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明珠 94 結局變聲期,開府(重複內容已替換)
廳堂裡靜的厲害,屋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外面屋檐下的燈籠被風吹得晃了晃,一絲微風吹進屋內,燈光搖晃了一下,明滅間看不清衆人的表情,顧琪瑩卻看得清華安長公主似笑非笑的神色。
“說啊,你爲什麼擔心郡主呢?”華安長公主再次問。
石氏還不太清楚發生率什麼事情,但是她本能的開始維護女兒,搶話道“這有什麼好問的,大概是哪個下人議論,被阿瑩聽到了而已,這年頭連擔心妹妹都要被責罵了,也是我們小門小戶,高攀不上郡主,連關心也配不上。”
她也感覺到氣氛不對了,趁着這撒潑的幾句話,拉起女兒就要往外走。
華安長公主看着她們母女二人沒吭氣,兩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侍衛攔回來了“長公主有令,二位跪下”。
顧琪瑩臉色發白,石氏道“這是明晃晃的欺負人了,哪家的嫂子能罰隔房的夫人小姐給跪着,當初裝的一副慈和人的樣子,現在要把我們趕出去了,就這麼欺負我們。”石氏大聲的喊着,一臉悲憤。
華安長公主還沒說話,顧昭怒了“公主就是素日太過心好,才讓你們忘了分寸,她是顧家的主母,卻也是大周的長公主,原本你們就該行跪禮參拜。”
石氏母女二人這下臉色都不好了,誰也擔不起蔑視皇室的帽子,只能不情不願的跪下了。
“二老爺來了,在外面求見。”侍衛來報。
“請進來吧。”華安長公主端起丫鬟新呈上的茶,她現在不着急了,嘴角甚至掛着一絲微笑,想着一個一個來,誰也跑不掉。
顧楓滿頭大汗的進來,他原本睡在小妾的房裡,正溫香軟玉睡的香,小廝來報,說夫人小姐去大房那邊了,他還迷糊着呢,心裡嘀咕着,這大晚上的往大房那邊去幹嗎,然後猛然想起石氏之前說的,因爲要分家,而準備活動一下的事情,難道是石氏做的太過分,顧昭夫婦準備處置他們。
他心裡覺得不大可能,因爲以長公主的性格,不會因爲石氏做的蠢事,而半夜審問,對於長公主來說,這並不值得她費這麼大的心神,難道石氏真能做出什麼不能容忍的蠢事,他匆忙套上衣服,推開還想依偎上來獻殷勤的小妾,一邊想一邊走,心裡越來越沒底,着急忙慌的,最後索性一路跑着過來。
“給大哥大嫂請安。”他進來先行了一個大禮。
陪着笑道“這是怎麼了,這愚蠢的婦人做了什麼事情惹大哥大嫂生氣了,怎麼這大晚上的都在這裡呢,您們千萬別費心”他打了石氏一巴掌“讓你惹大嫂生氣,還不快認錯,別勞煩大嫂費心教導你,別在這裡礙眼,去祠堂裡跪着去。”
石氏正是想跑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呆在這裡會更慘,立馬道“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去反省。”
“你錯在哪裡了?”
“她人蠢,不懂事······”顧楓雖然深恨石氏給自己惹麻煩,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嫡妻,也不能輕易放棄。
“你閉嘴。”顧昭冷冷的一眼掃過去,顧楓頓時不敢說話了,老國公爺不待見他,他小時候的教導都是顧昭負責的,很是捱過顧昭的打,心裡對顧昭一直存着懼怕。
“我···我不該來添亂。”
華安長公主喝了一口茶不說話。
“我不該頂撞長公主。”
“我倒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這樣小氣了,居然會爲這種事情生氣。”長公主笑着道。
石氏看了一眼女兒,一咬牙“我不該阻撓分家,不該污衊長公主的名聲,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長公主懲罰我。”她頭抵在地上。
顧昭臉都黑了,瞥了坐立不安的顧楓一眼。
華安長公主不以爲然“哦這些啊,沒關係,這些都不重要,本公主從來就不是靠名聲活着的。”
“本公主最想知道的還是,顧琪瑩怎麼說今晚是阿福出了事情呢?”
