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地缸高中都沒畢業就混入了社會,可是這些年,經常混跡與新城舊區的各種網吧,還真練就了一手上網的做各類事情的好手藝。
聽了剛纔徐曉曼的吩咐,居然還能歸納整理總結成了三個關鍵語——極度*的猝死率;速凍活人的復活率;無端太監的存活率——到網上一查,居然還真有相應的網頁,有的居然還有詳細的解釋!很快,就將自己查詢的結果大概整理出來……這個時候,徐曉曼的兩碗泡麪也弄好了,熱乎乎地端到了電腦桌前,邊跟地缸一起吃泡麪,邊看他收集整理出來的問題結果……
“不用詳細解釋,只說結果就行……”徐曉曼的心裡琢磨的只有一個主題,那就是,自己親手弄死的姐夫馬三記,存活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所以,才提出了那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極度*的猝死率,大概是萬分之一,也就是一萬個極度*的情侶中,有一對中的一個會出現猝死現象——應該說,猝死率還是很高的……”地缸居然像搞什麼學術發佈會一樣,煞有介事地宣佈自己的研究結果。
“那第二個問題呢?”徐曉曼的心思不在某一個問題上,所以,馬上這樣問道。
“第二個問題是速凍活人解凍的存活率……這個問題很複雜,簡單地說,假如是在嚴格的條件下,將人速凍窒息的話,還需要在相應的條件下令其解凍纔可能復活,這樣的比例也並非百分之百的把握……”其實關於人類速凍解凍的問題在西方早就實施了,但由於地缸的文化底子很薄,也只能理解和歸納到這個程度了。
“是不是說,一個被速凍的人,隨便丟到水裡,幾乎沒有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徐曉曼只想知道,姐夫馬三記被冷凍之後,再投入河水中,會不會復活甦醒過來。
“應該是吧,笨想吧,即便是活過來,也會因爲懵裡懵懂的,再次溺水身亡吧……”地缸還真是根據自己的生活經驗,笨想出了這樣的結果。
“好,那第三個問題呢?”徐曉曼還要做最後的諮詢才能心裡得出最後的結論。
“第三個是在極端情況下,揮刀自宮,而且不做救治的情況下,存活率應該爲零……”這個問題地缸迴應的倒是很乾淨利落。
“爲什麼呢?”反倒是徐曉曼不懂爲啥存活率爲零了。
“因爲我查閱了大量過去宮廷中淨身房的情況,但凡是淨身的小太監沒有響應藥物救治的,基本上沒一個能活下來的——俗話說,男人那個地方叫*,割了*,連點兒鹽面兒都不捨得撒在創面上消毒的話,那豈不是隻能等死嗎?”地缸原來是從中國的太監文化中,查出了自己想要的結論。
“那就是說,這三樣,那樣都是致命的?”徐曉曼從自身提出問題的初衷來這樣詢問。
“是啊,能活下來的機遇特別小……”地缸也只是憑藉自己的直覺和走馬觀花的各種資料傳言,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那要是三樣都發生在一個人的身上,他還能活嗎?”徐曉曼分明就是指昨天自己將這三樣都用在了姐夫馬三記的身上,但爲啥今天又看見了他的大活人!
“絕對活不成了,即便是胡謅八扯的電影電視劇裡,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節吧,那樣會被觀衆罵死的……”地缸都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可想而知,徐曉曼的問題白癡到了什麼程度。
“可是,他爲什麼就復活了呢?”徐曉曼居然對是在完全無法解釋的情況下,才自言自語把這句話給說出了口……
“誰復活了?”地缸嚇了一跳,以爲徐曉曼是有所指,是具體指向某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