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敢情你就想的這個辦法啊,說來說去還得找我!
可我哪有什麼好辦法啊,看着羣情激奮,我就伸手一拉田秋水,“叔,咱們有話到屋裡說!”
我一揮手,田秋水就屁顛屁顛的跟着我進屋了,別人一看這架勢,也要進屋聽聽,田秋水一揮手,“你們添啥亂,外面杵着去。”
以田聰明爲首的人一下就沒尿了,都又到院裡地上坐着議論起胡作農起屍這事去了,那是各抒己見說啥的都有!
田秋水一進屋就趕緊坐好,好像是等着老師上課的小學生一樣,靜待我的指示。
我先叫胡作農的老孃和樑可悅過來,就問,“大娘,嫂子,我得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確定胡大哥肯定沒有什麼心事未了了嗎?除了關於嫂子的問題。”
胡作農的老孃當下就回答我說,“俺那娃俺知道,肯定沒有啥事了!”
我點點頭,樑可悅嫁過來還沒一天胡作農就蹬腿閉眼了,肯定是啥也不知道,我叫她過來主要是想要確定一下下個問題。
“嫂子,胡大哥上你牀的時候,你聽見什麼響動了嗎?還是你們都親眼看見胡大哥起屍了?”
田秋水一聽我這話,當下就問我,“小天你這啥意思!”
我讓田秋水稍安勿躁,只聽樑可悅回憶起來,“那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一直睡到天亮,中途沒有醒來,但是我也沒看見作農起屍,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發現的!”
胡作農的老孃也說,“昨天晚上俺想兒子想的睡不着,大約快天亮的時候才睡下,臨睡前俺特意看了一眼娃子,他還躺在棺材裡,可是今天早上……”
胡作農的老孃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只管哭。
我一拍大腿對田秋水說,“叔,以胡哥的人性,那要是沒有放不下的事,肯定就不會起來,你也聽見了,胡哥是不是起屍誰都沒有親眼見到,所以我懷疑這事是人爲的!”
我把我的推斷一說出來,頓時驚的大家都合不攏嘴。
“俺娃到底是招惹誰了,有啥深仇大恨的這麼禍害他,嗚嗚嗚……”胡作農的老孃一聽就哭成一團了。
田秋水想了想,“胡娃子這人不錯,從來沒跟人紅過臉!”
田秋水着重補充了這麼一句,顯然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來作爲禍害胡作農屍體的動機!
“不,叔,這事可能不是出在胡大哥身上!”我一瞟樑可悅,“可能是出在嫂子身上!”
我給大家解釋起來,“從昨天到現在,你們聽見大家怎麼說了嗎?他們都說這事是嫂子的錯,讓嫂子沒法做人,我看這事就是衝着嫂子來的,要搞臭嫂子的名聲!”
我這一說,連胡作農的老孃都呆住了,這麼推測似乎也完全在理,可又有點迷糊,“她剛來咱們村能和誰有仇?”
胡作農的老孃看向田秋水,田秋水一拍桌子,“我知道是哪個狗日的做的了!”
田秋水氣的跳腳大罵,“肯定是老二那個狗日的做的,他從一開始就反對胡娃的這門親事,從前天開始就偷偷的大半夜過來把胡娃的屍體搬來搬去,我找他去!”
田秋水一衝動就要往二叔家裡去,我急忙一把又拉住他,“叔,這事你還真錯怪
了二叔了,我這天天和他在一起,我完全能證明這事不是他乾的!”
我這麼說絕對不是因爲偏袒二叔,因爲前天晚上我和二叔在天池上找照妖鏡,等回來天都亮了,他哪有時間幹這事,昨天晚上吧他又和我喝多了,就算起得來也不能做到這麼神不知鬼不覺。
“那這事是誰幹的呢?”田秋水看向我。
我急忙拍着胸脯說,“也不是我,要是我,我就不這麼說了!”
我是真怕田秋水懷疑我和二叔串通作案的。
剛纔悄悄跟進來的小甜也附和着我說,我也能證明不是小天哥乾的。
我當時就差點噴了,小甜你添啥亂,大晚上你也能證明我的清白啊!
田秋水狐疑的看了一眼我和小甜,問道:“那是誰幹的!”
“我知道是誰幹的了!”田小甜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我這兩天聽田聰明一直和別人說,胡大哥的死全是因爲嫂子,還說嫂子是兇手哦,要遭報應的!”
田小甜一口咬定是田聰明,連我也覺得八九不離十,這田聰明本來和胡作農就是要好的朋友,對於胡作農的死那是相當的悲憤,再加上胡作農的冥婚儀式是由他操辦的,按理說以他的法力二叔說絕對夠用了,可惜被樑可悅掙扎的踩斷了陰陽橋,使得胡作農一命嗚呼。
田聰明有理由把他的憤怒宣泄在樑可悅身上!
我又補了一句,“昨天拉墨斗線的事情大多數人不知道,是由田聰明一手經辦,他在道術上也有點本事,知道這墨斗線的厲害,所以才把屍體搬到院子裡的地上!”
