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花園裡也到處都是厲鬼在戰鬥,我正發愁去哪兒找她,突然感覺到了兩股熟悉的鬼氣,對於那鬼氣我再清楚不過了。正是絕命老仙兩口子!
一次遇到會瞬移的女人時,我知道是仙啓派派來的,我也推測出她是白衣的人。
絕命老仙是七公子的師傅,難道白衣在和絕命老仙在打鬥?而且受傷了?
絕命老仙的絕招我一直沒有見過,想必很厲害,如果白衣被絕命老仙打傷也不無可能。叉雙縱弟。
我想起上次自己意外控制了絕命老太太的鬼魄。還好當時給她解開了。
想到這裡,我騎着怪牛開始尋找白衣和絕命老仙的鬼氣。
這一路追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現在就看哪一方先打破這僵局了。
想要打破這僵局,殺死對方的頭領是最有效的方法。
越往前走絕命老仙的鬼氣越強,不管是不是高手,在打鬥的時候都會注意保存實力,這麼強的鬼氣,我覺得絕命老仙兩個人可能是在過渡消耗自己的元氣,這樣下去他們即使打傷了白衣也會同樣受到傷害。
白衣的鬼氣是隱隱約約的,以他的能耐,不應該是這種狀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經受了重傷。
沿着花園的路,我來到一個假山前,這裡鬼氣最強。一大團黑雲籠罩着加上,陰風習習,十分恐怖。
怪牛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不管我怎麼想再往前走,它都不動了。只是發出一些低吼,就像所有動物遇到危險時發出的警告一樣。
我知道動物面對危險自然會有求生的本能,而人卻可以控制住內心的恐懼,我從怪牛身上下來。獨自走進了假山。
一股強大的鬼氣從假山裡衝出來,周圍就像地震一樣,我估計有一方已經在用大招了。
從假山裡冒出一團團的黑煙,然後我聽到了絕命老仙和白衣發出的痛苦的聲音。
我趕緊用咒語在自己的周圍佈置了一個護命結界,進入了假山。
這假山裡沒有別的厲鬼,不管是白衣還是七公子的人,來這兒就等於送死,光是衝出來的鬼氣都已經夠受的了。
我拿出兩個紙人,對他們也施了保護的結界。然後讓它們在山裡四處找絕命老仙和白衣,我則躲在一個較爲安全的地方隱藏好自己,伺機而動。
紙人繞過一個大石頭。我用紙人視角看到了一個空間較大的臺子,平臺的兩頭分別站着絕命老仙兩口子和白衣。
一切都和我料想的一樣,他們都受了很重的傷,非常狼狽。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
我的另一個紙人也繞到了白衣背後的假山去偵察,那個會瞬移的女人的跟我一眼,也躲在了一個角落裡,她手裡緊緊攥着瓷瓶,看來剛纔的對決也波及到了她。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在這兒我沒有見逍遙手的拳頭,怎麼不來保護白衣了?他到底去哪兒了?還是這裡鬼氣太強他沒辦法發揮能力?
那瞬移的女人想去給白衣送鬼魄,然而絕命老仙的鬼氣太強,使得她沒辦法動彈。
我仔細感覺着她的鬼氣,以她的造化還達不到在這裡興風作浪,估計也就是有個會瞬移的超能力。
“老頭兒,你已經用過一次絕命招,我諒你不敢再用了吧!”
白衣的語氣裡一副人得志的樣子,看得出來他傷的不輕但是還不至於沒命。
“子,你纔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中了我老仙絕命招的必死無疑!”
我估計現在他們在這兒叫囂無非就是想從心裡上擊潰對方,也給自己爭取恢復的時間。
白衣繼續假裝自己沒有大礙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要是我沒有自救的方法,我還有什麼資格當仙啓派幫主!”
我知道他的是我的瓷瓶裡的鬼魄,但是那裡面的鬼魄只有我知道是劣等的,可能也就只是幫他緩一緩,難道他還有別的方法?
我能看出他已經不行了,但是難保待會兒他吃到鬼魄後或者再有別的方法報名,等到他恢復了鬼氣,絕命老仙就危險了。
我見眼前時機成熟,決定去幫老仙一把,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不要去!”
我一回頭沒有人,又仔細一看,竟然是最早被我收了的影子。
他的突然話讓我有點意外,我都快習慣了他一直無聲無息地跟在我身後了,我有時候甚至會懷疑那真的是我自己的身影。
“爲什麼不讓我去?”
“先不要去。”
他完就又沉默了,不管我怎麼問都不再理我了,而且重新隱藏起了自己的鬼氣。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他就像一個充滿智慧的長輩一樣,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有厲鬼他是被關着然後跑出來的,而且個個都懼怕他,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心裡很多疑問,但是我知道他現在沒有打算告訴我。
我覺得白衣一定有詭計,我真想現在衝出去解決掉他,要知道這可是絕好的機會了,可是影子卻不讓我去,我搞不明白,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我現在出去,也許真的不合適吧。那我還是不要衝動了,再耐着性子等一會兒好了。
之前影子幫過我,我相信他不會騙我,可能就是出於對我的保護,這種信任就是一種直覺。
絕命老仙對白衣的話很輕蔑,看來他對自己的絕命招很自信,我真是遺憾剛纔沒有見到,要不然就大開眼界了。
突然絕命老太太周圍凝聚了大量的鬼氣,難道她又要使用大招了?
“老婆子,你瘋了!別聽他瞎,這子活不了了,咱們慢慢耗死他就行!”
絕命老太太一向神智不那麼清楚,一陣好一陣壞。
聽老頭的意思,她一定是要用絕命招了,不過再用一次恐怕自己也就有生命危險了,所以絕命老頭兒纔會這麼擔心。
白衣不但不害怕,反倒更加囂張了,“老太太,你的孩子早就死了,你找不到了!哈哈哈!”
他這麼做簡直就是在激怒絕命老太太,難道他是想讓絕命老太太耗盡鬼氣,自損元氣?那他不是也完了嗎?
不會這麼簡單,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很狡詐,那張嘴更是能會道,最會抓住人的弱點。
絕命老頭忙着勸老太太不要動手,白衣則靠在後面的大石頭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一次他一定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中了招,這次纔會有了準備。
這時白衣口中唸唸有詞,我通過紙人的視角看的出來他是在念咒語,他開始在自己的周圍施放一個保護結界。
果然他是還留有一手,絕命老頭兒發現了白衣在念咒語設結界,就不再勸老太太,直接衝到白衣的跟前。
白衣沒有反應過來,絕命老頭的鬼氣太強大,那結界還沒有完全佈置好,絕命老仙衝破結界一把抱住了白衣。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我也暗暗佩服絕命老仙的本事,之前我能從他們兩人手裡活命看來真的是他們手下留情了。
白衣頓時變得驚慌起來,卻根本動不了。
“好啊!讓我們同歸於盡吧!”絕命老仙大喊着。
突然假山再次開始震動,併發出刺眼的白光,我在紙人身上的用結界也已經被破壞,它們全都被燒起來,但是現在沒有人注意到它們。
我再次閉上眼睛專心念了結界的咒語,加強了對自己的保護,然後偷偷跑到了平臺的邊上。
我貓着腰蹲在一塊山石後面,此刻絕命老太太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張着瘦骨嶙峋的雙手,眼裡燒着怒火。
“我的孩子沒有死!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她完,天上的烏雲化作一根根燒的黑色利箭,如下雨一般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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