再送你兩枚手雷嚐嚐!”
話聲還未落下,兩枚手雷已被他扔出。
鼠王見又有兩個那樣的小東西飛來,立時大驚,急速的退回山洞,不過,它剛剛退進洞中,兩枚手雷已跟着飛了過來。
鼠王很大,高有一米多,其洞府肯定不小,武陽自小練習銀針刺穴的本領,準確性極高,像這樣的大洞,閃着眼也能扔進去,手雷在地上滾了兩滾,並沒有立時爆炸,這倒是讓鼠飛有些疑惑。
而就在鼠王以爲這兩個小東西,與之前炸傷自己的小東西不是同樣的東西時,兩枚的雷突然爆炸。
手雷在洞中爆炸,巨響聲更顯沉悶,震的鼠王及黑線鼠頭腦生疼,而這只不過剛剛開始,彈片****,將鼠王炸的血肉模糊,而且爆炸產生的火焰無處去,只好在洞內肆虐,這下可苦了鼠王和黑線鼠了。
不過片刻間,洞口便死傷一片,一股股焦臭味自洞中傳出,而且洞口被手雷炸塌了一片,將大半個洞口堵住,那些本就膽小的黑線鼠再沒有敢出來的了。
沒有了黑線鼠,衆人少了一層壓力,阿彪用噴火槍開道,武陽,林天和王老頭不停的用衝鋒槍掃射,偶爾也會再扔個手雷,倒是爲大家開闢出一條道路來。
衆人沿着山嶺向間,寒風吃來,讓大家頭腦漸漸清醒起來,讓衆人精神一震,快速的向前跑去。
後面毒蛇雖然快速跟來,但有猴子的噴火槍以及武陽灑下的雄黃粉的阻攔,倒是慢慢將毒蛇攔了下來。山嶺兩側的毒蛇,同樣被衆保鏢的衝鋒槍及手雷給擋了下來。
十幾分鍾之後,衆人跳出了包圍圈,所有人都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一刻,衆人感覺到能呼吸真好。
不過,衆人並沒有高興太久,因爲在衆人準備拐彎向另一山嶺走去之時,前方山坡下突然伸出一個閃動着銀光的茂大頭顱。
正是之前見過的蛇王,那些銀光是它頭上厚厚的鱗片反射的太陽光芒。
蛇王出現,兩三米長的蛇信吞吐着,在空中帶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之聲。
“這個大東西可不比鼠王,它渾身都有鱗片,不易受傷,而且若是激怒了它,我們站在這麼狹窄的山嶺上,根本無法閃躲。”
王老頭悄悄走到武陽身邊,提醒了一句。
“你以爲我很傻啊,像對付鼠王那樣來對付蛇王。”武陽翻了翻譯白眼,冷聲道。
“你若是擁有神力,用你爸爸留給你的烈焰咒殺死這頭蛇王倒是不難。”呂小慧輕聲說道。
“大姐姐現在說這有何用?”歐陽芸看了一眼呂小慧,微笑道。
“小慧不用擔心,一條蛇王而已,在尋找漢輝帝的陵寢時,碰到的那頭魚尾龍蛇可比它大多了,而結果不還是被我們殺了嗎?”
武陽看着呂小慧,突然溫柔一笑,手掌擡起,六枚銀針出現掌中,然後衝着衆人說道:“等我將這頭蛇王的雙眼刺瞎之時,你們一起扔手電雷,即便不能將它炸死,也夠它喝一壺的,我們再借機離開,沒有了雙眼,我倒要看看它還如何追我們。”
聞言,衆人皆是點了點頭,各自取出兩枚手雷,先將其中一枚保險打開,留下一枚以防不測。
“大家準備!”
武陽看了看衆人,輕喝一聲,然後雙手突然揮出,十二道銀針,在空中一閃,便迅速消失,當再次出現之時,銀針已到了那蛇王的雙眼前。
蛇王長這麼大,並非是基因的原因,還有它高於其它蛇類的靈智,在銀針暴射而來時,一股危險的感覺讓蛇王扭了扭頭。
正是這一扭頭,原本刺向雙眼的銀針偏離了目標,一陣叮叮噹噹脆響聲傳出,十二枚銀針全刺在了厚厚的鱗片之上。
武陽突然出手竟沒能奏效!
不過,武陽好似早已料到有此情況,在十二枚銀針飛射而出的瞬間,只見他雙手再次揮出,又是十二道銀針飛出,這十二枚銀針飛出之後,籠罩了蛇王雙眼周圍半米範圍,不論蛇頭如何移動,都在銀針的籠罩範圍。
不過,這些銀針這次扔沒有奏效,不是因爲蛇王將這些銀針全躲了過去,而是在蛇頭之後突然涌現一片寒霧,瞬間凝聚成一道冰牆,將那些銀針擋了下來。
“不好,蛇頭後有人!”
瞧了一眼那塊與銀針一起墜落而下的冰牆,武陽急速後退了兩步,沉聲說道。
衆人也發現了不對,全都看向蛇頭,而此時,一隻小手自蛇頭後伸出,輕輕拍了拍蛇頭,蛇王便緩緩趴在了山嶺之上,一道小孩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
這個小孩看上去不過六七歲,長的虎頭虎腦,看上去倒是很可愛,只是全身散發着寒霧,雙眼幽藍,多看一眼,都給人一種死亡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
小孩揹負着雙手,悠悠然走下蛇頭,雙腳所過之處,留下兩行散發着寒意的腳印,如同冰塊般留在了地面之上。
這個小孩正是那個自死亡谷以來,一直跟着衆人的孩童!
“我認識你,三年前你到過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