石氏抱住女兒“她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聽下人說的而已,公主何必要和她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她也嚇壞了。”
“哦?”
嬤嬤快步進來,在華安長公主耳邊用在場人都能聽到的音調說“呈上來的水仙粉一共八盒,庫房裡還有四盒,另外四盒分給二房了,而二房的庫房裡還有三盒,唯一用了的一盒在大小姐房裡。”
顧琪瑩不知道剛纔歡欣說了什麼,但是她感覺到了危險,一定是自己出了什麼紕漏。
“怎麼了,一盒水粉也不能用了,就算是貢上來的,都分給我們了,還不能用啊”石氏急着護女兒。
“是啊,你也說了這香粉是新貢上來的,除了宮裡只有我們府裡分了八盒,但是這香味卻出現在了一封信上”。
顧琪瑩臉色煞白,說實在的,她這個年齡,心理素質真是不錯的,這種地步還能強笑着道“我對於胭脂水粉什麼的一向管束不嚴,沒準是那個丫鬟拿去玩了,不小心沾在郡主信上了,真是抱歉。”
華安長公主沒說話,只是看着顧琪瑩搖了搖頭。
石氏左右看看,強撐着辯解“她已經道歉了,也不是她的錯,公主您大人大量,饒過她吧,回去我就抓緊管好丫鬟”。
廳堂裡太安靜了,沒有人說話,但好像所有人都在蔑視的看着她,自己跪在地上,如此的卑微。
她心裡被一股火焰灼燒着,突然緩緩挺直了脊背,直視着華安長公主,微笑着說:“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是你沒有證據”。
“你怎麼和長公主說話呢?”顧琪瑩的態度太奇怪,顧楓立馬皺眉指責道。
石氏指着他罵“平日裡從來不管孩子,現在逞什麼威風,擺什麼譜。”
顧楓被氣的厲害,又不能在這裡和她吵起來,只能瞪她“你別瞎說了。”
顧琪瑩沒有理會他二人,只是直視着華安長公主,面帶微笑。
華安長公主衝她搖搖頭,心裡只覺得她傻。
“已經夠了,本公主不需要證據”。她起身向外走去,琦麗的裙襬從顧琪瑩身前滑過,紅色的鸞鳥像是一團火焰,灼傷了顧琪瑩的雙眼。
“我恨她,她爲什麼沒死,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我應該是顧國公府唯一的小姐,我一直比她努力,別人卻只知道她……”顧琪瑩衝着華安長公主的背影大喊。
華安長公主頭都沒回。
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顧楓就被驚着了,誰不知道安樂郡主是大房的心頭肉,她敢戳人家的心頭肉,這是找死的節奏,他跳起來道“住嘴,你失心瘋了,瞎說什麼。”
他不知道顧琪瑩做了什麼,畢竟是第一個女兒,顧昭起身隨着華安長公主往外面走,他還試圖和顧昭解釋“她病糊塗了,我把她帶回去靜養”。
顧昭懶得和他說,顧琦軒邪笑着湊上來“事情是這樣的……”
顧楓越聽身上越冷,扶着圈椅的扶手,都要站不穩了。
“就是這樣”。
顧楓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顧琪瑩,想到自己還有其他的兒子,想到石氏的愚蠢固執,她只衝着顧琦軒拱了拱手,一眼沒看跪在堂下的石氏和顧琪瑩就走了。
“你們不想知道還有誰參與了嗎?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她永遠活在別人的仇恨和威脅中,她一輩子都不得安寧。”眼見的衆人都走了,顧琪瑩臉上帶着笑,喊着。
