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態度實在是理直氣壯,阿福都被這光明正大的無恥鎮住了,難道是我聽錯了。再看看柳氏帶着紅暈的臉,阿福反應過來了,她還真覬覦我爹爹。
阿福將茶盞往桌子上一放,也不坐着了,站在地上指着柳氏“我……我纔不給你帶呢”。
柳靖又羞又氣,小少年的臉憋的通紅,拽住母親想奪過包裹“您說的這是什麼話?”
柳氏退了一步,護住包裹,執意要遞給阿福“麻煩郡主幫忙了,這只是妾身的一片心意”。
要是上門的是別人,別說是華安長公主了,就算是長公主身邊的嬤嬤上門,她也不敢這麼幹,如今這麼做,不過是看郡主年紀小好糊弄,再者她也着急,自打來了京城安頓下來,只有石氏常常上門,其他國公府的人是一概沒見過。
什麼消息的都是石氏說的,顧國公有意納自己進府也是石氏所言,偏偏顧國公從來沒來過,倒似將自己忘了似的,她想用這衣物刷下存在感。
阿福氣就不說了,這是一定的,柳靖也氣的發抖,他從下苦練,也可說是文武雙全的,小少年自尊心極強,也知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道理,他打定主意,將來一定要報答顧國公,偏偏母親聽了奸人的話,竟然起了歪心思,他屢屢勸誡都不能成,心中煎熬極了。
今日母親竟然在七歲的小郡主面前做出這種事情,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往日那個賢良溫柔的母親哪裡去了。
“我們明日就搬出去”。他斬釘截鐵的道。
“你瘋了,搬出去我們住在哪裡”柳氏一聲驚叫。
“別說了,夫死從子,母親忘了嗎?”
“我纔是你親孃,我還不是爲了你着想”柳氏的眼淚順着臉頰滾下來,她貌美柔弱,哭起來也很是惹人憐愛。
可惜並沒有人欣賞。
“我們還有銀錢,另外租屋子也就是了,好過你癡心妄想”。
柳靖是個孝順孩子,從來沒說過這麼重的話,柳氏也呆住了,她本身就不是多有主見的人,兒子強硬起來,她就被鎮住了些,扶着桌子默默流眼淚。
“對不住”。少年送阿福一行人出來,十分誠懇的道。
“……”阿福都沒說兩句,柳氏就被柳靖壓住了,阿福倒有些關心柳靖日後怎麼辦。
“我母親之前不是這樣的……”柳靖不知怎麼的,不想給這小姑娘留下太多不好的印象,或許是因爲這小姑娘太像自己夢想中的妹妹,他喏喏的解釋一句。
卻也只說出這一句,然後他臉上漏出一絲意味複雜的苦笑。母親生性柔弱,自己立不起來,父親故去之後,她自然想找一個依靠,再讓有心人一說,她……
“你之後……”
“我們還有銀子,另租房子,沒了牽扯,她自然就斷了念想了,我打算過兩天去從軍,這不會影響我什麼的,你放心吧”小少年努力說的輕鬆。
阿福咬了咬嘴脣“他是他,你是你,你是個好孩子”。
她學着大人誇她的樣子誇讚柳靖,柳靖一愣臉上漏出些笑容。
“如果錢財上有困難我可以幫你”她示意喜樂遞上錢袋。
“但是管好你母親,我會爲了保護我的家做任何事情”阿福揚起下巴,直視着柳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柳靖鄭重的點點頭,這個剛七歲,比自己矮了許多的小姑娘說出這話時,臉上的神色如此的堅定果決。
阿福往外走,遠遠看見馬車時,突然就有了反方向抱頭飛奔的念頭。
無它,馬車旁邊站着阿福丰神俊朗的大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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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暑頭疼的要死的蠢木強憋出來的一章,我錯了,我就應該好好在家裡碼字,出去逛什麼啊,難受死我了哭。
最後大家是覺得虐了嗎,是我虐點太高嗎,好迷茫。一定要告訴我,我是要寫寵文的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