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吸食鄭書豪陽氣的鬼魂又粉身碎骨而亡,衆池子裡的衆鬼魂又是一陣膽戰心驚,他們並不知道吸食了鄭書豪身上陽氣的鬼魂,是被鄭書豪身上的陽氣炸裂身體滅亡的,只是以爲這兩個鬼魂有怎麼地方惹腦了鄭書豪,被鄭書豪弄得全身炸裂而死。
這些鬼魂若是知道這兩個女鬼是被鄭書豪身上的陽氣炸裂身體而死,可能早就遠遠的從這裡逃離了,哪裡還敢讓鄭書豪看到他們?
不知道情況的衆鬼魂們,只是騷動了一下之後又恢復了平靜,好像剛纔怎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鄭書豪已經從小女鬼的口中得知,這個山洞裡,是沒有可以走出去的出口的,心裡不禁萬分的難過,現在他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把那個名叫桃井的女子捉審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可以出去的路……
在池子裡繼續呆下去已經沒有意義,鄭書豪從池子裡出來,走到放衣服的石壁下,把自己剛剛掛到石壁上的鬼衣服穿到了身上。
繞過池子,鄭書豪向前面的山洞裡走去。
鄭書豪沒有打開小黑傘,在小黑傘下的紫衣,能清楚的看到他,於是紫衣走到了鄭書豪的身邊,讓鄭書豪和他一起處於小黑傘的遮罩之下。
看到鄭書豪的臉上一臉的不高興,紫衣笑了一下說:“別難過了,我們誰都不知道那小女鬼吸了你身上的陽氣之後會身子炸裂而亡,人死不能復生,鬼死了之後同樣也不能復生,你若是喜歡日本的女鬼,這山洞裡還有很多,要找一個比那小女鬼漂亮的,一點也不難,何必爲一個害人的惡鬼難過呢?”
“小女鬼雖然也是惡鬼,但她已經有心要歸降於我們,我沒有保護好她,心裡很內疚。”鄭書豪說到這裡,心裡更是難過。
紫衣一聽鄭書豪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嘴裡說道:“小女鬼並沒有說要歸降於我們,她只是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又想吸食你身上的陽氣,纔會對你那麼好,她若知道我們是大佐的死對頭,恐怕就不是這樣了,我猜她一定會立即去找桃井報告我們的行蹤。這樣的鬼魂,你值得爲她難過嗎?”
想想紫衣說的也對,小女鬼對大佐的那一份絕對忠誠,鄭書豪和她說話時,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得到,鄭書豪想起了自己在校園裡抓住的那個女鬼,更想起了那個女鬼寧肯死也不歸降於自己的情景,心裡才稍稍的好受了一些:紫衣說的沒錯,那小女鬼就算不死,也未必願意歸降於自己,學校裡抓住的那個女鬼是一個最好的例證……
晃了晃腦袋,鄭書豪強打起精神,向山洞裡快步的走去……
走沒有多久,果然看到一個向右岔開的山洞。
鄭書豪和紫衣向山洞裡走去。
走沒多久,鄭書豪就看到前面的石洞裡,是一片紅色,知道那就是回頭咒了,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不敢再向前走。
“我們就在這裡等那個名叫桃井的女鬼嗎?”看到鄭書豪摟着自己的小腰在山洞的石壁下坐定,紫衣問鄭書豪。
鄭書豪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能從桃井的嘴裡挖出一條有價值的東西來……
這一坐下,就是一天,到了第二天,鄭書豪和紫衣終於在期待中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不會有哪一個鬼魂會到這裡來,在這裡出現有的,只有桃井一個鬼魂。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鄭書豪看到了一個曾經見過的女鬼迎面走來,女鬼的身上雖然穿着少尉軍服,但走起路來時,水蛇一樣的腰肢左右擺動着,一扭一扭的根本沒有半點軍人的樣子。
桃井扭着小腰從面前走過去了,紫衣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對着桃井的後背就是一巴掌,桃井哪裡吃得下紫衣的這一重擊,身體像一片枯樹葉一樣的飛了出去,跌了一個嘴啃泥!
跌倒到地上的桃井,知道自己被伏擊了,顧不上從地上爬起來就伸手去拔別在腰間的短槍,可她的手法並不怎麼樣,弄了半天,總算是把別在腰間的短槍拔出來了,卻被紫衣一腳踢到了手腕上,手裡的手槍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桃井知道自己遇到了勁敵,想從地上爬起來逃走,誰知剛從地上爬起來就被紫衣抓住了衣領,想跑也跑不掉了。
桃井的身上還別有一把匕首,紫衣沒等桃井反應過來,就一把將她腰間的匕首拔下,頂到桃井的下吧處,嘴裡冷冷的問道:“快說,這山洞裡哪一個路口沒有回身咒?哪個路口可以走出外面去?”
