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但你千萬別再去吃喝嫖賭了……”刁得居爲了攏住鹹瓜,還真掏出了幾張大鈔遞給了鹹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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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表叔發毒誓,我要是再吃喝嫖賭,就像那句像馬三記的屍體一樣,被人割了下邊拋屍河中,不得好死……”鹹瓜接過錢,立即舉手發毒誓。
“行了行了,幹嘛要發這麼讓人噁心的毒誓呀……”刁得居邊覺得這個鹹瓜很討厭,但同時也覺得,還就是這樣的無賴流氓纔可以派上真正的用場……
“反正我就是想讓表叔知道,我從此改邪歸正,跟定表叔了……”鹹瓜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來對了地方,找對了人……
三天期限一到,鹹瓜居然像沒事兒人一樣,出現在了徐曉曼的面前……
“我要的屍體呢?”徐曉曼一看鹹瓜表情輕鬆兩手空空,立即這樣問道。
“屍體還在原來的地方……”鹹瓜居然拉着長音這樣迴應。
“你是逼我去告你強姦,讓警察抓去坐笆籬子?”徐曉曼立即進入急眼狀態。
“你非但不會報警抓我,反而還要用身子來獎勵我呢……”鹹瓜卻像胸有成竹,完全不在乎徐曉曼的激烈反應。
“放屁吧你,別以爲我緩了幾天就不會告你了,姑奶奶記仇會記一輩子的……”徐曉曼還真是火冒三丈了。
“你聽我慢慢解釋呀……”鹹瓜還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不把我要是屍體給我弄回來,你自己就得到監獄裡去當活死人!”徐曉曼還是火刺棱地這樣威脅道。
“屍體是肯定弄不出了……”
“那你就等着坐牢去吧……”
“坐牢也肯定不會了……”
“我說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讓驢給踢了?”
“都不是……”
“那是什麼?”
“屍體我是沒幫你弄回來,但卻幫你找到了一個比那具屍體價值超過一百倍的大活人!”鹹瓜終於說出了自己爲啥會如此從容淡定。
“我要的是屍體,不是活人……”徐曉曼再次強調說。
“有了這個活人,才能真正得到那具屍體……”鹹瓜馬上這樣跟了一句。
“你瞎說什麼哪,別想在我這裡拖延時間,姑奶奶可沒時間陪你閒聊……”徐曉曼這覺得這個鹹瓜今天有點異常,非但沒有懼怕,反而一副小人得志的德行,真令她不可思議。
“真不是瞎說,我真的找到了一個能幫你解除一切煩憂的大活人……”鹹瓜還試圖進一步解釋。
“我不聽你廢話了,我這就報警,讓你到局子裡去說清楚……”徐曉曼說着,真要用手機撥通110報警了。
“等等等等,你先看看這個再說……”鹹瓜立即從仰躺在沙發的狀態跳了起來,將一個卡片遞在了徐曉曼的眼前。
“這是什麼?”徐曉曼有點發懵。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大活人的名片……”鹹瓜這樣解釋說。
“刁得居?切,不就是個副鎮長嗎,有什麼能吸引姑奶奶的!”徐曉曼一看名片上的職位和名字,立即撇着性感的嘴,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別看他只是個副鎮長,但他當副鎮長的地方打着燈籠都難找……”鹹瓜卻這樣解釋說。
“你說話我咋越聽越糊塗了呢?”徐曉曼完全不知道,鹹瓜要向她表達什麼意圖。
“說白了吧,這個刁得居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叔,正好在你姐徐曉蘭的丈夫馬三記的老家河東鎮當這個副鎮長……”鹹瓜開始說出實質的話題了。
“那又怎麼樣?”
“正好你姐徐曉蘭和馬三記去到了河東鎮,找到了我表叔刁得居……”鹹瓜開始說關鍵詞了。
“我姐去找他幹嘛呀?”徐曉曼果然開始關注鹹瓜說的這個話題了。
“要修一塊墓地呀……”鹹瓜開始亮底牌了。
“修墓地?”
“對呀……”
“修墓地幹嘛呀?”
“名義上是給馬三記的爺爺修什麼墓園,其實是想給撈屍場的那具屍體找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葬的好地方……”鹹瓜將話題引向深入。
“這事兒你咋知道的?”徐曉曼一聽鹹瓜這樣說,還真有點吃驚,彷彿鹹瓜說的情況,還真令自己很感興趣——一直以來,就覺得姐姐徐曉蘭在搞什麼名堂,但始終沒找到她什麼把柄,現在聽了鹹瓜的信息,還真讓她覺得有一定的可能性,所以,立即這樣問道。
“都是我表叔刁得居告訴我的呀!”
“你表叔是咋知道的?”
“你姐和你姐夫去找我表叔了呀——他們想修墓地必須我表叔代表鎮裡同意了才能實施呀……”鹹瓜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我姐真的告訴你表叔,要把撈屍場的那具屍體葬在老家的墓地裡?”徐曉曼居然後直接這樣問道。
“你姐傻呀,那都是見不得人的事兒,咋能公開說呢?”鹹瓜卻馬上這樣否定說。
“那你表叔是咋知道的呢?”徐曉曼還是要問個清楚明白。
“聰明唄 ,根據各種情況一分析,肯定就是這麼回事兒……”鹹瓜卻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想想也是啊——我姐和姐夫一直不放過那具屍體,給他婚配冥婚沒成,是該找個地方掩埋他呀——給祖爺爺修墓園,還真是個藏屍滅跡的好機會呀……”徐曉曼終於沿着鹹瓜講的思路,進入了情況。
“你看,我都說對了吧——幸虧你沒報警把我抓進去吧,要不誰幫你找到這麼多又有利於你的情況啊……”鹹瓜這才如釋重負……
“不行,不能單憑這些我就饒了你……”徐曉曼卻一下子抓住鹹瓜的領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