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日過後靠近鳳翔邊緣的商船船隻上,一抹黑色的身影傲然直立。
風嬈澈看着融化在海水中的雪花雙目無焦距。已經十幾天了,就快要到鳳翔了吧。
想到這風嬈澈不自覺地抽搐了下嘴角,很奇怪的國度,竟然是女子掌權。
鳳翔國靠近海岸,水產資源豐富,邊臨海岸氣溫溼潤,即使是寒冷的嚴冬眼不會讓人直想窩在被子裡不出來。
“公子,船就要靠岸了,你快收拾收拾行李吧。”一位商人提醒道,風嬈澈點點頭,鬼魅般的消失了。商人睜大眼睛,結巴道“見,見鬼了!”
下了船,風嬈澈摘下了臉上的鬼影,深吸了口冰冷清冽的空氣。
“接下來,只要找到鳳翔的鳳脈所在地,然後再找到先皇曾經遺留在這裡的一些皇家機密遺物便可。”風嬈澈一不留神就想到了皇上拜託自己去找先皇遺物的那威嚴盡喪的狗腿樣……
走在鳳翔國都的大街上,風嬈澈無聊的觀望着,到底從哪裡下手好呢?
“快借過,皇宮要選錦衣衛統領了。”一道焦急的聲音傳出。
“啊,真的!”
“那是男女不限呢,我現在就趕着去看戲。”
“誒誒,等等我啊。”
“錦衣衛統領嗎?”風嬈澈呢喃道。如果自己去參加的話,要是有機會不就可以進皇宮了嗎?反正男女不限。
來到人山人海前,風嬈澈沉默了……
“那麼多的人,估計排到明天也輪不到我。”風嬈澈看了看四周,發現幾乎沒有可以擠進去的空地,如果用輕功的話。
看看那些個會輕功的女子滿天飛的身影,無語的搖頭。
突然看到一旁徵召侍衛的地方,微微一笑。或許,天無絕人之路。
“我是來應徵當侍衛的。”女子聽到上方傳來一陣清冷的嗓音擡起頭來,一瞬間呆住了。這是怎樣的風華絕代,眼前的男子如同畫中仙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瀆。和煦清冷的微風拂過輕輕他的墨發,肆意享受着那冰冷凌冽的幽香。
女子心中奮力吶喊吼叫:你真的是來當侍衛,而不是進宮當妃子的嗎!
“怎麼了?男子不可以嗎?”風嬈澈瞥了眼一旁樹立的牌子:男女不限。冷血如她,又怎知旁人眼光。
“不不,沒有,男子也可以應徵。請問,你叫什麼,是否及冠?”女侍衛急忙說道,生怕晚了會兒,眼前如畫中仙一般的俊美少年就要走了。
“風嬈澈,未及冠,十有五。”風嬈澈冷聲說道。好在這鳳翔國稱呼之類的都與別國無異,只不過這的男子都跟自己國家的女子一樣,柔柔弱弱如風擺柳。
“喲,這是近來當妃子的吧。”正在女侍衛寫下檔案時,一聲尖酸刻薄的破鑼嗓子響了起來,來人是一名男子,以及冠,面色如刀,看起來就像是一吃裡爬外的傢伙。
“不不不,春公子。他是來應徵侍衛的。”女侍衛趕忙說道。誰不知道這賤人春是個十足的刁蠻主,仗着自己主子雨霏娘娘得寵就在後宮裡肆意欺壓別的宮女侍衛。
“哦,那就調去守城門吧。”春怪腔怪調的說着。聽的風嬈澈一陣不悅,見過嗲的,沒見過嗲的那麼噁心的。
“是是是,春公子慢走。”侍衛點頭哈腰的送走了這‘瘟神’然後一臉同情的看着風嬈澈,這麼好的一個人,咋子就給調去守城門了。
“你去城門那裡吧,哪裡有士兵用的鎧衣。”侍衛好心腸的提醒着。
“嗯。”風嬈澈直徑走向城門內屋,換上了所謂的鎧衣。
風嬈澈默默地站到了城牆大門的右邊,手握長槍傲然而立。如同濁世清蓮,更如寒霜臘梅。感受着身上鎧衣帶來的重量風嬈澈輕挑眉,自己的鎧衣明顯比其他人的重了許多倍,春公子?記住了。
“到時間了!換班!”更替崗位的人陸陸續續的都到齊了,唯有自己所站的位子,沒人願意來。這次到不是那個春公子搞的鬼,只是這個位子正對烈陽,饒是冬天一般人也受不了。
“呀,小哥努力啊。”一位忠厚的國字臉女人讚賞的對着風嬈澈說道。風嬈澈沒有回答僅僅只是目視前方,女人不在打攪走回內屋休息。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天,接受了無數女子‘注目禮的’風嬈澈都毫無進展。鳳翔國的皇宮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進入的,耐心只是其次,重要的還要看看天時地利……人和。老天爺也許真的眷顧着風嬈澈,又或許是命運在暗暗出手,幸運之神開始悄悄地圍繞在風嬈澈的身邊了。
“來來來,都集合了!御林軍要選人,快點到皇宮內集合選拔。”一名人高馬大的女子高喊着,守城的人立刻擠進城門,爭先恐後的樣子倒蠻像是猙獰。
風嬈澈不急不慌的從側門走進去,這些傢伙都急瘋了。的側門雖說窄小但也能進人,有必要擠大門嗎?
城門上兩位年近花甲的老婦人正失望的看着下方‘面目猙獰’的士兵。
“丞相大人,這些傢伙真的可以用爲御林軍?”禮部尚書周利搖搖頭,嘆息着。
“那倒未必啊,老周,你就是太過死心眼兒了。”凌楓微笑着,那抹清冷孤傲的身影似乎很有期待的價值。
————————————
某隻無良作者負傷歸來,嗷嗷……親親們,等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