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都沒去呀……”對方的聲音有點肉肉的,弱弱的。
“還胡說,還不講真話,你哪裡都沒去,咋會大半夜的光不醋溜倒在門外?馬三記,我再說一遍,你再不坦白交代,我明天領完拆遷款就到民政局跟你離婚!”徐曉蘭當時還真不是說着玩兒的。
“你聽我說呀……”對方還試圖解釋。
“說別的都沒用,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去你那個狐狸精的小姨子徐曉曼家裡約會去了?是不是被她擼幹榨淨連衣服都不留就把你一腳給踹出來了?”徐曉蘭還是懷疑馬三記跟小姨子徐曉曼有一腿。
“我真的沒有啊!”對方居然還否定。
“還敢抵賴,那我問你,你的柺棍兒咋會落在徐曉曼家呢?這個你要是說不明白,我絕對饒不了你!”徐曉蘭發現馬三記居然一臉無辜地予以抵賴,徐曉蘭立即拿出了有力證據。
“我的柺棍兒?”對方好像完全不記得自己隨身攜帶柺杖的事兒了。
“馬三記,你可別跟我裝糊塗,要不是癩頭從徐曉曼的家裡把你的柺棍給叼回來,我至於跑到徐曉曼家去找你嗎?至於興師問罪地跟徐曉曼要人嗎?回頭把他們家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你的影子,原來你早就被你那個狐狸精的小姨子給淨身出戶了呀!”徐曉蘭說這些的時候,好像很解恨的樣子。
“你別生氣,也彆着急,有話慢慢說,我這不是,回到家裡了嗎……”對方很是抱歉地這樣哄勸徐曉蘭說。
“人是回來了,可是你的心誰知道還留在誰的身上啊……”徐曉蘭居然抱屈地嚶嚶哭了起來。
“我的心,誰都別想弄去,永遠都屬於你……”對方居然說出了這樣貼心暖人的話。
“你以爲,就這麼甜嘴麻舌地說一句我就信了?”徐曉蘭還真少聽到馬三記跟自己說這樣的話,所以,嘴上這樣說,心裡還是覺得暖融融的。
“那還要我咋說你纔信呀……”對方似乎更加親近了。
“我要你的真話,我要你的實際行動……”徐曉蘭說話的時候,並沒啥特指。
“真話我都說了,實際行動……你指的是這個?”對方居然指了指身上的某個部位。
“媽呀,你可真是個畜生啊!”徐曉蘭聽馬三記這樣嗎一說,順着他的指引仔細一看,他居然有了畜生的反應——好久都沒這樣的反應了,今天他是咋了呢?
“男人在老婆面前,不都是大畜生嘛……”對方居然邊害羞邊說出了這樣的話。
“哎呀,誰同意你在我身上做畜生事兒了……”徐曉蘭一看馬三記居然邊說邊將自己壓在了身下,嘴上這樣說,手也在推他,但那勁頭兒明顯是半推半就的肢體語言……
“真不同意,那我可就馬上變成道貌岸然的人類了……”
“想不給老孃交公糧,便宜了你個狗畜生!”徐曉蘭好長時間沒跟馬三記行房了,不是自己累得腰痠背痛不想做,就是到了想的時候他不行,有時候倆人都行了,卻又被歡歡給打斷了,即便是什麼外在原因都沒有了,倆人湊到一起也總是不能盡興……
今天不知道是咋了,是因爲遭遇了這樣的風波之後,倆人再次能團聚在一起,還是馬三記今天的反應的確過於強烈,那會兒給他衝熱水澡的時候,就發現他硬得像頭叫驢了,直到這會兒也沒軟乎下去,眼饞半天了,哪裡會讓他只耍嘴皮子不幹實事兒呢,所以,沒等馬三記逃離,徐曉蘭早已自己迎湊上去,一瞬間,竟做成了夫妻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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