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我彷彿聽到了一聲脆響,但鎖並沒有打開,門仍舊是嚴嚴實實關着的。
“沒能打開嗎?”我問薛姐。
“這鎖從表面上來看,那是很平常的,但沒想到鎖芯居然是那麼的複雜。”那娘們頓了頓,說:“姐姐我雖然不能說是,不管什麼鎖,都能輕輕鬆鬆地打開。但是,這樣的鎖,照說是不在話下的。但是,這把鎖,我卻打不開。”
就在那娘們正說着這話的時候,鎖的位置,突然發出了“咔”的一聲脆響。在那聲脆響之後,原本是關着的門,便慢悠悠地打開了。
“是你弄的嗎?”我一臉懵逼地看着薛姐,問。
那娘們搖了搖頭,說:“不是。”
“門都已經打開了,這是不是在邀請我們進去的意思啊?”我問。
“管他是不是在邀請我們進去呢?既然門都已經開了,咱們必須得進去看看啊!”那娘們說。
本來我是準備走前面的,可那娘們搶先往前跨了一步,走在了我的前面,說:“危險的事兒,讓姐姐我來,你好好在我身後躲着就是了。”
香,一走進屋子,我便聞到了一股子濃濃的菜香味。雖然早上我吃了很多,但在聞了這菜香味之後,我的肚子,立馬就十分不爭氣的,在那裡咕咕亂叫了起來。
桌子上擺了一大桌的菜,這些菜還冒着熱氣,看樣子是剛做好的。但是,我和薛姐找了半天,還是沒能找到那做菜的人。
“給我們做了這麼一大桌子的菜,也不給我們一個當面道謝的機會,那人還真是比活雷鋒還活雷鋒啊!”我說。
“他應該是在刻意迴避我們。”那娘們接過了話,說:“既然人家不願意見咱們,我們也不要強求了。這一大桌的菜,看上去是很美味的樣子,所以姐姐我也不減肥什麼的了。”
那娘們,說好的要節食減肥呢?一看到有好吃的東西,立馬就把筷子給拿了起來,她這自制力,真是讓人捉急。
我一邊在心裡鄙視那娘們,一邊拿起了筷子,在那裡吃了起來。這糖醋排骨做得,外焦裡嫩的,絕對是大廚的水準。
這魚香肉絲,那也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特別下飯。還有這泡椒牛柳,那真是一個嫩字了得。
“雖然不是山珍海味,但這廚師的水準,絕對是大師級的。我吃過的館子也不少了,但能把如此普通的菜,做成這般味道的,這還是第一次吃
到。”我說的這話,真是肺腑之言。
吃完了飯,我和薛姐便出去遛彎去了。
這一轉悠,我們便直接轉到了天黑。
在吃過晚飯之後,那讓人期待的,汽車的轟鳴聲,終於是傳了過來。
這次來的,不止是一輛車,而是兩輛。前面的那輛是衛言的奧迪A6,後面的那輛,是一輛救護車。
衛言從奧迪A6上走了下來,後面那救護車的門也打開了,一些穿着白大褂的傢伙,擡着一個穿這病號服的人進了屋。
“病人已經給你帶來了,你準備一下吧!”衛言說。
我們夏家的由人,看病的時候,就只用一樣工具,那便是銀針。只要有銀針在手,那便可以開診。
那病人是個女的,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雖然病怏怏的,是一副死人像。不過,從她那臉蛋來看,長得確實還是可以的。至於那身材,也算得上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用一句風韻猶存來稱讚,絕對是不爲過的。
“這事兒好解決嗎?”薛姐在看了一眼被放在牀上的病人之後,問我。
“現在還不好說。”我走了過去,用手指把那女病人的眼皮翻了翻,發現她都已經翻白眼了。
翻白眼可不是一個好信號啊!就她現在這副樣子,再加上翻白眼,那絕對是離死不遠了啊?
我趕緊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試着在那裡號起了她的脈。我在那裡摸了半天,居然都沒能摸到。這是個什麼情況?連半點兒脈象都沒有,難道這女病人已經死了?
“你送來的這位,雖然還沒死,但也差不多了啊!這種病入膏肓,基本上已經沒救的病人,要想把她救活,差不多就等於是起死回生了。”我說。
“我記得你那旗子上好像是寫着‘妙手回春’四個大字的啊!要是連起死回生都做不到,你還怎麼妙手回春啊?”衛言笑呵呵地問我。
“這位女病人,跟你要我救的那位大人物比起來,到底誰病得更厲害啊?”我問。
“讓你救治眼前的這位,有兩個目的,一是爲了考驗你,至於第二嘛,那是爲了給你練練手。若是連眼前這位你都救不活,那位大人物,你更不可能有辦法。”衛言雖然說得有些繞來繞去的,但還是算得上是給了我一個明確的答案。這答案就是,那位大人物,病得遠比眼前的這位要重。
摸着良心說,眼前的這位,我都不一定救得活。衛言說的那位
大人物,若是比這位病得還重,對於救活他這事兒,我真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就算是再沒有把握,我也必須硬着頭皮上啊!如此一想,我便拿出了銀針,平刺入了她的睛明穴。
睛明穴那是控制眼睛的,人到底死沒死,眼睛這裡是會有所表現的。我用銀針平刺睛明穴,目的就是想看看,這女病人是不是已經死了。若是她死都死了,我就算本事再大,那也是救不活她的啊?
動了,她那原本已經翻白的眼珠子,好像動了一下。眼珠子在動,那便是沒死透,換句話說,這女病人,至少現在還不是個死人,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機會,把她救回來的。
“你們能迴避一下嗎?”我對着衛言說道。
“行!”
衛言這傢伙,還是很配合我的。在回了我這麼一聲之後,他便帶着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傢伙出了門。在走到門外之後,他還幫我們把門給關上了。
“你有多大的把握啊?”
薛姐雖然不太懂由術,但就從這女病人的樣子來看,她也知道這事兒不是那麼好處理的啊!因此,她用擔心的小眼神看着我,問了我這麼一句。
“要說把握有多大,我也不好說。”我拿出了銀針,說:“這女的已經是將死之人了,救不活她纔是正常,救活了反而是意外。所以,在面對她的時候,我是沒什麼心理壓力的,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我這說的不是假話,而是真話。在面對那種看上去還有救的病人的時候,不管是施針,還是用藥,那都是得分外小心的。
因爲,人家本來是有救的。若是因爲你用針活着用藥出了錯,害了別人的性命,這罪孽可就深重了。至於這種已經沒救的人,那就不用想太多了,只要是個方法,哪怕再冒險,也是可以試一下的。畢竟,本來都救不活了,要再不賭一把,豈不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先神庭,再上心,後百會,我連着在那女病人的頭頂上取了三穴。
要知道,這三穴可都是極其重要的穴位,都算得上是死穴。正常的人,要是被連着取了這三穴,就算不死,那也得癱。因爲,這三個穴位,控制着人體的各大經脈。我取這三穴,目的就是想用這三穴對人體經脈的聯繫,對經脈進行刺激。
經脈死,人無救。經脈活,存生機。要想把這女病人救回來,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她那快死掉的經脈激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