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強行

猛地一拔想要推開黃建良,但羅瓊沒有做到,他的死纏不休讓她嘩地一聲火大了:“不是個東西?哈哈,您老可真是可笑,假如和人有了關係就要被稱之爲不是東西,那麼試問你們男人有幾個算東西。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難道不是你們男人的本性?所謂老婆閨蜜情人一手抓三樣,不正是你們男人的心中的最高理想。這樣的你們,憑什麼對別人說三道四。”

因爲父親的拋妻棄子,一直以來羅瓊對男人懷着極度的不信任。

想到之前的那一夜,心中更是騰起無數怒火,擡起手啪地拍了一下黃建良的手,“放開,你抓疼我了。”終究是個柔順管了的人,即便發脾氣也不知道更狠的方法。

但黃建良沒有理她,就那樣眼冒兇光地,他把她抓得更緊了。用雙手死死掐住孫筱悠的肩部,黃建良用可怕的聲音道:“誰,到底是誰把你變得如此骯髒、如此可怕、如此難看。孫筱悠,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的女神,在我心裡一直以來你都是那麼的純潔和美麗,是那麼的溫柔和大度,到底是誰把你變得就像無知妒婦,如此膚淺,如此粗陋。那女人,王愛頤,你以爲她是個好人嗎?若不是靠着她丈夫的身份,你以爲她區區一個女人能蹦躂多遠。”

“她,不過是一個把自己老公當成提款機器的女人,雖然實際上所有的一切全都靠着她老公,但卻對人家不理不睬的。以爲自己手上有那麼一點點小錢,別以爲王家給她的那點壓箱錢算個東西,我告訴你,如今這世界上多得是人,有錢但卻沒有能力,最後落個人財兩空的局面。如果不是有她老公在外面幫她撐着,就她那點小錢,早就被人坑光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給你所,孫筱悠,她王愛頤就是一婊砸,出賣身體換取一時風光的婊砸。你以爲她老公還能忍她多久……離婚,哼哼,離婚。我倒要看看,她離了婚還能蹦躂多久。你以爲女人離了男人,還算個東西嗎?”

用雙手死命地推黃建良的手,羅瓊想把他推開,但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男人。

黃建良的雙手象老虎鉗子一般僅僅鉗住她,讓她的肩疼得幾乎快要碎掉。

“放開我!”羅瓊大喝一聲,但整個陷入瘋狂狀態的黃建良完全聽不進去,又或者說就算聽見了,他也假裝沒有聽見。

就那樣鉗住羅瓊,一步步地逼迫她後退。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我心中如同仙子一般純潔高雅的你,竟然會崇拜那麼一個千人騎。別給我說你沒有,你看王愛頤的眼神,那感覺簡直就像有人在你眼睛裡面打了把手電筒一般。那閃閃發光的感覺,簡直,令人作惡。你就那麼崇拜那個婊砸?你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嗎?憑藉身體上位的婊砸,忘恩負義的小婊砸。而你,竟然崇拜一個婊砸!”

“怎麼?也象學她,憑藉身體上位?又或者是去找專門爲女人服務的牛郎?”

“告訴我,孫筱悠,你到底想哪樣?”

揮舞着雙手,進行着最後的抵抗,羅瓊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地盯着黃建良,“王愛頤有沒有和丈夫以外的人發生關係我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婊砸我不管,因爲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是你。當着別人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你,怎麼,人家前腳剛走你就這麼大聲,難道你就不怕人家殺回馬槍回來抓你,給我當心點,隔牆有耳。”

果然,話音一落,黃建良眼裡露出一絲恐慌,焦急地往門口掃視了一圈。被人當寵物一般掐着臉打都不敢吭一聲,甚至就連躲都不敢躲的他,自然是怕死了王愛頤。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上了當,當下大怒。

狠狠地一個耳光抽向羅瓊,將她打得整個昏天地暗地摔進牀鋪,“崇拜婊砸,你竟然如此崇拜那個婊砸,竟然還想借她的勢打壓我這個丈夫。既然你那麼崇拜那個婊砸,想必你也和一樣,只不過是個喜歡男人的婊砸。小婊砸,現在我就讓你體會男人的滋味。”

話音一落,他整個人鋪了上去,。黃建良身高接近一米八,雖然並不強壯,充其量只不

過是標準身材而已,但以孫筱悠那種完全嬌弱的身體狀況,被人猛地這麼一壓,當下就昏天黑了。想象一下,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五,體重只有35公斤左右的嬌小女子,猛地被一個身高接近一米八,體重接近70公斤的男子砸中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那感覺,直接就象被一個是新大鐵球砸中,肺裡的空氣一瞬間就被擠壓排空,每一次呼吸都火辣辣地疼。口腔之中滿滿的全是鮮血的鹹腥味。

