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招嗎?要是有,你就趕緊出;若是沒了,可就該我出招了。”走到我跟前的不死君,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對着我說道。
能出的招,剛纔我已經出了,不過那並沒什麼用。既然自己出招沒用,何不讓這不死君出招來看看。
不管是人還是鬼,在出招的時候,都是有可能露出自己的破綻的。要我能在不死君出招的時候,抓到他的破綻,那不就有機會改變現在的頹勢了嗎?
“雖然剛纔是鬧着玩的,但我畢竟已經出了兩招了。就算是輪,現在也該輪到你出招了啊!”我笑呵呵地對着不死君說道。
“我要是出了招,你可就再沒有出招的機會了。”不死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你可得想好了,我這招一出,你可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了。”
“要出招就快出,怎麼像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沒完沒了的呢!”我很不爽地白了不死君一眼,說。
“本想再給你一個機會,可你不要。既然你不要,那我也就不用再跟你客氣什麼了。”不死君慢悠悠地打開了他手中的摺扇。
他那摺扇上面,畫的不是花兒,也不是草,而是一個齜牙咧嘴火鼠。火鼠這玩意兒,被稱爲火光獸,這可是我國古代的神獸之一。
在摺扇上面畫這麼一個神獸,是個什麼意思啊?反正,我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想得出來,摺扇上面畫的這火鼠,絕對是有什麼作用的。
“吱吱……吱吱……”
就在我正這麼想着的時候,不死君的摺扇上,突然傳出了兩聲老鼠叫。
摺扇上那火鼠動了,一下子從上面跳了下來,直接撲向了我。這火鼠的速度,還真是夠快的。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它就已經撲到我身上了。
“吱吱……”
就在我以爲,自己免不了要捱上一口的時候,那火鼠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從我的身上掉了下去。
我往剛纔火鼠待的那地方一看,發現金蠶蠱那小傢伙,正在那兒對着我撅屁股。這小傢伙,什麼時候跑到我身上來的啊!
“自己沒本事,還要別人幫你。”不死君本是想用火鼠偷襲我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一條金蠶蠱,壞了他的好事。所以,他有些情緒,那是可以理解的。
“金蠶蠱在他那裡養過,算得上是他自己的東西。因此,這不能算是我在幫他。”都拉烏接過了話,說:“你都可以用火鼠,他憑什麼就不能用金蠶蠱啊!”
“去吧!先把那條肥蟲子給我幹掉。”不死君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對着那火鼠說道。
爲了保證我的安全,金蠶蠱自然不能把戰場選在我的身上啊!因此,它把身子那麼一弓,然後一彈,直接就飛了出去,落到了那火鼠的面前。
火鼠看上去賊精賊精的,它一直在用小眼神打量金蠶蠱。至於金蠶蠱,那小傢伙看上去懶洋洋的,就像是沒睡醒一樣。
照說,金蠶蠱這個樣子,火鼠應該立馬對它進行攻擊纔對啊!但是,那火鼠就“吱吱”的圍着金蠶蠱在那裡轉,都過了好半天了,也沒發動哪怕一丁點兒的攻勢。
金蠶蠱把屁股撅了起來,看這樣子,它像是在挑釁那火鼠。面對金蠶蠱這樣的對手,火鼠自然也是不敢大意的。因此,雖然金蠶蠱撅着屁股在那裡挑釁它,但火鼠並沒有衝動,它仍是那麼冷冷靜靜地在那裡觀察着,看樣子是想伺機而動。
“噗……”
我就知道金蠶蠱這小傢伙肯定會搞點兒什麼事兒出來,這不,它把屁股一撅,立馬就有一股子綠色的液體噴了出來。
火鼠雖然很警惕,但它肯定沒想過,金蠶蠱會用如此下作的招數。所以,從金蠶蠱屁股裡噴出來的那一股子屎,最終還是落到了它的身上,把它的老鼠毛給弄髒了。
“吱吱!吱吱!”
雖然拉泡屎在火鼠身上,對其並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但是,金蠶蠱那小傢伙,畢竟是偷襲成功了,所以它很得意的叫了這麼兩聲。
“無恥!下作!”這是不死君對金蠶蠱的評價。
對於這樣的評價,金蠶蠱那是一點兒都不在意的。這不,不死君話一說完,它就在那裡扭起了屁股。那意思是在告訴不死君,無恥就無恥,下作就下作,我願意。
金蠶蠱的這個舉動,把薛姐那娘們,“噗呲”一聲逗樂了。
“沒本事就是沒本事,不要找什麼無恥啊,下作啊什麼的來當藉口好不好?”我笑呵呵的回了不死君一句。
不死君沒有再說話,他死死地盯向了金蠶蠱。金蠶蠱那小傢伙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居然也用它的那對大眼睛看向了不死君。
不好!這是我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不死君這傢伙,絕對是在耍什麼花招,而且金蠶蠱,看這樣子,好像是中招了。
金蠶蠱的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看這樣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住了一樣。
都拉烏見勢不對,趕緊把她的蘆笙拿了出來,在那裡“嗚嗚”的吹了起來。
有變化了,伴着都拉烏吹出來的,那嗚嗚的蘆笙的聲音,金蠶蠱的小眼神,慢慢地恢復了正常,不死君耍的那小花招,自然也被攻破了。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還是要女人幫你啊?”不死君冷冷地說。
“我知道你是嫉妒,有人幫我,但沒有人幫你。”我呵呵地笑了笑,說:“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用一句古話說,這叫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不是沒有人幫我,而是我不需要。”不死君用那不可一世的眼神掃了我們幾個一眼,道:“就你們這羣烏合之衆,就憑我一己之力,便可以輕輕鬆鬆地將你們拿下。”
“既然不死君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咱們無論如何,那都是得成全他的啊!”薛姐笑呵呵的說。
這娘們,早就看不下去了,早就想出手了,這是我剛纔就看出來了的。
“既然你都表態了,咱們也就不用再磨蹭了。”不死君冷冷地掃了我們三個一眼,說:“一起上吧!”
說完,不死君便在那裡扇起了他手中的摺扇。最開始,我真沒有搞懂,不知道他扇那摺扇是個什麼意思。但是,在他扇了那麼幾下之後,我頓時就給驚住了。
不死君那傢伙,每扇那麼一下,摺扇上便會“吱吱”的叫兩聲。叫聲一落,立馬就有火鼠,從他那摺扇上跑下來。
他扇一下,就會跑一隻火鼠下來,在連着扇了十幾下之後,我們幾個,已經被十幾只火鼠給圍着了。
在對付厲鬼的時候,薛姐那娘們是有經驗的。但是,面對這些火鼠,她能行嗎?薛姐從兜裡拿出了一道符,在看了看之後,又放回去了。
符這玩意兒,對厲鬼有用,但對火鼠,確實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所以,薛姐把它放回去,那是明智之舉。
至於都拉烏,從她那皺着的眉頭來看,似乎她也沒什麼辦法。不過,她還是勉爲其難地拿出了蘆笙,在那裡嗚嗚的吹了起來。
都拉烏這是在幹嗎啊?
在她吹了一會兒之後,我明白了。因爲,在她這蘆笙的聲音之後,我彷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蛇,這種窸窸窣窣的聲音,肯定是蛇發出來的。是都拉烏先吹的蘆笙,然後才傳出來的這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不就是說明,即將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那些蛇,是都拉烏特意招來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