並沒有人理她,人們好像她是一件垃圾一樣,從她身旁走過,只有秦宛玉經過她時,溫柔的說“你真是傻的可憐,而且……你還是一直跪着說的。”她傻就不用說了,居然以爲顧國公府會查不到人,而且她好像是驕傲的挺直了脊背,其實卻沒敢站起來,自卑又愚蠢。
顧琪瑩好像是當頭捱了一棍,軟倒在地上,石氏摟着女兒,喊着來人啊,她是真的疼愛自己的姑娘,至少現在還是,以後……
……
“這是哪兒”。顧琪瑩睜開眼睛,看見旁邊有一個閒閒站着的小丫鬟,指使道“給我倒水來。”
那丫鬟看了她一眼,站起來往外面走,嗤笑道“醒來就自己倒唄,還以爲自己是顧國公府的大小姐呢”。
“你……你給我站住”顧琪瑩在後面喊,那丫鬟理也不理她,徑直出去了,還聽得見她在屋外和別的丫鬟已經一起笑着屋裡的顧琪瑩“還擺大小姐的譜呢。”
顧琪瑩看看周圍簡陋的擺設,牀帳都是舊的,上面還有些污漬,她的心沉甸甸的往下墜。
在牀上枯坐了一會兒,她實在渴的厲害了,房間裡一直沒有丫鬟再進來,她忍不住,想着自己去倒,撐着坐起來,想要下地時,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指揮不動雙腿。
她發瘋一樣,用手撐着扶着,把腿放到牀邊,卻沒有站起來,只是摔在了地上。
石氏拿着針線筐進來,見顧琪瑩坐在地上,她放下針線筐,將顧琪瑩扶起來。
顧琪瑩抓住石氏的袖子“我的腿,我的腿,這是哪兒?”
石氏把她放在牀上“這是宣城伯府,你……你的腿,經脈廢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顧琪瑩抖着手去摸索自己的雙腿。
石氏沉默着摟着她掉眼淚。
一開始,石氏對顧琪瑩的照顧還很上心,但是顧琪瑩的脾氣越來越壞,而且石氏在孃家也很不好過,她本身是個庶女,在家裡也不受寵,嫁進顧國公府之後對孃家人還很不客氣,這下她被休回家,孃家人怕極了是得罪了顧國公府,對她也多有埋怨。
一開始還好點,就是言語上擠兌兩句,等顧楓被分出家,另外娶了繼妻之後,宣城伯府確認她母女二人是完全不被接受了,而且顧琪瑩還被報了暴斃,這就是要讓她活着受折磨的意思了。
她們母女二人就沒有之前的好待遇了,飲食都不能好好得到,石氏要做很多繡活才能換到吃食,顧琪瑩卻只是躺在牀上斥罵。石氏想起自己是因爲她才被休回家,過着這樣的苦日子,心裡那能不怨,漸漸的,照顧就越來越不經心,常常一天也不回去看一次。
顧琪瑩雖然癱了,到底是多年嬌養的,皮肉要比丫鬟好的多,便有不懷好意的男僕找了去,半強半哄着引着她破了身,那男僕還和別人炫耀,後來府裡男僕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那些吃的去就可以睡一次,房裡還漸漸熱鬧起來。
這些都是後事,也都是因爲她起了壞心才得了這惡果,可見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不過這些事情和阿福已經沒關係了,她不會關心這些,我們阿福的一生中只有平安喜樂,如意吉祥而已。
“少夫人呢?”孔俊眼睛都紅了,滿臉都是怒色,踹開房間門,衝着丫鬟問道。
小丫鬟哆哆嗦嗦的指指內間“在······在裡面。”
孔俊闖進去,他太過憤怒,門簾子都被拽掉一半“你這黑心的賤婦·····”
黃氏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捏了一張口脂,悠閒的在脣上抿上豔色,她挑起眉毛,看過來“二爺稀客啊,這是這三個月來第一次登我的門呢。”
