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這個最後的殺手鐗能不能奏效,這也是她最後一張王牌了,不管怎麼樣,總得試一試。
“太后這是爲何?”皇后不解,她是一國國母,送信這等小事竟然說要她親自去,有些疑惑,可有不敢問的太仔細。
“你將信件交於東武帝她看了之後自會明白,傻孩子現在顏國危在旦夕,送你過去是爲你好,你畢竟是孤孃家的孩子,怎能忍心看你受到半點的折磨!”太后一改往日的犀利,瞬間溫柔慈祥。
“臣妾惶恐,竟叫姑姑這樣擔心是臣妾的錯。”皇后所說沒有太后那樣的心機,可卻也不傻。
知道這是太后所耍的陰謀卻也是不得已,誰讓自己是她手中的一個棋子呢。
帶着太后的親筆書信,皇后穿着簡單的裝束,離開皇宮,來到大街,在宮中住的太久,竟然不知道外面的空氣是這般讓人心曠神怡,這難道就是自由的味道麼。
叫賣的小販,酒樓裡侃侃而談的客人,嬉笑的孩子在路邊追逐,突然有種想要屬於這種平淡的生活,可是看着四周都圍起來的馬車,還有太后身邊倚重宮女夏荷。
她不是來保護自己的,她是來監視的。太后那個老狐狸果然是不放心自己的。
一路無話,夏荷趕着馬車走在最偏僻的小路上,直到東武邊境隨意買了東武的服飾,穿戴在身上假扮成東武的女子,混進了東武。
邊境城門口重兵把守,對來往的人羣仔細排查,就在皇后和夏荷踹踹不安的時候,門口的侍衛卻攔下兩個乞丐。
“去去去,你們怎麼又來了,東武法規,不允許有乞丐混入城內半步……”侍衛不耐煩,這兩人已經徘徊在這裡很多天了。
“大人,我們真的不是乞丐,我們只是遇到劫匪被人打劫了,我們有親戚在東武,大哥麻煩你通融通融……”老乞丐婦人再一次央求。
小乞丐不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小乞丐有些不願意,可是像是被威脅到什麼一樣,想要反抗卻反抗不了。
糾糾纏纏,小乞丐披在臉上的頭布被人無意間帶了下來,一時間看到她的人全部退避三舍。
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她的臉一直到頸部都潰爛,留着污臭的血水,還散出陣陣惡臭。
“哇,鬼啊……”一聲尖叫嚇壞了城門口的所有人,紛紛看向那個小乞丐。
“天啊,臭死了,怎麼搞成這樣。”路人一面掩鼻一面嫌惡的腿了幾步說着。
“噁心死了,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另一個人也是同樣的嫌棄後退了幾步。
皇后好奇也跟着上前觀看,這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生了重病還出來招搖過市,太噁心了。
就在自己準備嫌惡的離開時,小乞丐擡眼看到了她,小乞丐雙目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她,過後又垂下眼瞼像是思索着什麼。
“侍衛大哥,我這是天花!”小乞丐終於說話了。
“啊,天花啊……快跑……”所有人一鬨而散,就連守城門的侍衛也不例外。
小乞丐和老乞丐嚇跑所有人,大搖大擺的進入東武,回頭看了一眼偌大的東武城門,小乞丐露出一眼皎潔的光芒。
那是她特有的笑容,惡作劇得逞的笑。
“哼,不是說打死也不會來東武,怎麼今天這麼配合?”老乞丐終於將小乞丐拉倒一處沒人的地方,粗獷的聲音砸進小乞丐的耳膜內。
“哎,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國呢,一時興起不行啊,再說不是你一直想要帶我來東武的麼,怎麼我配合你,你還不高興,你這人真是獲得好糾!”小乞丐靠在牆邊,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哼,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讓你的臉永遠都是這副鬼樣子!”大喊粗魯的抓起小乞丐的衣襟,惡狠狠的警告。
“不然讓冰蠶毀了你,好啦,好啦,知道了,就會說這一句,不就是會控制天蠶盅,剛好那冰蠶跑進我的體內,這都聽得耳朵快起繭了,我這還什麼都沒做呢,你有什麼好緊張的。”小乞丐無所謂的態度讓眼前的男人更加窩火。
想要一刀結果了她,可是主上的命令是把人帶回東武,一定要是活蹦亂跳的。
“哼!”想到主上的命令,還有眼前人囂張的樣子,男人只得用憤怒的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滿。
是的,眼前的小乞丐就是機智過人,美貌與智慧並重的顏國漠王妃唐笑霜。
西古烈死的那天,唐笑霜悲催的發現自己被凍住,還被一個軟絨絨的毛毛蟲給侵犯了,那蟲子從她的腳爬上去鑽進褲腿裡一路向上穿過叢林翻山越嶺,來到她的脖間,就在唐笑霜以爲這個蟲子要往她的嘴裡爬的時候。
一個長像清秀像個女人一樣的男人,正一臉興奮的從死人堆裡爬了出來。
“我的小乖乖,我終於等到你了,來別怕,到我這裡來……”男人一臉興奮的看着唐笑霜,說着這些肉麻的話。
媽蛋,這貨從哪個地縫裡鑽出來的,她很想說,你一臉猥瑣的樣子,我就是被凍死也不願意去你身邊啊。
“乖乖,別動,別動,到我這裡來……”男人小心翼翼上前,伸出雙手笑的及其不自然。
唐笑霜瞪大雙眼,臉部被凍僵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天啊,我知道,我是天下無敵美少女,風靡萬千,可是你也不用這麼興奮吧,你要是在幹上前,我以漠王妃頭銜跟你保證,一定把你碎屍萬段,大卸八塊。
額,這男人,伸手竟然抓住了那個肉呼呼的蟲子,還噁心在蟲子身上親一口。
傳說中的人獸戀麼,這僞娘,愛好夠獨特的啊。
不過怎麼回事,蟲子被拿走,她好像能動彈了,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融化。
就在自己感到一陣欣喜的時候,跟蟲子吻得難捨難分的僞娘竟然像是變魔法一樣從懷裡掏出一張帶有畫像的紙張。
定眼一看,那紙上話的不就是自己麼。
“你是唐笑霜?”男人看了看畫像有看了看被解凍的唐笑霜,冷冷的問道。
“不……不是,我姐姐叫唐笑霜,我叫唐可人。”不管怎麼樣,這男人看上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隨身帶着她的畫像,她纔不會以爲是這個愛好獨特的男人傾慕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