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國聽完非常高興,說道:“那可就太好了!我正愁沒有地方呢!既然有了你們喜歡的地方,那肯定錯不了!就看看他肯不肯賣了。”
凌菲說道:“問題沒有那麼簡單,劉英豪是本地最大的糧商之一,他的財富在整個江洲都排的上號,一般的價錢根本就打不動他,我找人和他聯繫過很多次了,至今他還沒有開出個底價。”
王興國略感失望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也不能心急,盡力而爲吧,實在不行就另找地方,半山湖大着呢,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像劉家莊那樣的地方,好了,我們都進去吧,別讓兩位老哥等久了。
王興國說完拉着兩人進了南宮天的前廳,廳上金石聖手和南宮天正坐在那裡靜靜的等着王興國,看到王興國三人進來,兩個人不由得會意的相視一笑。
王興國看到兩人的表情,臉上不由得感到微微的發燒。
凌菲臉上一紅,嬌斥道:“李老頭!你在怪笑什麼!小心我以後整治你!”
金石聖手急忙收起笑容,連連擺手辯解道:“我笑了嗎?沒有吧,我真沒有笑!菲兒,你可別冤枉我,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我投降了,好不好?來來,先生趕快到這裡來做!”
王興國暗暗感到好笑,握住凌菲的手緊了一緊,走到金石聖手身邊做了下來,凌菲瞪了金石聖手一眼,拉着高碧玉在王興國下首坐了下來。
南宮天尷尬的乾咳了一聲,開口說道:“這半個月來先生真是太勞累了,也多虧了先生了,要不然我這江洲名醫可要名聲掃地了呀。”
王興國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司徒老哥可別這麼說,太見外了,我也只是碰巧罷了,老哥不用那麼自謙,興國以後還要靠老哥邦大忙呢!”
南宮天笑道:“先生太客氣了,先生但有吩咐,南宮天在所不辭。”
凌菲在一旁插口道:“既然南宮先生這麼說了,那麼眼前就有一個忙要麻煩南宮先生了,不知南宮先生願不願意幫呢?”
南宮天急忙說道:“淩小姐太客氣了,有什麼事情淩小姐儘管吩咐,小老兒洗耳恭聽。”
凌菲微微一笑,說道:“臨濱城外有一個劉家莊,是本地豪紳劉英豪的莊園吧,李大哥有意將它買下來作爲定居之所,不知南宮先生能不能幫我們說一下?”
南宮天沈吟道:“南宮天的財富在臨濱可是數得着的,小老兒可以幫你們從中周旋一下,但依劉英豪的財富,他即使有意出售,開出的價碼也勢必是天價呀!就是把小老兒全部家產都搭上去也遠遠不夠呀!”
王興國失笑道:“老哥誤會了,菲兒只是讓你去幫我們談談價錢,至於他出的價碼,如果真得太貴了,那我就不買了,半山湖畔美景有的是,我又何必死盯着劉家莊不放呢。”
南宮天正要開口,金石聖手插口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天也快晚了,今天先生也喝了不少酒,趕快安排完飯吧,讓先生吃點飯休息吧,明天我們兩個帶着先生他們去半山湖轉一轉,看看能不能找到比劉家莊更好的地方。”說完不等南宮天開口,就將他拉了出去。
王興國奇怪的望着兩人走了出去,轉身對凌菲說道:“菲兒,我總覺得這些天金石聖手錶現得很奇怪,你沒覺得嗎?”
凌菲笑道:“沒什麼奇怪的,金石聖手是一代名醫,也是一代奇俠,他做什麼事情都不奇怪,有時候他就是這麼神神秘秘的,我讓下人給你打點水,你洗漱一下吧,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就讓他帶我們去找,我看他能找到什麼好地方。”
朝陽透過窗櫺照在王興國的臉上,王興國張開睡眼朦朧的雙眼,爬起身來,這些天真是累壞了,昨天又多喝了點,沒到天黑就睡着了,這麼長的一覺還真沒有睡過。
王興國穿好衣服,正要走出去,房門被推開了,高碧玉帶着小玉端來了洗臉水,洗完臉,王興國坐在桌前由高碧玉給他梳着頭髮,來到這個世界有半年了吧,王興國很多習慣都好像和這個時代的人滿滿的一樣了,頭髮半年時間已經長得到肩膀了,而且也習慣了每天由高碧玉和小玉爲自己梳洗,倒不是王興國不能自己動手,而是他實在是很喜歡這時候溫馨的氣氛。
吃完早餐,金石聖手帶着王興國一行開始乘舟入湖,在這碧綠的湖水之上開始尋找王興國理想中的家園,船離岸邊越來越遠了,漸漸的衆人眼睛便被這一望無際的湖面所吸引,清澈的湖水一眼望不到頭,湖面上不時能飄來點點白帆。
半山湖中的島還真的不少,衆人乘船一路行來,不時能看到被鬱鬱蔥蔥大樹所覆蓋的大大小小的島嶼,有幾次王興國都被島上的美景所吸引,提議要上島看看,都被金石聖手以各種理由拒絕了,無可奈何之下,王興國只好坐在船頭,任由船在湖上漂流了船繼續在無邊無際的湖面上行駛着,衆人眼中的小島也漸漸的稀少,直至無影無蹤了,眼前一道朦朦朧朧的綠影漸漸映入衆人眼中,隨着船越來越近,衆人眼中的綠影漸漸的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島嶼。
這是一座衆人目前所見到過的最大的島嶼,展眼望去,岸邊一眼望不到頭,島上參天大樹林林立立,將島嶼點綴得猶如湖面上的一顆綠寶石,島的周圍種滿了一片片的荷花,碩大的荷葉隨着微風緩緩的搖動着,形成一層層的綠浪,雖然還看不到“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景象,不過王興國還是念出了:“風過荷舞,蓮障千重。”的佳句,聽得衆人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而此刻船正穿過荷林向着岸邊的一個碼頭緩緩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