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莫非常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威脅那麼多人,一個個的都想殺了他,現在可以排除掉這個茅山術士和五爺還有那個神秘的組織不是一夥的,這樣算下來他一共威脅着三方人馬,更可怕的是身邊還可能潛伏這想讓他死的人,這個人已經按耐不住先對狼爺動手,那他下一個被他動手的對象會是誰呢?是二叔、酒先生還是胖子或者說是南正姬?
狼爺的葬禮還在進行的時候苗寨中有人上刀山火海的時候出了狀況,從上面摔下來死了,這等於是血祭狼爺,狼爺根本承受不住這種葬禮,有極大的可能發生屍變,現在外面的人都要求馬上將狼爺的屍體火化,如果遲了的話苗寨中可能會被狼爺給攪得雞犬不寧,甚至死更多的人。
在外面叫的最厲害的就是那個爲狼爺舉行葬禮的先生,他是苗寨中的大祭司,出現什麼情況他最能明白,那個掉下來的人因爲死的怨,怨氣很大,屍體已經被他們火化,現在要求南正姬馬上將狼爺的屍體燒了。
可是南正姬覺得這樣很對不起狼爺,那不定主意,想等二叔和酒先生回來之後再與他們說明現在的情況,因爲狼爺和二叔是非常好的朋友,二叔也一直將狼爺當成自己的親人看待,貿然的火花狼爺的屍體二叔回來一定會不依不饒。
龍莫靠在吳曉的旁邊,心裡面想的很遠,他想到與狼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狼爺拿出了地圖,說要尋找大明隱藏的國庫,最後卻被別人知道偷襲他們,高婷爲了救他險些喪命,最後被黃伯帶走。
“嗯?不對,難道這個人就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不然誰會知道那時候我們正在討論尋找大明遺失的國庫?這個人一定就是我們身邊的人,他到底是誰?難帶他之前就已經知道後來的事情先和二叔打好了關係?”他不敢貿然的說出這個人是誰,這樣很可能會引起誤會,到時候事情就非常的不好辦,可能會讓大家互相猜忌,內亂,當時候更好給他有機可乘,一個一個的解決我們。
不一會,南若武的妻子就端來了薑湯,還拿了感冒藥過來給吳曉吃了下去,到了半夜的時候,吳曉渾身都在冒着汗水,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痛苦,好像非常的害怕。
“做惡夢了?做的什麼這麼害怕?”龍莫能在沉睡中手被吳曉緊緊的抓着,將他弄了醒來。
龍莫將吳曉的手緊緊的攥着,讓她在夢境中能找到一個依靠,能讓她不再害怕,因爲龍莫進不了她的夢境中,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和他認識的這兩天,吳曉就已經受到了各種驚嚇,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第二天五點過的時候二叔和酒先生纔回來,他們兩看起來情況不是太好,酒先生手了嚴重的傷,不是被別人傷的,而是在奔跑的過程中受傷的,二叔手臂被什麼厲害的爪子抓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直流。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怎麼樣?抓到那個人了沒有?”
南正姬正等着他們回來處理狼爺的事情,二叔往地上一座,從口袋中拿出香菸說道:“這個人身手不一般,我和酒先生兩面加攻都不能留下他。
龍莫在屋子裡聽到二叔的聲音走了出來,二叔驚奇的看着龍莫,“你怎麼來了,胖子呢?”
“我這不是來了嗎?土龍,好久不見了,嘿嘿!來,給我一根菸,喲喲,還是軟中呢?其他香菸都對不上口味了。”
“你好了?”
酒先生看了胖子一眼,裝着沒有看到,他現在還嫉妒這胖子搶了他的陰陽眼和透視眼,胖子說道:“老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沒有招你惹你吧?怎麼對我這種態度?兄弟們都難得見面,我們應該高興纔是啊。”
“呵,什麼難得見面,一兩個月前還見着的呢?只不過那時候你就是一****,什麼也不會。”
胖子一臉的黑線,這就先生那裡來這麼大的火,好像是吃了**一樣,一見面就罵自己****。
二叔連忙問南正姬,“外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狼爺的葬禮沒來得及趕上,爲什麼他的棺材還在外面?”
南正姬正爲此時發愁,將昨天晚上的事說給了二叔他們聽,二叔也覺得不可思議,是誰會動了苗寨中的刀山?
“到底火化還是不活化你們看着辦吧?還有,怎麼通知狼爺的家人?”