她的舌頭抵到了一個硬物,從觸感上分析好像一顆牙。

這男人,黃建良,只一個巴掌就打掉了她一顆大牙。該死,真是該死。

心中的怒火蓬勃而發。

但就在她昏天黑地的那一瞬間,身體已經被人徹底給控制住。雙手被人反剪刀身後,然後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雙腳中間被強行擠進了一個男人,而且還被對方用全部體重死死壓住,現在的羅瓊,甚至可以說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黃建良的手再她身上混亂摸索着,他的指甲刮在她皮膚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當他刮過那些原本嬌嫩,平日裡甚至就連羅瓊自己也極少觸碰到的區域時。

因爲王愛頤來的相當突然,前一秒還在沐浴的她,自然還穿着浴袍。這種西式的浴袍脫起來,相當容易,只幾秒不到的時間,他便去除掉她身後最後一絲累贅。

雙眼紅彤彤的黃建良,用力揉捏着她的柔軟,他惡恨恨地道:“我喜歡你,我是那麼的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開始,我就無法救藥地喜歡上了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時的感受嗎,那感覺甚至就連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就在那個時候,就在那一天,我告訴我自己,就是她了,就是這個女人,我認準她了。我黃建良這輩子就認準這個女人了。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崇拜王愛頤,你竟然崇拜一個千人騎,你可真真是辜負我了。”

就那樣,將自己的堅硬抵在她的隱私之處,而後一個俯衝到達最深處,直抵花房。

“就算知道你被人怎麼樣了,我依舊喜歡着你,我是那麼的喜歡着你,可你竟然崇拜千人騎。好,很好,既然你崇拜她,那麼我就讓你好好嘗一嘗男人的滋味,就像她一樣好好體驗一番,何爲千人騎。現在,我就讓你好好滿足一番,你這麼小婊砸。某不是我之前待你太過溫柔,所以你甚至就不把我當做男人。”

“是不是因爲在此之前,我都沒有滿足過你,所以你竟然不把我當做男人!”

“知道這些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嗎,孫老先生走了,留下一個整個被寵壞幾乎什麼都不會的你,還有十六位虎視眈眈的元老。只一步,只需要走錯一步,你孫筱悠就會被人連皮帶骨地給整個吞掉。爲了保護你,僅僅只爲了保護你,別的,我什麼都沒有求,我只想你好。這兩年來,我幾乎每一天都戰戰兢兢地過,每走一步都無比地小心,無比地謹慎,只因爲我愛你,我是那麼的愛你,所以我不允許別人傷害你,哪怕一點點都不行。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竟然崇拜那樣的一個婊砸,你竟然把我當成隨時可以替換的存在,你竟然這麼對我!”

“孫筱悠,我恨你,我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爲什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你……”

每說一句,他就在她體內猛衝一次,黃建良的衝擊是那麼兇狠那麼的深邃,幾乎每一次都象快要把她整個衝爆。那種尖銳的漲裂感,簡直就像有人徵用鈍刀刮在她體內。

身體,被人死死地壓住,甚至就連呼吸都很困難。

意識,在可怕的疼痛之下一次次地搖擺,是的,沒錯,可怕的疼痛。以前前一天的破身的兩次,傷口尚未痊癒,今天又來了如此兇狠的一次,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顧及女方感受的一次。她身體內每一次都火辣辣地疼,內部的傷口,外面的傷口,昨天的傷口,今天的傷口全都火辣辣起來,並且隨着黃建良的每一次猛衝更嚴重一點點。

嚓嚓,嚓嚓……

因爲在女方沒有沒有感覺的情況下強行進行此事,她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少得可憐的一點點保護性質的

分泌物,最初的幾下之後就完全地乾涸了。現在,可真真就是強*,完全意義上的強*,幾乎沒有任何潤滑的強*。

嚓嚓,嚓嚓……

因爲體格很小的緣故,孫筱悠的那裡本來就很緊緻,再加上女性特有的雨傘效應沒有展開,黃建良的猛衝每一次都將她撕裂一點點,每一次都有一點點。甚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出血量並不比第一次更少。他傷害了她,撕裂了她,但卻渾然不知。

嚓嚓,嚓嚓……

那聲音就像刀片摩擦在木頭上,在很小的時候,羅瓊曾經聽過一次類似的聲音。到底是哪一個親戚呢,她不記得了,因爲農村的習慣是過年要轉轉紅,也就是一羣親戚組團挨着一家一家的拜訪。那一年,他們拜訪的是一位做木工的親戚,更準確說是做木工配件的親戚。

把木頭劈成大小合適的條狀,用及其加工成圓柱狀,然後跟進一步加工出花紋。

羅瓊記得,但親戚把木條和木棍卡在機器上,開動之後,刀片刮在木頭上就是這個聲音。

嚓嚓,嚓嚓……

“你不喜歡我,你不相信我,我是你丈夫但你卻寧願相信一個外人,崇拜一個婊砸你也不相信我。我是那麼的愛你,你卻僅僅只把我當成一個隨時可以替換的玩意……”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我黃建良好歹也是頂天立地一男兒,何時被人如此輕視……”

隨着他的每一次衝擊,她被高高舉起然後狠狠拋下,就像掙扎在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