黃氏穿着自己最豔麗的衣裙,髮髻和妝容都十分精緻,她長得不像容平公主,容貌還是挺漂亮的,但現在她再漂亮,孔俊也沒有欣賞的心思了,他暴跳如雷的指着黃氏罵“賤人,你做的好事。”
“哦,謝謝夫君誇獎,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孔俊拽着黃氏,把她往外拽“ 你自己做了那沒天理的事情,卻要連累我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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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掙扎着“不用你拽,我自己會走。”
孔俊一路拽着她進了正堂,孔家的家主也只是一個開國縣公,別說和顧昭比了,他爵位比顧琦軒也是低的,且顧琦軒執掌大理寺,無情的很,京城中達官顯貴見了他也是要害怕的,今天她找上門來,孔家家主頓時就腿軟的站不起來了,腦中拼命的想,最近犯了什麼事情,惹上了大理寺,那地方去了,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他顫抖着身體迎來了顧琦軒,顧琦軒笑眯眯的道“你別害怕,我不是作爲大理寺少卿來的,我來爲的是私事。”
這下一家人放下點心,心裡隱隱還有些竊喜,私事,難道是顧家這位小二爺看上了咱家的姑娘,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顧琦軒往正堂裡一坐,笑的挺好看的道“我這次來,是作爲受害者的哥哥而來的,我是來要個公道的。”
一聽這話,想起京城傳言,這位是個玉面修羅,笑面虎,笑的越好看,看見的人死的越慘,孔家家主頓時就昏過去了,從椅子上翻到在地上。
孔家人連忙哭天喊地的去扶起來,顧琦軒穩穩坐着沒動,喝了一口茶水“可別暈的時間太長了,爺一會沒耐心了,可就不打算這麼文雅了。”
孔家家主緩了兩口氣,掙扎着爬起來,拿塊帕子捂着額頭上碰青的地方,陪着十萬分的小心道“是那個不要命的作了這樣的事情,斗膽請你說個詳細,我這就去把他抓來。”
“唔,說起來您家的二兒媳也是夠膽子大的,還有私兵呢,官道上就敢截殺。”
孔家家主瞪了孔俊一眼,孔俊面色慘白,抖着手站起來“我這就去把她帶來。”
黃氏進了廳裡,還不肯跪下,擺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顧琦軒“喲表哥,你來看我啊”按血緣來說,顧琦軒是黃氏的表哥。
“我可沒有這樣蛇蠍心腸的表妹。”顧琦軒道。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了,黃氏也懶得掩藏罵道“那個小賤人還真是命大啊,也是顧琪瑩蠢,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顧琦軒將茶盞放在桌上,孔俊一巴掌把黃氏打的翻到在地上,顧琦軒帶來的侍衛上前,扭着黃氏跪好。
“吉人自有天佑,像你這樣的,當然做什麼事請都不會成功了。”
黃氏道“哼,我只後悔沒能殺了她,讓華安長公主也體會一下至親死去的感覺。”
顧琦軒笑着道“我妹妹活的好好的,你卻要再體會一回了”。
他俯身在黃氏耳旁說“容平公主有一個小兒子,前些日子犯了事情,強搶民女和人爭鬥以至落水,前兩天治着呢,今天前駙馬來說,他風寒入體,是救不活了。”
黃氏一下子掙扎起來,去拽他“不會的,我父親他不會這麼狠心的······”
“他還有好幾個小兒子,你自己覺得呢?”
