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是個標準的好學生,即使老師課堂上講的她早就通過預習會了,可還是每堂課都會認真聽講,至於說逃課啥的,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緊急逃命等極爲特殊的情況,她絕對不會逃課的。
吃完午飯,宋怡沒有回宿舍午休,而是問徐子儒:“徐哥哥,距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先去哪?”
“這裡你熟,聽你的。”徐子儒去哪都行,只要宋怡別離開他身邊就好。
“那我們去圖書館看書?”宋怡徵求徐子儒的意見。
“好。”徐子儒點頭。
“不是,宋怡怎麼突然多了個男朋友?”
“她不是一直說午覺不睡等於慢性自殺的嗎,這是連午覺都不睡了?”
“你沒發現她對這個徐哥哥很溫順嘛,那麼聽話,跟個小綿羊似的。”
幾個室友眼看宋怡午休都不休就跟徐子儒走都覺得很不對勁,在徐子儒年前,宋怡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個室友是沒經歷過宋怡遭遇的事,如果她們也被綁架過,那麼面對一個本領高強可以保護她們的人,也會很溫順的。
當午休過去,徐子儒和宋怡一出現在教室的時候,頓時引起所有人注意。
這是第一次,宋怡和一個異性一起出現,而且看兩人的樣子定然認識,而不是湊巧碰到一起。
宋怡這等好學生,一般都是坐在第一排的,這次她來的有些晚,第一排幾乎已經坐滿了人,只剩下一個空位置。宋怡看了看,便直接指着後面一個兩人位置對徐子儒道,“徐哥哥,我們坐那兒!”
這一下,可以說“實錘”了,都那麼親暱的叫“徐哥哥”了,倆人關係鐵定不一般,羣狼看向徐子儒的目光都是羨慕嫉妒恨,這人除了個高一點長得帥一點也沒啥啊,咋就把宋怡給拿下了呢?
宋怡所在的學校,上課都是兩堂連上,也就是所謂的“大課”,一節“大課”45分鐘,再加上中間休息10分鐘,所以一次課下來,通常要花100分鐘。
“宋怡旁邊那人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見過?”
“看起來和宋怡關係挺好的樣子,兩人那有說有笑的樣子真是讓人羨慕。”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40分鐘的時間,他們一共說了55句話,13波對話,其中有11波對話都是宋怡主動發起的。”
“挖槽,你神經病嗎,連人家說了幾句話都數清楚了?”
“那是我女神!”
“臥槽,你小子這麼骨骼清奇,老夫敢斷定,你日後必是一條舔狗!”
這堂課,老師本來就講得有些無聊,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宋怡,有和宋怡關係不錯的去問宋怡旁邊坐着的帥哥是誰,宋怡很乾脆的就回復:“是我男朋友啊!”
雖然那親暱的情形已經讓教室裡羣狼心中有了極度不妙的預感,但隨着宋怡那脆生生的“官宣”,羣狼的玻璃心咔嚓咔嚓聲不斷,不知道碎裂了多少。
45分鐘之後,到了休息時間,宋怡就站了起來,還敲了敲正在玩手機的徐子儒的桌面:“徐哥哥,我要去洗手間。”
徐子儒就收起手機,跟着宋怡出去。
“我日,不是吧,這麼誇張,連上廁所都要在一起?”有人就跑出去,伸長了脖子看,果然看見徐子儒和宋怡一起往廁所那走去。
好在,徐子儒並沒有跟着宋怡進到廁所裡面,而是現在女廁門口等着……
這一堂課之後,宋怡被人拿下這個話題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學校。
至於像其他小說中寫得那樣,有人故意爲了宋怡故意去找徐子儒的茬或者故意到徐子儒面前裝比,甚至因此去踩徐子儒而反過來被徐子儒狠狠的抽臉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課後,宋怡將書交給舍友,便和徐子儒一起,在校門口附件租了一個一室三廳的房子,其實原本是想找兩室的來着,結果附近沒有,再遠就要坐公交上課,反正宋怡也不差錢,就租了這個三室的。
“這段時間我這是第幾次和妹紙同住一片屋檐下了?”看着在客廳裡打掃的宋怡,徐子儒覺得自己最近桃花運有些旺盛啊。
“同居”的生活波瀾不驚,宋怡實在是太配合了,只要是徐子儒的話,幾乎是無條件聽從,搞得徐子儒真想提一提“鑽被窩”這個要求了。
徐子儒和宋怡,也最大化的做到了“形影不離”,除了洗澡上廁所睡覺等實在不方便徐子儒在的時候,宋怡不管是去哪,不管辦什麼事都和徐子儒一起。
……
宋怡和徐子儒“雙宿雙飛”的時候,一間十分凌亂的房間內,一個一頭捲毛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正在那打遊戲。
“我靠,你個傻叉,你腦殘嗎!打成這個狗屎樣子!”
“大哥,我跟你有什麼仇,你這樣坑我!”
“去死吧,你這傻吊,你這樣的人打什麼遊戲!”
因爲他玩得實在太菜,幾個隊友紛紛罵他。
而捲髮青年一直笑嘻嘻的,對這些謾罵毫不在意。
“你媽死了是嗎!怎麼養出來一個你這樣的傻逼!”
當捲髮青年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你罵我可以,但是不能罵我媽。”捲髮青年聲音更冷。
“罵你媽怎麼了你個傻逼,你還能打老子不成?”
“敢不敢報上地址?”捲髮青年一字一句說道。
“哎呀,你這是要來打我嗎?我好怕呀!”
“地址!”
“草尼瑪的,老子在XXxxxxx,你要是不來就不是男人!”
捲髮青年就掛了電話,立即買了頭等艙的機票,飛到那個網友所在的城市。
叮咚!
捲髮青年按下了門鈴。
“誰呀?”裡面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快遞。”捲髮青年道。
門打開,一個十八歲左右的黃髮男孩出現在門口,他看了一眼青年:“你按的門鈴?快遞呢?”
捲髮青年咧嘴一笑,閃電出手,兩根手指頭就塞進了男孩嘴裡。
“你既然不會說話,這嘴還留着幹什麼,撕爛了比較好。”
下一刻,隨着殷紅的血花飛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