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豪雙笑了一下,雙眼看着祝春秀問:“你都和我說說,我沒搶你們的這個十一將軍廟之前,你們都做了一些怎麼?”
“我們一直都在爲斬王村造福祉。@,”祝春秀有些詫異,一時之間不明白鄭書豪爲什麼會這樣問。
“那我問你,這十一將軍廟自建成以來,斬王村和五王村一共都發生了多少次衝突,死了多少人。”
對鄭書豪的這個話,祝春秀更加聽不出話裡的意思來了,她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個我說不出來,總之次數很多,也死了不少人了,但到底死了多少人,我也說不上來,我想,沒有千人也有幾百人了吧?”
“除了五王村之外,斬王村還和怎麼村子有衝突?”
“沒有了。斬王村只和五王村有衝突。”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十一將軍廟在斬王村和五王村的衝突之中,應該是全力支持斬王村的吧?”鄭書豪看着祝春秀說。
“那是當然,斬王村是十一將軍的後人,我們當然全力支持十一將軍的後人了。”祝春秀朗聲的說道。
“我一點也不懷疑你說的話。”鄭書豪說:“我相信你們一定也助斬王村的人壓制了很多五王村的人,甚至有可能你們直接對五王村下手了,我說的對嗎?”
祝春秀點了點頭,認同鄭書豪說的是對的。
“那麼我的問題就來了,那些死去的人,不管是五王村的人還是斬王村的人,他們爲怎麼要死,他們犯國法了嗎?還是兩村之間有深仇大恨?”鄭書豪看着祝春秀問。
“這……倒是沒有……斬王村的人和五王村的人,只是各自忠於自己的主人而已。”祝春秀被鄭書豪問得臉上愣了一下。
“主人?”鄭書豪眉頭皺了起來:“主人在哪裡?”
“……當然是死了……”
“死了的人,比國法還大?”鄭書豪瞪着祝春秀,眼睛裡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五王村的人,也沒有誰得罪斬王村,如果斬王村不對五王村採取壓制的手段,那就怎麼事也沒有了。還有,如果沒有你們這個十一將軍廟在後面暗助着,我想斬王村也不會有人故意針對五王村吧?”
祝春秀說不出話來了,低親着頭,抿着嘴脣。
“難道你們想讓整個五王村全部滅絕不成?你們有這個權力嗎?斬王村的人,是這個國家的人,五王村的人,也是這個國家的人,你們有怎麼權力幫助着一個村子去打壓一個村子?”
“好,我就算你們在忠於你們的主人,而五王村的人,也在忠於他們自己的主人,可是你們的早就已經匿跡在歷史的長河裡,我想他們如果現在出現,國家的法律,會對他們做出最嚴厲的制裁的,因爲他們讓很多人失去了生命,讓很多的家庭陷入了災難。”
看到祝春秀還在抿着嘴脣不說話,鄭書豪又說了一句:“好吧,這些話,你可以當成怎麼也沒有聽到,我也當自己怎麼也沒有說,我們就從鬼魂的角度來思考問題。我相信,你們十一將軍廟,以前一定是盡了所有的能力,對五王村進行了打壓了,不說打壓可雙能不夠,我應該說是打殺。現在變了,因爲我來了。我的能力,遠在你們八個之上,而我又是支持五王村的,如果按照你們的思唯方式,那我就應該對斬王村下重手,甚至不惜把整個斬王村滅掉,你說,我能這麼做嗎?斬王村有上千戶人家,我若是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弄死,那我就該拉出去砍一千一萬次頭也難以洗刷罪名了。”
“……”祝春秀的嘴脣動了一下,但沒有說出話來,頭垂得更低了一些了。
“本來,我想把你們這個十一將軍廟一把火給燒了的,但千慧子說那樣有些太殘忍,於是讓我把你們三個女子娶回來,不爲別的,只是讓你們有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鄭書豪看着祝春秀,嘴裡又說道:“我會在短時間裡讓他們有所改變的,斬王村和五王村之間不交好,我就不會離開五王村。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如果你做不到,那你現在就離開這裡吧,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可是我們都發過毒誓,一旦說出五王的秘密,就會死。”最後祝春秀這樣說了。
鄭書豪沒說話了,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筆,飛快的在一個小本子上寫了一行字,遞給了祝春秀。
祝春秀接過小本子,看到上面寫着:十一將軍廟裡,爲什麼只有八個鬼魂?
