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內心有點兒高興,而且有點兒激動,分別的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終於看到他了。
因爲畢竟,當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我確實挺擔心他的,而且我不否認,我在內心裡面,多少地對他有點兒好感。
而且,也可以說不是一點兒吧,我對她,有很大的好感,不過他這個丫頭,古靈精怪的。
當朋友還不錯,要是當女朋友的話,我不得被他欺負死啦,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紅凌,我可不想再沾花惹草了。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想的,因爲我是一個特別專一的人,哥們兒好歹也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
雖然那個家,有點兒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怎麼想,怎麼有點兒彆扭,但是雖然結的冥婚,但是名義上,我已經有妻子了,而且我已經結過婚了,就不可能在背叛我的家庭,更不可能,同時傷個女孩子的心。
這也就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在後面,默默無聞的原因,或者說,跟他的關係,雖然有點兒曖昧,但從不主動提起這件事情的原因,不過我的心裡,確實挺喜歡她的,因爲她的性子很符合我的胃口。
不過之前的時候,確實挺擔心他的,一直以來,都想找機會出去找他,如果他不在我的身邊,我的心裡感覺空落落的。
而且感覺特別的失落,只有她回來了,我才感覺我從新有了力量。
而且現在,我心裡面一肚子的疑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而且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之前的時候,他不是一直在河北嗎,而且聽人說,他在邯鄲那邊兒。
可是現在,怎麼突然跑到這兒來了,而且還跟着我們兩個,走了這麼長時間。
不過這麼短的時間沒見,我發現這個丫頭的武功見長啊,居然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氣息,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要不是老陳警覺的話,我們還是發現不了他。
所以說,我現在就是
見了親人一樣,上去抓着她的手,噓寒問暖,而且絲毫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因爲這麼長時間見不着他,確實挺擔心的。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給我裝正經了,而且你要是真的擔心我的話,你爲什麼不去找我呀,還非得我們兩個跋山涉水的,來到這個破地方,來找你們,真的是氣死我了。”
那個傢伙一邊說着,一邊氣呼呼的甩掉了我的手,而且崛起了自己的小嘴兒,看起來他確實挺生氣的。
其實這個,也確實是我不對,本來就應該去找人家的,可是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去找他。
確實冷落了人家這麼長時間,如果要是他真的遇到啥危險的話,那我就更不管不了了,到時候肯定愧疚死的,因爲現在,我就感覺我挺愧疚的,可是萬一要是出點兒啥事兒的話,那我不得愧疚一輩子。
不過現在。她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看到他平安無恙,我就安心多了,要不然之前的時候,整天都在擔心着他。
“這不是一直,這邊兒的事情,都太多了,而且脫不開身嗎,如果脫開身的話,我早就去找你了,而且這邊這些麻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整天都有些麻煩的事情,亂七八糟的。”
我現在只能是實話實說了,而且我這個說的,確實是實話,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裡這麼煩啊,反正,現在我只能是實話實說了,要是他相信就相信,不相信沒有辦法。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解決學校裡面的那件事情,因爲要知道,現在我們還在這個學校裡面待着。
雖然四周靜悄悄的,但是時不時的,還是感覺到有陣陣的寒意和殺氣。
現在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只能是壓低了聲音,先跟他解釋這一切,然後再解決周圍的事情,因爲我現在真的怕,這個丫頭餓壞了我的事兒。
因爲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出現啥情況了?
“你小點兒聲音,因爲現在這個情況,確實不明朗,而且你知道,現在我們在的這個學校裡面,有很大的殺機,這個學校裡面問題題很大,今天晚上,我們不是來這裡玩兒的。”
我壓力了聲音,示意她不要大聲的嚷,因爲他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我怕把周圍看大門兒的那些警衛們,全招來就麻煩了,而且不管招不招來行,我也現在這個情況,確實都挺複雜的。
“你以爲我傻呀,我當然知道,現在這裡啥情況了,你以爲我今天晚上,跟着你們來這裡,是來旅遊的呀,我早就調查好了,這裡的情況,而且我今天也是爲了這個來的。”
聽完了這個丫頭說的話之後,我一頭霧水,這到底是啥情況啊,他來這裡,調查什麼呀,而且他爲什麼能夠這麼瞭解這裡的情況,而且他爲什麼會突然之間,出現這個學校裡面。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未接的謎題。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爲什麼會來這個學校呢,而且我覺得,這個學校裡面的情況,不會把千里之外在邯鄲的你,給招惹來吧,你到底爲什麼來這兒的。”
我抓住了這個丫頭的手腕,緊張地問道,因爲我現在真的想知道,他來這裡到底是什麼目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爲什麼來這兒,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來這裡幹嘛,現在,我必須要把這件事請給瞭解清楚了呀?
“你用那麼大力氣幹嘛,我又不是你的敵人,而且今天我來這兒,是來幫你的,你至於把我當成是仇家一樣,看着我嗎,而且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最討厭別人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你對本小姐,客氣點兒,否則本小姐對你不客氣。”
被他的這句話,立馬給整愣了,什麼他是來幫我的,而且他到底知道些什麼呀?好像他比我知道的還要多,現在我真的是一頭霧水,根本就摸不着頭腦,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而且爲什麼會突然從河北出現在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