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二哥哥,答應我,”任蘭雙直直的看着顧躍華,眼裡的認真和堅定讓人無法抗拒,“哪天我不在了,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的給我活下去,照顧我們的明珠長大成人,不然,奈何橋上我不會再等着你了。”

顧躍華心裡一驚,眼神飄忽,不敢迎接任蘭雙的眼光,“雙兒,從小到大,你說的哪一件事我沒有應你?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自會好好的。”語氣明顯的有些虛。

躺在顧躍華懷中的任蘭雙倒是沒有注意顧躍華的異樣,此刻的她十分的疲倦,生產本來就是極耗費體力的,何況任蘭雙的身體本來就不行,能支撐到現在不過是拼了她的一口氣,如今丈夫女兒都在身邊,疲倦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好不容易將該說的話說完,得到了顧躍華的保證之後,任蘭雙就迷迷糊糊了,偎依在顧躍華的懷中,表情十分的滿足。

察覺到妻子狀態的顧躍華,小心翼翼的將任蘭雙躺平,蓋好被子,任蘭雙已然熟睡了過去,顧躍華既是傷感又是滿足的看着睡的昏天暗地的一大一小,心裡又酸又甜有澀。

“我明天要去趟宮裡,”同昌長公主把玩着丈夫的手指,“三個小子你可得給我看好,別讓他們鬧到明珠,不然我不放過你。”

“公主準備怎麼樣不放過微臣?”偌大的臥室裡,服侍的人早早的被打發了,此刻的顧躍斌完全與他在外面的威嚴沉肅不同,頗有幾分浪蕩公子的做派。

同昌長公主狠狠的捏了一把顧躍斌的臉,“跟你說正事呢,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惹惱的本公主,本公主就大刑伺候!”

“公主饒命啊,公主饒命啊,”顧躍斌馬上做出一副怕怕的神情來,只是眼裡的笑意跟他故意做出的滑稽表情,顯得格外的可笑,“公主,只要您饒了微臣,微臣願爲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公主,求求您了。”

同昌長公主一個翻身坐到顧躍斌的身上,雙手撐在顧躍斌的頭邊,俯下身子,臉隔的很近,鼻子差不多都要跟顧躍斌的鼻子觸在一起了,很仔細的看着顧躍斌,不錯過他臉上的一點。

顧躍華感受同昌公主的氣息,頭微微的往前一伸,就吻上了同昌長公主嬌豔的紅脣,一個翻身,就將同昌長公主壓倒了身下,像是在撫摸摯愛的藝術品一般,一點點的將同昌長公主的衣服脫下,不急不緩的吻上了怎麼都不會膩的白瓷般的肌膚。。。。。。

雲消雨散後,同昌長公主微微的喘着氣,臉上的紅暈未散,眼波流轉間,嫵媚多情,帶着歡愛後的沙啞,“我必須的趕緊把這事給定下來,蘭雙的身體一日一日的差了,不能再讓她爲了這些事情煩惱。”

顧躍斌也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將同昌長公主更加的貼近自己,“我明天會跟族裡說,你有時間就多開導開導二弟吧,我怕蘭雙這一去,他的大半條命都會沒得。”

同昌長公主斜睨了一眼丈夫,表情意味深長的打趣道,“怎麼你自己不去說啊?他從小到大最怕的人是你嗎?他可從來沒有正經的喊我聲嫂子。”

同昌長公主比顧躍華小了兩歲多,因爲顧躍斌、顧躍華的母親跟皇后是親表姐妹,顧躍華也一直把同昌長公主當成妹妹來看,哪怕同昌長公主嫁給了顧躍斌,在人後從來都是直呼其名的,爲了這事,兩人鬥了不少氣,硬是沒有擰過顧躍華。

“你呀,”顧躍斌點了一下同昌長公主的鼻子,“也別怪二弟,你看你都沒有個嫂子的樣子,也難怪二弟會不服。”

“你就知道維護他,你怎麼就不維護維護我?”同昌長公主不樂意了,不就是比自己大嗎?從輩分來說,自己可是他的嫂子,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不維護你了,”顧躍斌淡淡的看了一眼同昌長公主,眼裡的深意卻是不讓人輕忽過去的,“哪次你們鬥嘴,我不是站在你身後?我只不過說說而已,你也吃醋,哪天我真維護了二弟,我還不被你醋缸裡的酸氣薰死啊?”

