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家的孜雨桐並不知道自己應當何去何從,畢竟他不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他堅定了信念,所有的事情還都要從賀於鵬哪裡查起。
是的,賀於鵬雖然是進了監獄,但是他的野心卻一點都沒有消滅,反而變得更加的猖狂。
從一開始的瞭解握玉,帶後來的想要得到,再到發覺了自己的野心……
賀於鵬實在是過分。
可所有的事情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想來賀於鵬的背後還有比他更加高深的人來指導這賀於鵬,不然他沒有這麼大的能力還早操縱這一切。
“那麼我是不是應當去拜訪一下這個該死的賀於鵬。”孜雨桐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卻覺得他就要與世隔絕了一般,好像很久都沒有參與人世間的事情了,只是活在他自己的世界裡。
監獄的門就好似一個於人間隔絕的屏障,把裡外完全的隔開。裡面的人不知道外面的生活,外面的人更加不知道里麪人的艱辛。
可是賀於鵬在這裡好像生活的很愉快,他也並沒有遭到這裡人的排擠,其實還是有一定的原因……
就是因爲賀於鵬無論在哪裡他的背後都會有一個人默默的支持着他,如果沒有賀於鵬也許這個實驗又要被扼殺。
孜雨桐對面坐着活得很瀟灑的賀於鵬,他突然有種埡口的感覺。
“爲什麼?”孜雨桐不知道從何問起,只能含混的讓賀於鵬自己說出來。
“爲什麼?”賀於鵬奇怪,“你所說的爲什麼是指什麼?難道就這麼些日子沒有見,你的腦袋也秀逗了?”
賀於鵬揚長大笑,他是不會了解一個父親在失去自己兒子又即將要失去女兒的痛楚,因爲他是一個根本都沒有長心的男人,一個冷若冰霜完全沒有人性的人。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你都已經入獄了,外面還會有人在找握玉,還在研究握玉!甚至於現在連我的女兒都已經牽扯了進來!你能不能告訴我!告訴我這都是爲什麼?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我不想再失去我的女兒!”孜雨桐有些激動,憤怒的標籤中透露着兇狠的目光。
“呦……孜雨桐什麼時候還這麼顧及親情了?好難得的!”賀於鵬有些諷刺意味的看着孜雨桐。
曾經的哪個孜雨桐是不顧及親情,一心只想得到自己事業上的肯定,但是現在他的希望早已經都破滅。沒有了希望的孜雨桐只能一點點的去懷念他的過去,在懷念的同時才能夠想到親情竟然是這樣的可貴。
“你別說廢話!到底是誰在作怪!”孜雨桐的臉已經沉了下來,他不想在和賀於鵬繞彎子。
“那我告訴你是誰啊……你過來……”賀於鵬把臉靠近有機玻璃窗,緊緊挨着孜雨桐那張憤怒的臉,“你以爲你是警察啊,我告訴你!”
之後賀於鵬就站了起來哈哈大笑着離開了,跟着他的警察回頭看了一眼可憐的孜雨桐搖搖頭。
在這裡沒有一個人能夠制服得了賀於鵬,孜雨桐簡單的幾句話他又怎麼能對他說出什麼真相?
不過孜雨桐還是很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這件事情一定還和賀於鵬有關係,只有撬開了賀於鵬的嘴,那麼什麼事情都不在話下。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在研究什麼?除了控制人的心智還能幹什麼?過去的一年裡孜夏究竟也做了一些什麼事情?是不是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已經附加在一個魔鬼的身上。
“賀於鵬你就是一個魔鬼!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孜雨桐在心裡暗暗的說道,只能看着他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線。
雖然孜雨桐現在心裡有千般萬般的痛恨賀於鵬,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着他這樣逍遙法外,就連在這個不是人呆的地方他都能這樣逍遙,那麼如果出去了他又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