看到小本子上的字,祝春秀先是怔了一下,立即就明白鄭書豪的意思了,接過鄭書豪手裡的筆,在那行字的下面也寫了一行字:因爲十一將軍廟裡,本來就只有八個鬼魂,而且是八個戰死沙場的八個小兵。
看到祝春秀寫下來的字,鄭書豪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千慧子的這個主意不錯,既可以讓祝春秀三個女鬼不犯誓,又可以讓自己從祝春秀那裡知道想知道的事。
“你坐下來吧,別總站着了。”鄭書豪又對着祝春秀說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很是和顏悅色。
“不敢,老爺,我還是站着吧。”祝春秀還是不敢坐下,嘴裡這樣說道。
鄭書豪不說話了,把祝春秀拉在自己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大家都叫我哥哥,你也叫哥哥吧,這老爺,聽着太刺耳了。”
“可是……”祝春秀剛說了兩個字,就看到鄭書豪搖手,只好點了點頭,改叫哥哥了。
“我以前在一個將軍府裡當過差,看到將軍府裡的那些女子跳過舞,偷偷的學了一些,我跳來給哥哥看一下好不好?”祝春秀忽然對着鄭書豪說了。
鄭書豪一聽,知道這祝春秀已經打定主意要跟着自己了,心裡很是高興,臉上笑眯眯的點了一下頭。
看到鄭書豪點頭,祝春秀有些羞澀的站了起來,把身上紅衣紅褲都脫了下來,只穿着一些又短又小的小衣褲,在鄭書豪的面前跳了起來了。
鄭書豪看得雙眼發直,當然不是因爲祝春秀跳舞跳得好,鄭書豪對那些東西一竅不通,好與不好更是無從說起,他雙眼發直,是因爲祝春秀的那一個小身段,火爆到讓人爆鼻血,特別是高高的胸脯,更是讓人鄭書豪的雙眼沒法移開……
房子後面的窗口下,正躲着兩個女子的身影,身影俏麗而者迷人,正是剛做了新娘子不久的鸝鸝和千慧子,她們兩個早就不耐煩了,聽到祝春秀負痛的呻吟聲從房間裡傳了出來,臉上全都紅了一下。
知道鄭書豪和祝春秀的好事已經成了,鸝鸝拉了一下千慧子的手說:“好事成了,我們走吧。”
千慧子卻把手收了回去,嘴裡說了一句:“這個祝春秀的聲音比你做新娘的時候好聽,我再聽一下。”
鸝鸝被千慧子說得臉紅耳熱,知道自己的新婚夜弄出來的那些聲音,一定也被千慧子聽到了,除了無奈,不敢對千慧子怎麼樣,好在窗口下很黑,千慧子沒看到鸝鸝的窘態。
事情的發展比預想的還要好,鸝鸝不想繼續聽下去了,從窗口下無聲的走開。
沒走幾步,鸝鸝看到千慧子也跟上來了,不禁笑着問了千慧子一句:“你不是說要再聽一下麼?怎麼又不聽了?”
“我又不是男的,聽那個做怎麼?而且還是……”千慧子說到這裡時,臉上也紅了起來。
“而者還是你的男人在和別的女子幹出來的事,你想說這句,對吧?”鸝鸝說着,笑了一下跑開了,把千慧子扔在那裡同一臉的窘態……
斬王村的人,很快就全都知道村頭的鐵樹開了花了,但沒有一個知道那是爲什麼,大家除了好奇的來看着,誰也說不出一個之所以來,不過這事很快就在十里八鄉里傳開了。
斬王村裡的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名叫祝相山,聽到村頭的鐵樹開花了,也扶着柺杖過來看了。
祝相山到村頭的鐵樹下時,已經是夕陽西下,夜色降臨了,不過此時的鐵樹下,還有不少的人在走來走去,全都是慕名來看那開花的鐵樹的。
擡起有些昏花的眼睛,祝相山向那鐵樹望去時,立即就嚇了一大跳!
那鐵樹,是正開着紅豔豔的花朵沒有錯,但祝相山看到的不只是那一樹的紅花,他分明看到那鐵樹的樹梢上,有一個很大的身影,正對着自己怒目而視。
那個影子,祝相山太熟悉了。
把自己生養成人的母親,祝相山能不熟悉嗎?只是她老人家,去世已經整整五十年了,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那鐵樹的樹梢上?而且一直對着祝相山怒目而視。
祝相山以爲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伸手揉了一下眼睛之後,卻依然看到自己的母親從樹梢上伸出大半截身體來,對着自己瞪眼睛。
鐵樹邊的人正在漸漸的離去,祝相山有些膽怯了,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人沒走到鐵樹下就轉身隨着人流回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