在我的提點下,田秋水暴怒了,一拍桌子就要出去踢田聰明的屁股,我急忙阻止他,“叔,捉賊捉髒捉姦在牀,咱沒證據還是先別打草驚蛇了!”
“不如這樣吧,我晚上就打着看屍體的名義留下來,等晚上他要是再敢來我就抓個現行,你看咋樣叔?”
田秋水不好意思的說,“那咋能老麻煩小天你出手呢,要不還是叔晚上留下來吧!”
我笑道,“叔,你留下幹嘛,不是引起懷疑嗎?”
田秋水一想也是,自己那會抓鬼,就是他女兒都比自己強。
“放心,咱們就這麼定下來,這個事包在我身上!”其實我也不忍胡作農的屍體被田聰明搗鼓來搗鼓去,總覺得胡作農這麼好的人不該受這罪。
田秋水和我商量好了對策,陰着臉就都出去了,院子裡的田聰明一下就圍了過來,“叔,小天哥有啥好辦法嗎?”
“說給你聽你他孃的懂啊!”田秋水一點好臉色也不給田聰明。
田聰明撓了撓頭,也不知爲啥,又鑽進人羣中講起了樑可悅的壞話,聽的田秋水牙根直癢癢。
我一看這個可不行,田秋水的臉上把啥都寫出來了,田聰明心裡有鬼一看便知,我趕緊給田秋水提了個醒,然後對大家說道:“晚上咱們先用繩子把胡哥捆起來,我留下看看具體原因,大家散了吧!”
說完我又請田聰明過來幫忙,田聰明趕忙說,“小天哥你和我客氣啥,胡哥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我看着田聰明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直冷笑,小樣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我拿了根
普通的麻繩給田聰明,要他以捆屍手法將胡作農的屍體綁在棺材板上,這種麻繩很結實但沒有法力,是我故意這樣做的,如果我用了紅色裹有符紙的專門捆屍繩的話,我怕田聰明今晚就不會來偷屍體了。
田聰明看着這根麻繩也沒說話,就是皺了皺眉動手就把胡作農的屍體綁好了。
辦完事我就對田聰明說,“聰明,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田聰明對我說道:“小天哥,要不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了!”我心裡惡意的想,你這傢伙晚上留下來,方便偷屍體是吧!
等田聰明還有田秋水他們都走完了以後,我又悄悄的將一隻鈴鐺掛在正南的房子裡的窗戶上,也就是我今晚要住的屋子,用一根極細的銀絲連結到胡作農的腳上,如果胡作農的屍體一動,鈴鐺就會想。
臨走時田小甜還不放心的跟我說,“小天哥,你小心點!”
我跟小甜擺手,“去吧,沒事,你小天哥啥沒見識過!”
我看見小甜特別不放心的離開了。
我心裡想,小甜這丫頭真關心我,等事情完了我得帶小甜回去見我家人,這姑娘真好!
很快天就暗了下來,樑可悅意外的走出門來叫我吃飯。
“知道了嫂子。”我收起了胡思亂想,進屋去吃飯,今天的晚飯還蠻豐盛的,四菜一瓶酒,主食是農村特有的比拳頭還大的饅頭。
我把酒一推,就和樑可悅說,“嫂子,今天晚上有事,我就不喝酒了!”
樑可悅也沒多說,給我撿了一個大饅頭,“小天兄弟,多謝你了。”
我說,“嫂子你客氣了,胡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哪知道樑可悅卻搖搖頭,“我說的不是作農的事,是謝謝你一直幫我!”
我想了想也沒多辯解,因爲我的確是一直有在幫樑可悅,雖然都沒幫上大忙。
樑可悅很感激我,又多看了我兩眼,坐在我正對面吃飯,我問,“嫂子,大娘不出來吃飯嗎?”
“大娘說她不想吃,讓我做點好飯謝謝你幫我們。”
我也沒強求,畢竟人家剛死了兒子正在傷心的勁頭上,這也正常。
我對樑可悅笑了笑,低着頭夾了幾筷子菜到碗裡,一點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正吃着,突然覺得褲腿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當下就不動了筷子,你想夏天的穿的能有多厚,尤其我這條牛仔褲還露着小腿呢。
我分明能感覺出那是一隻女人的小腳,很柔軟,我沒猜錯,那就是樑可悅穿着黑色絲襪的肉腳,她用腳不停的在我小腿上摩擦,我嚥了一口吐沫,不知道她想幹嘛。
可是這隻腳並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有些不安分的向上滑了過來。
桌子不大,我與樑可悅坐了個臉對臉,我擡頭疑惑的向樑可悅看了過去,只見樑可悅也用一雙含羞的眼睛看着我。
那腳越來越靠上,儘管我盯着樑可悅,但她絲毫不爲所動,我全身都酥麻麻的。
樑可悅長的很漂亮,那雙眼睛也很勾魂,突然她把腳猛的往前一伸……
我頓時就受不了了,噗的一口把含着的飯也給吐了出來,擱下碗筷就跑出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