顧琦軒起身告辭了,指指堂下鬢髮散亂,神色倉皇的黃氏“這人,想必你家知道該怎麼辦。”
孔俊拼命的點頭。
黃氏先是被關在柴房裡,她報着一絲微妙的希望,問任何一個可能見到的丫鬟,我弟弟怎麼樣了,過了沒幾天,孔俊來告訴她,你弟弟風寒死了,今日就擡出去埋了。
後來,城門處多了一個瘋癲的乞丐婆子,衣服破爛,鬢髮蓬亂,逮着誰和誰說“我是公主的女兒······”人們都厭惡的避開她,只有一些乞丐,一邊附和着她的話,一邊讓她脫衣服取樂,沒過幾個月,她就出現過了,聽別人說好像是跳進護城河裡淹死了。
阿福的傷其實都不重,再加上用得又是最好的傷藥,臉上的紅痕第二天就褪了不少,其他的傷沒幾天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家裡人卻都緊張的厲害,恨不得連地都不讓阿福下了,前幾天膳食都是佈置在裡屋,華安長公主親自餵食的,阿福耍賴打滾的好幾次,才贏得了下地吃飯的權利。
陛下和皇后還抽空來了一趟,陛下當面笑阿福躺在牀上不活動,這兩天吃的白白胖胖的,其實心疼的很,轉身又讓人送來了好幾車補品,皇后輕輕碰碰小姑娘,心疼的直掉眼淚。
阿福還收到了玄真子的信,親切慰問了阿福的傷勢,並隨信附上了秘製傷藥,但是阿福卻不高興的撅了嘴,蓋因玄真子送的是一封藏頭信,首字連起來是阿福是個小笨豬。
大家都來過了,衛熠卻沒來,其實只是三天沒來,但阿福卻覺得不對勁,明明小火苗······, 反正小火苗應該來看自己啊,枉費自己以前那麼疼他,阿福有些不高興的翻了個身,碰到了腳上的傷,又叫了一聲,翻了回來。
衛熠也不是全沒有消息了,他幾乎每天派人來送好幾回東西,什麼新鮮的吃食,有意思的小玩意,消磨時間的書籍,還有他的信,但是他本人就是不出現。
阿福東西收得手軟,卻不能欺負小表弟,感覺十分鬱卒,不開心,終於有一天,阿福讓喜樂告訴送東西來的小太監“不收,讓他不用送了,以後也不用過來了。”
果然下午小火苗就跑過來了,他來了也不說話,先仔細看看阿福的傷,其實明明每天聽太醫彙報無數遍,阿福故意翻過身扭過頭去,他輕輕的把阿福身子板正,看過之後,才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阿福脾氣也好,見他這麼關切,還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沒準是小火苗這兩天功課特別忙呢,她倚着牀頭坐着,拍拍旁邊“你坐這裡。”
衛熠抿着嘴笑了笑,坐在了阿福旁邊。
他其實想阿福的很,一直盯着看,阿福莫名覺得臉有點發熱,故意推他一下“你看什麼?”
衛熠這是第一次見阿福臉紅啊,山上阿福臉紅的時候他也沒看見,他陶醉的回答“看你。”
阿福害羞的投入衛熠懷抱中,說你好壞,弄的人家好害羞,這是標準言情風。
阿福一巴掌把衛熠打開,說臭流氓·······,這是傲嬌女友愛上我。
阿福摟過衛熠,說姐姐疼你······,這是風流郡主的調戲。
以上均爲作者不負責任腦洞,實際情況是這樣的。
阿福沉默了一下,就笑開了“哈哈哈,我知道你爲什麼不來了,你變聲了”小火苗打小就愛面子,小時候還因爲掉牙被看見哭過,他不想讓阿福看見自己不好的一面,所以就不敢前來。
衛熠臉紅了,任憑阿福逗也不肯說話。
阿福笑了一會兒,看衛熠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就不在逗他,兩人靠在一起說話,阿福問“你上次帶着的侍衛怎麼服飾不大一樣?”
