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不缺女人嗎?死活讓我跟你走不就是想得到我嗎?谷啓幕,你這人有多卑鄙下流,我也再清楚不過了……”
她呢喃着,眼神迷濛,笑容無懈可擊,可貼在他灌湯胸膛上的那抹嬌軀卻在發冷,輕顫。
谷啓幕眼裡快要噴火,他很沒耐心了。
抱起她,直接將她扔在沙發上,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沉重的壓上去。
他的脣堵住她微啓的紅脣,滾燙的手掌用力扯下她的連衣裙,輾轉揉捻後,聽到她微微逸出的輕顫聲,他果斷解下自己的皮帶。
他的臉上浮現出的詭異笑容讓何衛柔沒來由的心慌,她細長的腿很快就被他捉住,架在他精瘦的腰間,他低聲咬住那跳動的敏感,她便是沒出息的發出一聲申吟。
她皺着眉頭忍受着身體再一次撕裂開來的痛楚,卻聽到他滿足的喘息聲,“衛柔,我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當年的你……”
何衛柔咬牙,原來她算計他,他也在算計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細長的腿勾住他的腰,身體不斷朝他小腹挺去,她笑,笑得是前所未有的開心,“當然了,我現在的男朋友也是這麼說的!”
谷啓幕頓時被她噎得差點吐血,他憤怒的捏住她的兩腮,惡狠狠的瞪着她,“再說一次!”
下頷骨都要被他捏碎了,何衛柔眼眶中立刻有疼痛的淚水涌出,可她卻還是笑着,沒心沒肺地,彷彿這些痛,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的,和她決定要報復的仇恨相比起來,這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你不介意,我當然可以再說一次,只是,你確定你願意聽嗎?”何衛柔咬着牙,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
谷啓幕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精光,隨後鬆開了手。
鬆手之際,何衛柔以爲他會厭惡地離開她,沒想到他居然毫不憐惜的衝刺進來,抽退之間,她的魂都快被他撞飛了。
“谷啓幕,你這個混蛋!”她抓他的肩膀,抓出了長長的血痕。
天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的重,抓着她的兩條腿直往他下腹撞去,他不是說他不缺女人嗎?怎麼還能這麼瘋狂?
聽到她的罵詞,谷啓幕猛地低下頭,咬住了她的耳朵,滾燙的舌勾勒着她的耳廓,何衛柔只覺得渾身一陣輕顫,最初的疼痛過去後,她竟然有種一樣的感覺從身體四肢百骸蔓延出來。
“你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是從我開始,由我調教,五年了,這些都是我最熟悉的……何衛柔,想騙我,有這麼容易嗎?”
他鬼魅一般的在她耳邊輕語,何衛柔瞪大水眸抵抗地盯着他,突然就緊閉了嘴角。
倆人低喘嘶吼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裡響着,汗水沾溼了彼此的身體,將倆人沒來由的貼得更緊。
而就在這時,他竟然結束那激烈的衝刺,深邃沉痛的眸子掃過她的臉,在她目光逐漸有了焦點時,他卻別過頭去,以不屑的姿勢從她身上抽離出來。
直接進了旁邊休息室的浴室,出來時,何衛柔已經穿好衣裙準備離開了。
谷啓幕邊穿衣服邊淡淡道,“明天來公司報道,直接去十八層的律師團隊,會有人帶你!”
他說出的話真是不帶絲毫感情啊,冷冷的,比北極的冰還要冷。
何衛柔挑眉,脣角滑過一絲淺不易見的苦笑,所有的努力與堅持抵不過十分鐘的貼身肉搏,這潛規則,她算是領教了。
“謝謝谷總!”她亦是淡然地回他,不說好還是不好。
谷啓幕皺了皺眉,拉開門準備出去,見她隨後跟着,他瞥了她一眼,“你呆在這裡,我去叫人點餐,我們今晚在這裡吃飯。”
何衛柔愣住,她還沒有跟他友好到可以同桌吃飯的地步吧。
“不用了,谷總真是貴人事忙,不記得我今天有約嗎?”
他實在不習慣她的牙尖嘴利,定定地看着她,有些不滿,“我只怕你現在過去,你的院長會連飯都吃不安樂,你何苦讓他們爲你擔心?這樣的你,不也很自私嗎?”
何衛柔憤怒地站在那裡,看他摔門而去,她恨得牙癢癢。
不得不轉回來,坐回沙發裡,安靜的等待着他的到來。
一直等到晚上八點,他居然還沒回來,有人送來晚餐,說是他安排送上來的,何衛柔見人走之後,就把飯菜丟到垃圾桶裡了。
這種感覺特別的讓人窩火,她討厭聽他話的感覺,還有,他來安排她的時間。
走到落地窗邊,將厚重的遮光窗簾拉開,窗外霓虹燈閃爍的斑斕映入眼底,她推開了面前的落地窗,走上陽臺,享受着柔柔秋夜下的清涼,和難得舒暢的空氣。
不知這樣站了多久,房門上傳來動靜,不多時,一抹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處。
何衛柔以爲是他回來了,剛要轉身,就聽見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
“你是誰?”女子見到屋裡有女人,立刻邊說邊衝了過來,當看到何衛柔右臉上的傷疤時被嚇了一跳,精緻的妝容也難掩她目睹恐怖時露出的猙獰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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