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你快去吧,南越這邊的事就交給爲兄了!”軒轅澈難得一臉嚴肅的對舒雲沁說道。
“你小心,這塊玉佩你拿着!”舒雲沁從懷中掏出一塊乳白色玉石令牌,上面刻着一個‘沁’字,又道,“這是斂金閣閣主的令牌,你拿着他,到了南越皇城,若是需要幫助,可到斂金閣旗下任何一家店鋪,找他麼的掌櫃的,讓他們協助你。”
“這令牌有用嗎?”軒轅澈似乎有些猶豫,他知道沁兒是斂金閣的閣主了,可她給這令牌,在他的手中會有用嗎?若是斂金閣的人說他是偷得他該怎麼解釋?
“見令牌如見閣主!”舒靈白了軒轅澈一眼,說道。
這軒轅公子還真是白癡,既然將令牌都交給他了,他還在擔心什麼?
“我知道,可人家若是不相信呢?”軒轅澈小心翼翼的將令牌收好,擔憂的問道。
“你放心,一會兒我會讓舒靈跟閣中分舵打好招呼,你只管去就行了!”舒雲沁有些焦急,想要儘快離開,便長話短說。
“小姐,那靈兒在這裡等着,您小心,靈兒一會兒就會去與您回合!”舒靈雖然很不想與舒雲沁分開,但此刻,她還是得與舒雲沁分開,這救安安的事是大事。
“不用,你一會兒直接回汴梁城,看看汴梁城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記住,一定要保護好我師傅,我爹和雲哲的安全。”
舒雲沁搖搖頭,對舒靈交代着,當交代完,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繼續補充道,“靈兒,此次離開不知是何結果,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小姐請說!”舒靈點點頭,洗耳恭聽。
“一個人一輩子很短,能遇到一個喜歡你,你也喜歡他的人不容易,如果遇到了就不要輕言放棄,不管那人的身份如何?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小姐……”舒靈聽着舒雲沁的話,眼眶紅了,她怎麼覺得她家小姐好像在交代後事一樣。
“我與雲哲是孿生兄弟,更是心有靈犀,他心悅與你,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可你一再的躲避他,他一直都很難過,我希望,經過這次之後,你們兩個能夠在一起,不要理會那些世俗的眼光,日子畢竟是要你們兩個以後一起過的,若是一再的在意別人的眼光,那日子過得得多累啊!“
“小姐,雲哲少爺……”舒靈顯然沒想到舒雲沁會這樣說,一時間有些驚訝,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也很想不在乎世俗眼光,可就算她和舒雲哲都能不計較那些人的評價,那舒相呢?他作爲雲哲少爺的父親,大燕的右相,他能答應嗎?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丫鬟,你是我的姐妹,是我的親人。”舒雲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咬了咬牙,又道,“至於我爹那邊,我相信,經過這些事,他也一定會祝福你們的!”
“可是小姐……”舒靈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她知道他家小姐是不會嫌棄他的,但是她自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不要可是了,我言盡於此,若是你還要在意世人的眼光,那麼我只能說,我那可憐的弟弟,只能是孤獨終老了!好了,我走了!”
舒雲沁說着,正欲離開,卻看到街邊的盡頭出現了一隊人馬,大約十餘人的樣子,領頭的人正是那日在鎮北大將軍府中與鎮北大將軍密談的謝彪。
“小姐,你快走!”舒靈一看這情況,就知道這些人一定是衝着舒雲沁來的,若是舒雲沁不能走,那剛剛離開的人,一定就找不着了,那還怎麼解救安安啊!
“好!”舒雲沁點點頭,也不客氣,她知道,有軒轅澈在這裡,對付一個謝彪還是輕而易舉的。
“圍起來,一個也別放過!”舒雲沁正欲縱身離去,卻被人圍了起來,更重要的是,謝彪帶的不只是這十餘人,還有一隊弓箭手。
那些弓箭手在將三人圍起來後,他們便從房頂上探出了腦袋,並拉弓舉箭,做好了隨時射箭,將舒雲沁等人射成箭靶子的準備。
“看來,想走要費上一番功夫了!”舒雲沁看着眼前的謝彪,忍不住冷聲說道,眸中殺意盡顯。
敢耽誤她去救兒子的人,是純粹的來找死的。
舒雲沁滿身流露出的殺意,讓離她遠遠,坐在馬上的謝彪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大將軍不是說着女子只會醫術的嗎?他怎麼覺得這女子滿是殺意一點都不必他這個常年在戰場上的人若呢?
而且這女子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人心,他所有的隱藏的心境在這女人面前似乎都被看出了一般,讓他無所遁形。
“爾等流寇在此作亂,擾亂治安,本將奉命緝拿,若有反抗者殺無赦!”謝彪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傲然站在他對面的舒雲沁,冷聲命令道,“上!”
“謝彪!”舒雲沁冷聲高喝,“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你還真是不經說,這麼快就撐不住氣了?”
聽到舒雲沁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謝彪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消失不見,冷冷的看着舒雲沁,道,“大膽狂徒,竟敢直呼本將名諱,你不要命了嗎?”
“就算我不叫你的名諱,你就會放過我了嗎?”舒雲沁冷笑,又道,“你帶了這麼多人來,就連弓箭手都帶來了,你這架勢,哪有一點要放過我的意思呢?”
舒雲沁說着,指了指房頂上那些臨陣以待的弓箭手,又道,“這樣的排場,任誰看來都是來取我性命的吧?!”
見舒雲沁如此說,謝彪也不隱瞞,冷冷一笑,繼續道,“爾等刁民,爲非作歹,難道還想要徇私枉法?你也太小看本將了!”
“呵呵,我這纔剛從你們皇城出來,將你們皇后的病治好,轉眼間就變化成刁民了?你們南越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嗎?”舒雲沁冷笑着說道,滿身殺意盡顯。
耽誤她救兒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如此污衊她?這謝彪還真是膽大,看來,竟然若不給他點教訓,他都不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