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們好,小站想找哥哥姐姐們幫個忙,現在墨壇文學的收入太微小了。 平時只夠交服務器費有時連房租都要拖欠房東的,說出來都不好意思了。 希望各位哥哥姐姐們能在你們自己的微博或博客或論壇或百度空間。 幫小站做個鏈接 這樣小站在百度的權重就會高一些的。其實現在這個網站就你幾十個人在看,但我還是想把它做好的, 謝謝大家 心想事成,身體健康。
地上的瓷磚光如明鏡,映照着我的影子,竟是顯得如此孤獨頹廢。我擡頭看了看前面門上的牌子——“廠長辦公室”。
由於那晚的經歷,我受了很重的傷,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之後我掛了電話給我們部長,請了病假,已經好幾天沒有去上班了。
今天我一來廠裡報到,另一班的班長老夏就通知我廠長要見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古廠長爲什麼要見我?難道…和那晚的事有關?
顫巍巍來到廠長辦公室的門口,擡起手準備敲門,突然渾身就是一哆嗦,心裡莫名地就想到:在這門後,究竟等待着我的是什麼?
輕輕敲了兩聲,門內沒有動靜,我忽然想到這辦公室的隔音是相當好的,便試着輕輕推門,卻不料“吱”的一聲,整個門竟被我這麼輕易給推開了,門內的一切瞬間便映入我的眼簾。
看到門內的一幕,我整個人頓時就驚呆了。
就見我們部長朱蘭小姐整個人依偎在古廠長的懷裡,上衣已經被古廠長撩起些許,古廠長一隻手也已探入其衣內,似在摸索。而朱蘭小姐頭髮凌亂,雙眼微閉,一副極其享受的模樣。
就在門被推開的瞬間,那“吱”的一聲響起,朱蘭小姐彷彿觸電般從古廠長懷裡掙脫而起,速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雙手飛地將撩起的上衣往下拉扯,隨即理了理凌亂的頭髮,怨憤地掃了我一眼。
古廠長也極其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頭髮,一邊坐直身子,一邊還故作嚴肅地咳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我暗道:“糟糕,這回糗大了!”
果不其然,古廠長咳了一聲之後,便極其不滿地說道:“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太沒素質了!”
“我敲了,是你們沒聽到。”我的聲音輕若蚊蠅,不禁漲紅了臉低下頭去。
古廠長一時沒了聲音,估計沒有聽到我的回話,哪知朱蘭耳尖,迭聲說道:“你做的有點太不像話了吧,還想不想幹,竟然這麼久都不來上班!”我聽這意思,似乎她想轉移話題了,畢竟這等糗事實在不值得討論下去的。
我也不知道反駁什麼,雖然曾打過電話給她,但畢竟面對這麼強勢的女人,還是不要爭鋒相對的好。
誰都知道,朱蘭小姐是我們運行部的部長,女人中的強人,如今三十出頭就坐上了這個位置,且頗具姿色。還有人傳言是因爲她與古廠長的關係,在此我就不好多作評論。
“現在工作緊要得很,你今晚就必須來上班,聽見了沒?”朱蘭小姐見我屁不敢放一個,繼續聲色俱厲地教訓道。
我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正準備撤離,就聽古廠長咳道:“你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廠長,什麼事?”
古廠長猶豫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說道:“你近,有沒有見過他……?”
“嗯……?!”我很疑惑古廠長的欲言又止。
緩了一會,古廠長終於說道:“就是他,常軍,你們班長,你有沒有見到?”說完便盯着我打量起來。
“沒有啊!怎麼?”我故意皺緊眉頭應道,其實內心已開始速跳動了:他爲何問我這個?難道…可能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問我這個,是想探聽常軍的下落還是試探我?探聽下落的話,我是論也不會說的,說了就死定了!
就當我皺眉沉思的時候,朱蘭突然插話了:“他失蹤了!”
“什麼?”我幾乎是本能地故作驚訝,張大了嘴,“失蹤了!”
我瞪大雙眼看了看他倆,就見他二人死死盯着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發現什麼。
“對,看來你也不知道。近廠裡比較亂,你還是注意一下,不要亂聽謠言,晚班也不要亂跑,知道了嗎?”朱蘭的語氣似乎緩和了些。
“我知道了。”我準備離去了,再不走,恐怕真會被他們從臉上發現什麼。
“張古,”這該死的古廠長又叫住了我,“常軍失蹤的那天,正巧就是你請病假的那天,相當的巧合啊,呵呵!”
“廠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半轉過身去,語氣不經意間已略帶些許敵意。
“沒,沒什麼……”古廠長故作鎮定地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我可以離去了。
我立即轉過身,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出去,同時心裡想到:原來在辦公室裡這一對男女也能幹出這等齷齪的事來,想來是太投入了,敲門聲都聽不見。
剛想到這裡,就聽見身後傳來重重的關門聲,同時還伴有上鎖的聲音,想必門內又將一番。
“古廠長那後一番話是什麼意思?找不到常軍,難道是認爲我將他殺了?若是如此,我接下來又將如何?”想到這裡,我不禁頭痛起來。
走出辦公大樓,天空似乎有些陰沉,但空氣異常清,腦袋也似乎不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