“沒有。”桃井倒是爽快的回答了紫衣的話,口氣冰冷而簡潔。
“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山洞裡會沒有出口?”紫衣一把將桃井放倒到了地上,絲毫不憐花惜玉的一腳踩到桃井的高胸脯上,彎下腰,手裡的匕首再一次的頂到了桃井的下巴下面。
“有出口,一共四個,我說的是實話。”桃井雖然沒有反擊的力量,但她嘴裡說出來的話依然是冷冷的。
“哪一條可以走出去?”聽了桃井的話,紫衣的心裡好一陣高興,連忙又問了桃井一句。
“隨便每一條路都能走出去。”桃井又冷冷的回答紫衣說。
“這些路上都沒有回頭咒嗎?”紫衣又問了一句。
“不,這些路全都有回頭咒。”
“混蛋,敢耍我,看我怎麼治你!”紫衣怒了,把手裡的匕首插到腰間,一腳踩到桃井的脖子上,雙手伸出兩下三下就把桃井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
鄭書豪看着紫衣的舉動,心中不解,嘴裡問紫衣:“你把桃井的衣服剝得光光的幹怎麼呀?”
“這個女鬼,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讓她嚐嚐被萬刀割心的滋味!”紫衣狠狠的說到。
聽到紫衣這麼一說,鄭書豪知道紫衣要用劍割鬼心來對付桃井了。
鄭書豪沒說話了,他知道像桃井這樣的女鬼,不用劍割鬼心那樣的狠招想從她的嘴裡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是不可能的。但鄭書豪不明白紫衣爲什麼要先把桃井的衣服剝了才施劍割鬼心,直接用劍割鬼心不就得了嗎?要去脫別人的衣服,多麻煩。
“只接用劍割鬼心不就完了嗎?爲什麼還要先把桃井的衣服剝掉?”上次在學校,紫衣和池虹審那個小女鬼時,小女鬼沒招供,紫衣和池虹也是用的劍割鬼心,當時鄭書豪看到紫衣和池虹把那女鬼的衣服全剝光時,就有些奇怪,但他沒有問爲什麼,今天看到紫衣又把桃井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忍不住問了一句。
“劍割鬼心是極刑,和砍頭沒有多大差別,卻又不是砍頭,是最厲害的鬼術之一,當然要把受刑者的衣服剝光,這裡沒有條件,若是有條件,還要用清水把受刑者的身體洗乾淨,才能體現出這種鬼術的高大與威嚴。”
鄭書豪聽着想笑出聲來,但一想到紫衣這是在認真做事,又把笑給忍住了,不再說話。
那桃井,穿着一套軍衣的時候,沒看出身材有多美妙,衣服被紫衣剝了個精光之後,紫衣看到了一個身材惹火的鬼物。
看到鄭書豪又眼盯着桃井的大胸脯看,紫衣笑了一下,嘴裡對鄭書豪說:“這個桃井,個子雖然有些矮小,這身材還真是好的沒得說,要不哥哥先好好享受一下她的美貌,說不定哥哥成了她的男人,她會對那個大佐死心,一心一意的跟着哥哥也不一定呢。不過有點可惜,這個桃井,和剛纔的那個小女鬼不一樣,她是個殘花敗柳了,不像那個小女鬼是個處女鬼。”
鄭書豪搖了搖手,這些日本鬼魂,有些特別,個性很倔強,這個桃井,也不例外,鄭書豪從她的眼睛裡就能看出她不是那種會投降的鬼魂,於是搖了搖手,嘴裡對紫衣說道:“動手吧,方依鸝和杜春雨可能快要崩潰了,找到出去的路,我們好儘快的把她們兩個帶出這山洞去。”
“也好,桃井這種殘花敗柳,也配不上哥哥這樣的人,我這就讓她說實話。”紫衣說着,又從腰上拔出匕首來,在桃井的眼前晃動了幾下,嘴裡冷冷的說道:“桃井,你最好是我問你怎麼你就老實的回答怎麼,你反抗是沒有用的,反抗只會給自己帶來痛苦,我想知道的東西,你是瞞不住的。”
桃井冷冷的看着紫衣,嘴裡沒有說話。
紫衣生氣了,手裡的匕首高高的揚了起來,一刀刺向桃井的心口,桃井發出了一個淒涼的尖叫。
紫衣的手把握力量很準確,這一刀下去,刀尖不但剛好刺中桃井的心臟,又沒有把桃井的心臟刺穿。
手兒輕輕的搖動匕首的手柄,匕首的刀尖立即在桃井的心臟裡划動,割着桃井的心臟內壁,桃井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折磨?立即尖聲的大叫了起來。
“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你長得這麼漂亮,你投降跟着哥哥,會有數不盡的大好日子的。”看到桃井美麗的臉上一陣陣的扭曲,紫衣的心裡有些不忍心傷她,嘴裡又這樣說道,手上的匕首,也在說話間停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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