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班晚幾分鐘都要說明到底爲啥晚的,假如是堵車或者做了什麼,一定要有證人才行的……”馬三記說出了在徐曉蘭面前要如何表現……
“姐夫來我這裡,還用有別的證人嗎,我是徐曉蘭的妹妹,我姐問姐夫爲啥回去晚了,只管讓我給姐夫作證好了……”徐曉曼居然這樣說道。
“這個就更不行了……”馬三記立即這樣回答說。
“爲啥呀?”徐曉曼覺得很蹊蹺,更覺得不可思議。
“別人作證你姐都會認可,唯獨你作證,還不如不做呢……”馬三記當然會立即作出這樣的反應。
“到底爲啥呀?”徐曉曼卻硬要揣着明白裝糊塗……
“你還年輕,不懂社會的複雜性,等你將來結婚生了孩子,有了丈夫的家庭,也就能懂我說的是啥意思了……”馬三記還腆着臉用過來人的口吻這樣說。
“誰說人家不懂社會了,人家在社會上早就打拼好多年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兒沒聽說過呀……”徐曉曼纔不肯示弱呢。
“那你就應該懂我剛纔說的話是啥意思呀……”馬三記還是以爲徐曉曼沒懂他的意思。
“我當然懂啊……”
“你懂啥了?!”
“我懂姐夫說的唯獨我作證我姐不信,其實就是我姐最怕的就是我勾引姐夫讓姐夫成了我的男人!”徐曉曼還真是伶牙俐齒,一口氣說了這麼長一個句子。
“既然你知道問題就在這裡,那就快點放我走吧……”馬三記還發出了這樣的請求。
“哎喲,看姐夫說的,好像我攔着姐夫不讓走,非要跟我幹出什麼對不起我姐的勾當來一樣……”徐曉曼話裡話外的,還是透露出了自己的心裡願望的可能正是自己剛剛說的不該做的勾當吧。
“你真不攔阻我這就離開?”聽見小姨子徐曉曼這樣說,但還是用手一直拉住自己的胳膊不放,馬三記就這樣問了一句。
“腳就在姐夫的大腿下邊呀,我又沒用繩子綁住,要死要活地央求跟姐夫做那男女好事,走不走都是姐夫自己的選擇呀……”徐曉曼說了這樣的話,但兩隻手還是抓住馬三記的胳膊不放。
“那我真走啦……”馬三記邊說,邊試圖掙脫徐曉曼的拉扯。
“人家哪敢攔姐夫呀,萬一姐夫被姐夫盤問,說爲啥簽字個要用這麼長時間,姐夫咋回答呀——姐夫如果說,簽字沒耽誤,就是跟小姨子呆的時間長了點兒——估計我姐也不會妒忌到什麼程度吧……”徐曉曼哪裡是要放馬三記走啊,邊這樣說,邊將頭臉都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了好了小姑奶奶,我這就離開了,離開了……”儘管馬三記對小姨子有那方面的渴望,可是一旦到了這樣的時候,還是想起了家裡那隻母老虎——萬一看到現在的情景,不用跟徐曉曼做啥,就已經夠自己喝幾壺的了,所以,立即掙脫了徐曉曼的拉扯,趕緊拿起那些徐曉曼簽好的文件,抽身下樓,快速逃之夭夭了……
其實這個時候,徐曉曼還沒誠心勾引姐夫把他怎麼樣,因爲她早就過了當年一心要拆散姐姐和姐夫的幸福家庭的少女時代,加上這麼多年過去,雖然跟生父和養父都鬧到了那個程度,也都通過自己的心黑手辣將他們人間蒸發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但這個姐姐徐曉蘭,卻一直對自己還算好,這可能跟她懦弱的性格有關係吧,所以,已經不想通過勾引姐夫來達到自己的那個目的了……
可是今天姐夫馬三記突然到來,讓自己簽訂什麼放棄分割徐家拆遷款的文件,本來還爲姐姐徐曉蘭將來會給自己出十萬八萬的裝修費而感激不盡呢,但一聽說拆遷款不是幾十萬,也不是幾百萬,而是差不多上千萬——天哪,這麼大一筆拆遷款,居然沒有自己一分錢!給自己裝修一下發廊的門臉兒,就算是恩賜了,這理上哪裡去講啊!
儘管自己不是徐志國的親生女兒,儘管已經跟徐志國斷絕了父女關係,可是自己就眼睜睜地看着本該有自己一半,至少三分之一的財富就這樣白白地拱手讓給那個性格軟弱的姐姐了?
真是不甘心呀,真是氣死人呀——從簽完字的那一刻起,徐曉曼的心裡再次燃起了熊熊的妒火,騰地讓她再次爆發出了強烈的破壞慾——這一千萬絕對不能讓姐姐獨享,一定要想出辦法來,讓自己也不白姓一回徐,不白給徐家當過二十多年的女兒!
立即到拆遷辦打聽,確認姐姐徐曉蘭確實因爲徐志國被拆遷的房屋土地面積較大,所以,才獲得了那麼多的拆遷補償款;也確定了第二天,姐姐姐夫就要去拆遷辦去領取下發的拆遷款了——這纔在心中想出了一個周密的計劃,打算從姐夫馬三記這個“薄弱環節”下手,然後,一步一步地,將性格懦弱的姐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那千萬的拆遷款,豈不是變相的也成了自己的可以支配的財富嗎!
在姐姐徐曉蘭家不遠的地方一直盯看到她帶着女兒馬歡歡出門去了髮廊,才立即返回家中,給姐夫打了那個電話。
馬三記從小姨子徐曉曼的強烈暗示中,感覺趁這個機會與之約會,肯定會讓自己無限銷魂無限驚喜吧,所以,不顧一切,立即出發,赴一場有去無回的致命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