猛地顫抖了幾次,黃建良泄在她體內,因爲激烈運動所導致的心跳加快,正咚咚地衝擊着她的身體。汗水從他的身上一直流到她的身上,兩人緊密接觸的地方一片泥濘。

直到這個時候,羅瓊纔像猛然活了過來似地抖了幾下。

儘管有無數的抗議,無數的相反意見,但因爲一直以來生活在母親身邊緣故。因爲她的生活總是寸步不離地跟着一位母親,而且還是那種完全不允許自己孩子發表任何意見的強勢家長。崇拜軍人和軍隊的母親,一直把自己假想爲將軍,儘管羅瓊是她唯一的士兵。因爲長久以來唯一屬於羅瓊的表達方式只有YES或NO,當然選擇YES或NO的權力,僅屬於母親。當羅母象要羅瓊YES時,她就必須YES。但母親想要她NO的時候,她就必出NO。

從來不允許發生任何意外,否則母親會直接使用暴力,直到把羅瓊徹底打服爲止。羅瓊母親的暴力下線是死亡。她有打死過自己的孩子嗎,當然有。

羅瓊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經歷。

因爲一直以來,被母親打得太狠了,壓抑得太狠了,在很多場合下羅瓊完全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識。除此之外,她的語言表達能力也不足以表達任何高深莫測的內容。

因爲一直以來,母親的意願是她唯一能夠接觸到的意願,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如此反駁。

母親說,和男人睡覺是女人的天賦和本職。

母親說,和丈夫睡覺是女人的驕傲和榮耀。

每一個女人都應該如此,不和男人睡覺的女人是妖怪,應該天誅地滅。可是母親,真的是那樣嗎,和男人睡覺究竟拿點好了,您要一次又一次地逼迫我去做。

完全不考慮我感受地進行逼迫。

人都是有火性的,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羅瓊現在面對的可不是母親。

一口口水吐到黃建良身上,帶着血水和之前被打落的那顆大牙,但由於性子綿軟,她終究沒有勇氣直接吐他臉上。就那麼面帶兇狠地,羅瓊開始了反擊:“被人給那個什麼了,天下怎麼會有象你這等無恥的男人,難道昨天把我給怎麼了的人,不是你嗎?在外面車上的一次,回家之後的一次,難道都不是你乾的?這麼大張旗鼓地讓自己帽子變綠,這麼毫無廉恥地往妻子身上潑髒水的男子,我,還真是第一次遇見。有生以來第一次遇見……”

“黃建良先生,您這是在刷新我的三觀嗎?”

(本章完)

第六十一章 勾搭第三十章 夜第七十四章 表面第四十二章 醞釀第九十三章 選擇(上)第二百零六章 遺囑第一百三十七章 耳鬢斯磨第一百二十七章 情報第二十七章 爭吵第一百九十一章 減員第六十一章 勾搭第四十四章 突破第一百八十七章 the mass第一百零一章 毀謗第一百四十九章 出行第五十三章 博弈第九十五章 我是爲了這個家第五十五章 看,是灰機第九十三章 割愛第一百九十三章 毒蛇第一百四十四章 決策第十二章 派對(上)第一百零五章 改變第十七章 診治第八章 我要……第一百九十八章 滴血的小指第四十二章 夢蝶第四十一章 母親第十六章 夫妻第一百四十二章 共浴第一百十五章 衝擊第一百零七章 陰謀第一百章 放長線第一百一十六章 疑點第一百八十一章 圈套第一百六十二章 孫寧廷第七十八章 拜主第一百四十二章 共浴第九十章 人造砂皮第三十九章 打的就是你第九十一章 父子第一百六十四章 怯場第九十五章 我是爲了這個家第八十一章 惡人先告狀第一百六十八章 曖味不明的暗示第一百二十二章 酒陪第十三章 派對(中)第八十二章 委屈第一百五十七章 狂歡(下)第一百五十章 另一個孫氏第十四章 派對(下)第一百零九章 同學會第六十四章 臣服第一百一十章 將計就計第八十三章 競爭第五十六章 養寇自重(上)第一百五十一章 照片第一百八十三章 老薑之辣(上)第一百二十二章 酒陪第一百四十六章 口角第四十四章 突破第一百四十一章 陰謀第一百九十六章 鐵血風暴第一百零五章 改變第一百二十九章 調教第七十三章 贈送第十八章 窒息第一百八十章 客似雲來(下)第一百二十八章 分析第二十九章 代價第六十章 動粗第五十四章 求婚第一百三十五章 反對第一百三十三章 昏迷第一百二十五章 砰砰?第三十九章 打的就是你第二百零五章 五百萬的愛第二十四章 王愛頤第一百一十八章 沉默(二)第六章 紅袖添香?第六十一章 勾搭第一章 包辦婚姻第五十章 怒火(下)第九十五章 我是爲了這個家第四十四章 突破第一百八十七章 the mass第一百二十六章 豪賭第七十四章 表面第一百八十九章 嘴到嘴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聲笑第七十四章 表面第二百十二章 她的重要性第一百八十二章 輿論壓力第八十五章 賭石第四十二章 夢蝶第一百五十三章 撩撥第八十八章 吉祥 (包括89章割愛)第二百零三章 她的決意(上)第七十二章 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