“你再說你再說。”同昌長公主惱羞成怒,狠狠的擰了一把顧躍斌,顧躍斌表情一痛,看到笑得如同偷吃油的狐狸般,眼神一暗,翻身就將同昌長公主壓倒了身下。。。。。。

伴着黃花梨木的拔步大牀墨雲雪絲牀幔的晃動,傳來不斷的男人的喘氣聲,女人的嬌吟聲。

在平國公府的月影院正房裡,臉上帶着驚懼之色的二三等的丫鬟們、粗使的婆子們滿臉的驚懼之色,三三兩兩的擠成一團,不敢靠近噼裡啪啦聲不斷的房間。而侯在門口的幾個大丫鬟收起了以往的趾高氣揚,一個個都是低眉順眼的大氣不敢出,生怕這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夜幕已落下,柔柔的晚風帶緩了白日裡的熱氣,月光皎潔如水,引得人思緒萬千。

白日的盛宴,也隨着時光的流失,將畫面記憶。此時的平國公府,恢復了一貫的靜寂,入夜之後,除了偶爾的巡夜,各府各院在一陣動靜之後復又恢復了平靜。

“啪”似是瓷器墜落在地的清脆聲音,巡夜的人剛剛走到影華院門口,就被裡面傳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領頭的人剛要急急忙忙的走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就被身後的

人拉住,指了指燈火通明的院中的立着兩排低眉順眼、屏氣凝神二三等的丫鬟、婆子們,再迎着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姨奶奶素來不離身的大丫鬟們也是低垂着頭侯在門口處。

彼此對視了一眼,隨着屋內的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心被提的高高的,連腳步都輕上了許多,一行人就這樣靜悄悄的、默不作聲的離開。

在影華院的正房裡,一身華貴裝扮的劉妍月,精心打理的髮髻有些凌亂,似乎沒有注意到滿地的狼藉,拿起一個通透晶瑩、價值不菲的定窯白瓷作勢就砸下去。

“孃親,您這是在做什麼?”傳來的小女孩的聲音讓劉妍月的動作停頓,立在門口處的不足七歲的女孩正是劉妍月的第二個孩子,也是她的長女顧怡然。

雖然顧怡然看起來年紀尚幼,從眉眼間可以看出她繼承了劉妍月的明豔之色;儘管上有兄長下有幼弟,但絲毫不影響劉妍月對她的重視。

話說回來,劉妍月的三個孩子,顧博山儘管已經九歲了,但聰明伶俐從來都不及小他兩歲的妹妹,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只適合小打小鬧,遇上大場面也就躡手躡腳、失卻風度。而小兒子顧博山呢,是個典型的被寵壞了的孩子,脾氣大且壞,稍不如意就大哭大鬧,跟大不了他一歲的顧禮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因此相對起來,顧怡然在三個孩子中最出色,從小心思細密、手段狠辣,有時候連見多了後宅陰私的平氏都自愧弗如,劉妍月也對顧怡然越發的重視起來。

劉妍月是劉家花了大心血培養出來的,本來以爲會藉着家世外表能爲家族更加的填一份力,因此在仁靜太后的幕後策劃中,嫁入了四大國公府的平國公府,本來應該是平妻的名頭嫁進來的,結果在平國公顧躍華的手筆下,硬生生的改成了以沖喜的名頭嫁進來的貴妾。不僅是仁靜太后,就連劉妍月心裡也憋了一團火,儘管做足了功夫,到最後還是沒能如了她們的願。就連劉妍月的三個孩子,也是在仁靜太后和劉妍月的某些手段中得來的,雖然是平國公僅有的三個子嗣,但很不得平國公的心,對這三個孩子也忽視得極爲徹底,這也是劉妍月最無法承受的一件事情。不管她再怎麼不得平國公的心,不能否認她不是個合格的母親,相反,對於孩子,她跟世上所有的普通母親一樣,都能做到她們所能做到的極致。

看到是疼愛的女兒,劉妍月手無力的垂下來,定窯白瓷也從她的手中滑落,“啪”的一聲碎成一團。勉強做出歡笑的表情,“怡然,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啊?是孃親吵到你了嗎?”

顧怡然的目光落到滿地狼藉上,再看看強力歡笑的母親,臉上的心疼讓劉妍月的鼻子一酸,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一邊的平氏見狀,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示意了一下丫鬟們收拾。在丫鬟們靜悄悄中,不一會,屋子就恢復了以往的富貴豪奢,只除了擺設與原先的不同之外。

平氏小心的闔上門,心疼的看了一眼屋內,微微的擡了下巴對着院子裡的人說道,“把你們的嘴給管好,要是我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別怪我實現沒有提醒。”

所有人的頭低的更加厲害,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我苦命的孩子,”劉妍月將顧怡然摟在懷中,淚水再也忍不住了,“都是孃親不好,不然你們也不會遭受這種罪了。”

平國公嫡庶向來分明,妻妾之間的等級是一道無法讓人逾越的鴻溝,以劉妍月今時今日的身份,她是無法教養自己的孩子,而她的孩子是隻能喚她姨娘,而不是孃親的。只不過當初有着仁靜太后的撐腰,而平國公也不上心,纔有了現在的特殊。

顧怡然嘆了口氣,拿起手帕擦了擦劉妍月的眼淚,語氣冷靜的不像這個年齡的孩子,“孃親,別說這種話,您要是對不起我們兄妹的話,這世上哪還有真心爲我們的人?您也別傷心了,父親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何苦爲了這些增添您的傷心。”顧怡然說道“父親大人的時候”帶了明顯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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