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們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說:“有可能會出現,也有可能不會出現。”
“你這說的是廢話嗎?”我白了那娘們一眼,說:“走了這麼久的山路,我也有些累了,咱們需不需要在這裡休息一下。等緩一緩之後,再繼續走啊?”
“這麼快就累了啊?真是沒用。”那娘們用很嫌棄的眼神,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說:“這天看着有些黑,估計一會兒得下大暴雨,咱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避一避,倒也不失爲一個好的選擇。”
這娘們不僅會算卦,還會夜觀天象嗎?她這話剛一說完,天空中立馬就劃過了一條閃電。在那閃電之後,緊跟着就有轟隆隆的雷聲傳來。
雷陣雨這玩意兒,從來都是很任性的。任性得那是說下就下,這不,我和薛姐都還沒來得急走進狼王廟,那豆大的雨點,便嘩啦啦的落了下來,直接就把我和薛姐,淋成了落湯雞。
“這鬼天氣,變天怎麼比女人翻臉還要快啊?說變就變!”在進到狼王廟裡之後,我口無遮攔地感嘆了這麼一句。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那娘們用那兇巴巴的眼神瞪向了我,畢竟,再怎麼說,薛姐都是一個女人嘛!當着女人的面,說女人的壞話,這絕對是會把其惹生氣的。
“沒什麼啊!”我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我剛纔是說,這雨下得好。讓雨這麼一淋,原本就水靈靈的薛姐,立馬就變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動人了。”我趕緊撩了那娘們這麼一句。其實,這話我也不是亂說的。
雖然那娘們的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但是,那T恤是很緊身的那種。現在,讓雨水那麼一淋溼,原本只是緊身的T恤,立馬就變得十分貼身了。薛姐那娘們的身段,那是沒得說的。T恤那麼一貼身,展露出來的線條,要多美就有多美,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看什麼看?”那娘們瞪了我一眼,兇巴巴的說。
“看你啊!”我嬉皮笑臉地接過了話,說:“你長得這麼好看,還不讓人看嗎?”
“滾犢子!”那娘們把手伸了過來,在我的臉蛋上輕輕地揪了一下,然後說:“不要以爲姐姐我不知道,你這臭小子,又不老實了。”
“喲!二位,在狼王廟裡,當着狼王的面,都敢打情罵俏。你們當真是不怕,灰狼山的野狼們,一怒之下,把你們全都吃了啊!”有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這說話的聲音剛一到,立馬
就有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狼王廟的大門口。那人的腰上,繫着一根標誌性的白腰帶。來的這位,不是那守廟夫,還能是誰?
守廟夫的全身上下,也是溼漉漉的。看這樣子,他應該跟我們一樣,也是被剛纔的暴雨給淋了。
“真巧啊!咱們又見面了。”我笑呵呵地對着守廟夫來了這麼一句。
“這狼王廟是我在守,因此我一直都在這裡。所以,不管你們什麼時候來,都是能遇見我的。”守廟夫冷冷地掃了我和薛姐一眼,然後說:“狼王是容不得你們像這般打攪它的,所以還是請二位,趕緊從裡面出來吧!”
這守廟夫也是的,他沒看到外面的雨那麼大嗎?還叫我們出去?不過,這守廟夫確實也挺逗的。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他就站在門口,在那裡淋着,也不知道進狼王廟裡來躲一下。
“我們是在裡面躲雨的,等這雨停了,我們立馬就走。”我趕緊跟守廟夫,來了這麼一句。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該做的提醒,我也已經做了。你們若是還執迷不悟,非要留在這狼王廟裡,一會兒要是出了事,丟了性命,可怨不得我!”守廟夫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臉是板着的。看上去,他好像還有些生氣。
“自己做的選擇,我們是會自己負責的,不需要你來擔心。”我說。
守廟夫沒有再跟我們廢話,而是直接轉了身,向着林子裡面去了。
“這守廟夫,說幾句話就走了,他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我問。
“管他的呢!”那娘們分別用兩隻手抱住了兩邊的肩膀,說:“姐姐我有些冷,要不你生一堆篝火吧!”
角落那裡有一些爛木棍什麼的,我趕緊走了過去,把它們全都抱了過來,堆成了一堆,然後點燃了。
雖然這是夏天,但在山裡,又下這麼大的雨,確實還是有些冷的。不過,現在這堆篝火一生起來,原本顯得有些冰冷的狼王廟,一下子就暖和起來了。
“要是能烤幾個紅薯什麼的吃,就更美好了。”我笑呵呵地對着薛姐說道。
“汪汪!”小饞饞這小傢伙,一聽到我說吃的,立馬就嚎了兩嗓子。意思是在說,它的肚子也餓了,要吃東西。
薛姐打開了她的包,從裡面拿了兩塊壓縮餅乾出來,遞給了我,說:“就只有這個,吃嗎?”
壓縮餅乾這玩意兒,除了能填飽肚子之外,別的屁用都沒有。那味道,用味同爵
蠟來形容,都是一點兒也不過分的。
不過,鑑於現在這情況,有壓縮餅乾填肚子就已經很不錯了,也沒什麼好挑剔的了。所以,我把薛姐遞過來的壓縮餅乾接了過來,然後開始往嘴裡塞。
“咕咕……咕咕……”
這是什麼聲音?我扭過頭往廟門口一看,頓時就有一種踩了狗屎,走了狗屎運的感覺。在狼王廟的廟門口,居然出現了一隻野雞。那傢伙,長得那麼肥,一看就很美味。
野雞都送到飢腸轆轆的我的面前了,要不採取點兒行動,豈不是太辜負老天的這一番心意了啊!
說時遲那時快,我直接就從兜裡摸了一根一針出來,然後對着那野雞,一下子射了過去。
銀針一出,門口那裡立馬就傳來了“咕咕”兩聲慘叫,然後那隻肥美的野雞,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小饞饞一見狀,立馬就知道是有肉吃了,於是,它在那裡歡快的,又蹦又跳的,汪汪叫了起來。
“不用吃壓縮餅乾了,咱們烤野雞吃。”我走到門口去,把那野雞揪了進來,用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給它放了血,然後把毛給它拔了。折騰了半個小時,我和薛姐,總算是把這野雞給打理乾淨了。
我和薛姐的包裡,那是沒有帶任何調料的。不過,我的包裡有酒精和生理鹽水。酒精可以除腥,鹽水可以提味兒。這野雞什麼的,肉質本來就很香,要是調料放多了,反而還有可能影響口感。因此,就放這兩樣,那已經足夠了。
我用刀削了一根棍子,把野雞給串上了。串好之後,我便把它放在剛纔引燃的那堆篝火上烤了起來。
野雞這玩意兒,就是香。這不,還沒烤多久,剛烤了那麼一會兒,才把你雞皮烤得黃亮黃亮的,立馬就有一股子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搞得我的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滴答了起來。
“汪汪!汪汪!”
小饞饞那小傢伙也聞到香味了,它張着狗嘴,對着我就是一通亂叫。它這意思我明白,是想讓我趕緊弄一點兒烤野雞給它,它要吃。
“熟都還沒熟,着什麼急啊?”我瞪了那小傢伙一眼,然後說:“就算要給你吃,那也只能給你啃骨頭,肉是我和薛姐的。”
“汪汪!汪汪!”
一聽到我說這個,小饞饞立馬就不幹了。別的那些狗,都喜歡啃骨頭。我家這小饞饞,雖然也啃骨頭,但只啃肉多的骨頭。沒肉的光骨頭,它纔不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