二叔說道:“我們先去看看狼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如果真的屍變昨晚就已經屍變,如果現在還沒有什麼情況那就按正常的方式埋葬他,給他找一塊風水寶地,最還是那種能看的遠遠的風水,盜了一輩子的墓,見過了很多了不得的風水,也該讓他在好的風水寶地看看,我們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他還有兒子,有孫子,儘量讓他的子孫收益。”
南正姬也點了點頭,剛剛出門,就看見了很多男人起了牀,往廣場上走去,他們拿着火把,提着汽油,有一個人爬上了高臺就要將狼爺的棺材掀下來,二叔一見就火了,放聲大喝道:“你們到底想幹嘛?啊?”
那爬上棺材上的人說道:“你算什麼人,我們苗寨不歡迎你們,至從你們來到苗寨之後苗寨就一直沒有安寧,是你們惹怒了我們的守護神!”
“對,是你們惹怒了守護神,將他們趕出去,趕出去。”幾百號人都大聲的叫着,要將他們趕出苗寨。
南正姬見情況不妙,連忙爬上了上去,將那人趕了下來,“你們這是幹什麼?他們是我們的朋友,要是沒有狼爺在我不在的那段時間守護着你們,我們苗寨更不得安寧。”
“就是因爲他們來了之後我們苗寨纔會變成這個樣子,族長,您還是我們的族長嗎?族長就是要爲我們做出有貢獻的事情,可是你現在這樣做根本只是會害了我們,我們要求換族長,交出萬蠱母!”
“對,我們要換族長,交出萬蠱母,我們要選取吉姆阿做族長。”
人羣在一次騷動起來,失去了控制,南正姬氣的臉色發青,“反了反了,你們都反了嗎?吉姆阿做族長可以,但是萬蠱母我不會交出去,因爲它是我南家的私有財產。”他這次說話並沒有用普通話說,而是用了他們的語言,龍莫他們根本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那就滾出苗寨,永遠不要回來,帶着你的家人。”
二叔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也能猜出一點門道,也跟着爬上了高臺,拔出手槍對着天就開了一槍,“我知道你們心存芥蒂,害怕事情再次發生,但是現在你們要鬧可以,不要打擾狼爺休息,他這麼大的年紀,你們忍心?哼,我這就將我的狼爺帶走,永遠都不會在進入苗寨。”
南正姬覺得很多不住二叔他們,但是現在又能怎麼樣,他已經失去了做族長的資格,更是被族人拋棄,以後都有可能不能在進入苗寨中。
二叔將綁棺材的繩子解開,胖子,酒先生還有龍莫一起將狼爺的棺材放下來,二叔一提棺材的時候就感覺到事情不是很妙,但是他沒有說出來,他們來是打算將狼爺的屍體拿出來火化,找個風水寶地將他葬起來,但是現在他連棺材也不敢打開,只能幾人擡着棺材上車。
南正姬看了家一眼,眼光中閃着淚光,族人的話南正姬的兒子兒媳都聽到了,見父親離開也默默的收拾東西跟了出來,二叔馬上就能猜出發生了什麼事情,“南瓜,實在對不起了,害的你和你的家人都很爲難,沒事,或許外面的世界更適合若武,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也很無奈。”
南正姬倒是想的很開,“唉,心中雖有不捨,但是能有什麼辦法,被族人拋棄要是還生活在裡面會招人不待見的,活的比狗還不如,離開點好,這裡生活條件差,或許我以後還會回來,修上一條好路,也算是爲族人做的最後一點貢獻吧。”
龍莫將吳曉背了出來,他從昨天之後就一直昏睡着,還做着噩夢,二叔一看見吳曉的樣子就說道:“這個女孩情況不是很好,像是被人嚇了咒,必須找到解救的辦法,不然她很有可能就在夢中死去了。”
“啊?被下了咒,難道是昨天的那個人?差點忘了一件事,二叔,你們先走着,我去辦件事,馬上就回來。”
要是二叔不說吳曉現在的情況他差點忘記了昨天答應那個神秘人要將崑崙碎玉放到那片墳地中,這可能就是他的爲什麼能放心的將吳曉送回來的原因,因爲他在吳曉的身上動過了手腳,不愁龍莫不將崑崙碎玉送過去。
看着龍莫走遠,二叔啓動車輛,拉着狼爺的棺材離開,他們開的本來就是轎車,在車頂綁一個棺材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酒先生問道:“土龍,我們爲什麼不把狼爺給燒了呢?這樣不是更方便一些嗎?”
“唉,這事我也說不準,等找到了風水寶地我在告訴你們。”
龍莫一路憑着記憶到了那邊墳地,墳地有十幾座墳墓在寒風中佇立,他大聲的說道:“我將崑崙碎玉送來了,希望你不要在爲難那個女孩,等我見着小美的時候我在將另外一塊崑崙碎玉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