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氣結到不行,無奈之下又狠狠地吻她,空出的一直手掌扯開她的上衣,擠進她的胸罩裡,略帶懲罰性地揉搓着她的胸脯。
他知道,五年不見,這一見就這樣對她上下其手不應該,可是現在她的態度折磨得他好痛,他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他就想看到那個最真實的她,在他身下歡笑,嬌嗔的她,那個他最喜歡的她……
“唔……”嫣紅的花蕾在他粗礪的挑逗下變得硬挺,何衛柔忍不住溢出了羞人的申吟,小腹裡燃燒着一團火,帶來可怕的熱辣和空虛。
這太丟臉了!
五年前,他說拋棄就拋棄,根本不顧她的感受,現在回來還是一副強硬的態度,幾句話說不上就要欺負她,在別人的家裡,對她予取予求?
然而她卻無力趕走他,全因爲她身體的不夠堅定,對他依然渴望如潮,渴望被他擁抱,被他佔有,被他狠狠充實……
但如果僅僅是肉體上的渴求也就算了,糟糕的是,她發覺心好痛……
因爲他如此的對待,因爲他說的那些謬論,什麼叫她固執,她自以爲是,難道事實不就是這樣嗎?谷啓幕,五年了,你變得更加可怕,更加自私了!
男人的手,在她腦中思緒紛亂的時候,緩緩地探進她的腿間,何衛柔猛地瞪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
男人吮着她發紅的耳畔,低啞地說,“那就原諒我,跟我走,我們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他等着她的回答,卻不曾想到,就在這個時間,房門上傳來了敲擊聲。
“衛柔,你在嗎?”
是程國強的聲音!
好像一桶冷水從頭頂潑下,何衛柔身體裡的熱源敏感也瞬間縮回原位不敢放肆,她清醒了過來,急忙回道,“在,救我……”
谷啓幕都來不及捂住她的脣,更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厭惡和他呆在一起時間,他沉怒着眉眼看着她讓人心寒的動作,而她又用力推了谷啓幕一把,自己背對着他快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這時候,一直在尋找何衛柔的程國強突然推門進來,見到室內一閃而過的曖昧,怔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
谷啓幕快一步上前,將何衛柔的身體擋住,沉聲有些不耐煩地問,“你是誰?進來幹什麼?”
程國強反應過來,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上來,眼看着拳頭就要落在谷啓幕的臉上,沒想到他出手比他更快,他大掌猛地扣住了程國強的手腕,濃挺的眉冷峻的一挑,程國強的手腕似乎就聽到了咯吱的骨頭聲。
程國強可不是好惹的,有人都在這裡欺負他的同事,他就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衣冠禽獸。
下一秒,他根本顧不得發疼的右手,擡起左手就是一拳揮在谷啓幕的小腹上。
谷啓幕蹙眉猛地皺起,反手自己又是一拳砸了過去。
“你敢欺負我同事,我要報警!”
程國強吐了一口血水出來,一向溫文爾雅的他此時也變得猙獰可怕起來。
谷啓幕冷笑,知道他誤會了,卻不屑跟他解釋,或許他現在也要找個出口來發泄一下從何衛柔那裡受到的窩囊氣吧,他一把拉住程國強的衣領,直接單手就要將他整個人擰了起來,他指着他的額頭,暴怒的呼出一口冷厲的氣息,直逼向程國強睜不開的雙眼。
“你這麼生氣爲什麼?喜歡她?你怎麼不問問她我是誰,和她什麼關係?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搞破壞,你以爲你真的是救她嗎?你只會越發縱容她那該死的脾氣!”
谷啓幕一聲嘶吼,面色都漲紅了,漆黑的眼珠子因爲生氣而幾乎都要崩裂出來。
這男人壞了他的好事不說,居然還敢對着他動粗,聰明如他,程國強這麼賣命地保護何衛柔爲什麼他會看不出來嗎?
是的嫉妒,嫉妒讓他現在又氣又急,五年了,她究竟過着怎樣的生活讓他好奇,而她的生命裡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男人,讓他更是緊張!
看着同事被打,何衛柔眼裡氤氳起薄薄的水霧,一張素淨的臉因爲慚愧和抱歉而迅速變得灰白,潔白的貝齒咬住輕顫的脣瓣,她幾乎用盡全力從胸腔裡擠出一句話,“谷啓幕,我不准你這樣對待我的同事,你給我鬆手!”
聞言,谷啓幕氣得太陽穴的青筋蹦跳得都發痛了,心口更是一陣緊縮,可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只念着她的名字,最後,奪門而出。
他一走,何衛柔的身體像是被抽掉了最後一絲力氣,猛地跌坐在沙發上,捂着抽痛的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程國強走到她身邊,坐下,擡手懊惱的擦着嘴角的血絲,他問,“他是你過去的男朋友?”
何衛柔不回答,臉色泛紅的她站起身來,愧疚地看着他。
“你的傷怎麼樣?我們回去吧,儘快擦藥纔是……”
說罷,拖着一副沉重的心思走出了客,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曾家。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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