衛熠聲音發啞,低聲道“那是我訓練的私衛,還沒好呢。”
阿福抓着他的手,鄭重的說“謝謝你阿熠。”
衛熠翻過來與她十指相扣,搖搖頭“我該做的。”
阿福這兩天讓關的不耐煩,老想出去,她一個人出不去,好容易衛熠來了,她就攛掇衛熠“咱們出去溜達溜達啊,園裡的荷花正是好時候呢。”
衛熠雖然一向對她千依百順,但是對於她的身體健康卻從來不敢掉以輕心,任憑阿福撒嬌也並不同意。
“阿熠,最英俊的阿熠······”阿福拼命的誇他。
衛熠臉上綻開一個笑容,卻不同意她的請求 ,阿福故意道“那你給我念書,不然我們就出去散步。”
她想着阿熠那麼愛面子,當然會選擇第二種,誰知衛熠卻拿過阿福放在枕旁的話本,徐徐念起來,他嗓音雖然沙啞了,卻並不難聽,反而比以前的聲音要磁性了許多,他就用這樣的聲音,讀着那個寫才子佳人的最俗套的話本,耳旁是他的聲音,身下是軟軟的大牀,阿福漸漸睡着了,迷迷糊糊間還覺得有什麼重裝落在自己臉頰上,她動手抓了抓,沒抓住就接着睡了。
衛祈最近忙着開府的事情,等他開府之後,就該封王成婚了,別的事情他也不管,主要就是忙着府邸建造。
阿福也感覺到了他這股子興奮勁,他來看阿福,還拿着府邸的示意圖,興奮的指給阿福看“這裡我要弄個湖,然後府裡開鑿水道,都弄成活水相連接,將來我們可以在這裡泛舟遊玩。”
他又指另一處“這個小池種荷花,夏天可以賞蓮花,之後還可以摘蓮蓬吃藕,我記得你特別喜歡吃桂花藕。”
“這兒,是個靠水邊的閣子,夏天可以睡在這裡,我想用竹子做,你說會不會有點過於冷清了?”
他指着那圖,滔滔不絕“這裡建個小校場,我可以在這裡射箭打拳,將來還可以教小孩子一起練武”他臉上是憧憬的笑容。
“挺好啊。”阿福讚歎。
衛祈越發像得了表揚一樣,他笑的眼睛都彎彎的,指着一處說“這裡是正房,我希望能和我的書房建在一起,這樣就方便多了,阿福你喜歡什麼書?”
阿福喝了口果子露,聽見他問自己,回道“遊記,話本,古代詩詞,雜書什麼的我都喜歡啊。”
衛祈點點頭“那就採買這類的書籍。”
“等等,這你問我幹嗎啊?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的唄,我又不能總去,等你娶了王妃,你問問她喜歡什麼,再添置。”阿福果斷攔住了在她眼中興奮過度的衛祈。
衛祈眨了眨眼睛,放下圖紙,坐下了,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更多是其實是掩藏了的傷心,他道“我想着一起採買了,回頭可以送你。”
阿福笑笑,拍拍他肩膀“好哥們。”
“唉,我閒的都要發黴了,你最近幹什麼了?”
“就是忙府邸的事情。”衛祈喝了口水,回答道。
阿福壞笑着撞了撞他胳膊“別光忙府邸啊,王妃也得忙啊,不然你一個人住啊。”
衛祈眨了眨眼睛“我就一個人住,怎麼了?”
他轉移話題“我還沒問呢,你腳崴了,怎麼下來的,不會是太子背的吧?”
阿福頓時臉一紅,“才···纔不是”。
衛祈看着她,覺得自己彷彿是生吞了鐵塊,墜的難受極了,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勉強的微笑。
------題外話------
我還在火車上,人家幹了一件蠢事,早上在車上睡覺把頭磕了,晚上才發現額頭青了,我的這個反射弧也是好短,嚶嚶嚶。明天到學校,明天過生日,哭暈,我恨這個早開學的學校。
啊對,有寶貝告訴我可以求票票,那我也求一個,打滾求票票,評價票月票人家都要,看在人家這麼英俊的份上,把票票留下唄,禮物不求了,禮物好像是花錢的。
最後挨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