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看都沒有看木託一眼,實話,這種水平比大頭可差遠了。交給大頭去絕對能搞定。
果然,這貨還沒有到達這裡的時候。大頭一扇子就扇了過去,那貨當時就倒地了。
倒地了不過他沒去。只是從哈巴狗上下來了,翻滾了一下,從另外一個角度在地面上攻擊大頭,大頭樂呵呵的再扇扇子,那子這次長記性了,趕緊往側面一躲,躲開了扇子的攻擊。
單憑這一點,他就有資格做這裡所有厲鬼的老大,之前我用扇子扇那個騎狗的子的時候。他連躲都不知道躲。
我和雪女此時可不管他們了,我倆去拽住了哈巴狗,要這個哈巴狗是真的很大,遠遠看起還有點兇巴巴的,但是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個哈巴狗嗎,再大,它也是哈巴狗,雪女你快點騎上去看看帥不帥。我爲了滿足女生的好奇心,不得已的騎了上去。
果然,一騎上去,感覺就是不一樣,比騎之前那個土狗感覺好多了,坐墊也很寬,我把雪女也拽了上來,我倆騎着哈士奇在山寨門口轉了好幾圈。回去的時候,木託已經被大頭給揍扁了。
至於怎麼揍扁的,我沒有問,根本不用酒鬼他們出手,大頭一個人狂虐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大頭問我要不要他的鬼魄,我不要,把他拎到寨子裡面再吧。
剛到寨子門口,開心果表現出來了很強的口才,他揹着手跟大家宣佈,你們都看到了,你們的幫主已經被我們的幫主給降服了。嗯,是我們的五幫主降服的,我們的大幫主幹脆都沒有動手。如果我們的大幫主動手的話,你們全部都死了死了的。所以你們要投降。
他巴拉巴拉的了一大堆,寨子大門打開了,大頭進寨子的時候還問開心果。憑什麼我是五幫主?我爲什麼不是四幫主?你覺得酒鬼比我帥,還是那三個逗比比我帥?
開心果笑着我是糊弄他們玩兒的,咱們哪裡有幫派啊,如果有幫派,你肯定是二幫主啊,想都不用想。
大頭被開心果這麼一就開心了,不過隨即他就不高興了,他怎麼能是二幫主呢,應該是雪女當二幫主纔對。開心果,雪女是幫主夫人啊。大頭頓時就豁然開朗了。
我懶得跟他們計較,反正大家一路上開心就好,不至於太沉悶,他們能陪着我一起來,我就已經很感激了。我不希望這次救奶之旅是一場危險的,沉悶的旅行,我更希望是一場歡樂的,輕鬆的旅行。
開心果的精神給我很多啓迪,尤其是他的,活一天,就要快樂一天,與其爲了別人活着,爲了明天活着,不如開開心心的活好自己的每一天。即便是做一個走卒,自己快樂就夠了,難道不是嗎?
這個幫派沒有副幫主,只有木託一個幫主,我們直接走到了他的幫主宅子裡面,這裡是我自從來到厲鬼界以後,見到的唯一像是房子的東西。
木託的宅子有前後三進三出的院子,都是木頭做的。酒鬼去了後院子以後,回來跟我,後院裡面有七八個女人。
有七八個女人,這在厲鬼界已經是非常大的一筆財富了。厲鬼界缺女人,這裡又是厲鬼界最邊遠的地帶,木託能弄到七八個女人,已經是很不簡單了。
我們進了木託的客廳,大頭和酒鬼他們在外面安撫衆人,那些厲鬼們也是經歷了很多次這樣的事情,厲鬼的壽命是無限的,只要不被殺死,就能無限次的活下去,誰都不願意爲了一個幫主而獻出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們習慣了換幫主,習慣了做被統治者。
在這裡,有很多厲鬼和開心果是一種想法,我不想做官,我就想安安穩穩的享受生活,跟誰都是一樣的,這樣的厲鬼與其不思進取,不如是看開了。
不管是人生還是鬼生,能看開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兒。
開心果和鐵柱在盤問木託,問木託這裡所有的情況,剛開始木託還嘴硬,後來我給他表演了一下把手伸進他的身體裡面,撫摸着他的鬼魄,他就老實了。
不過他出了一句話:你和我祖師爺是什麼關係?
我一聽就愣住了,祖師爺?他也有祖師爺?
於是在我的仔細盤問下,他出來了幾個季節前,在這裡發生的一件事。
那時候他還是個弱的幫派頭目,幫派裡面也沒有這些狗,就是個苦逼幫派,後來一次打獵的時候,無意中救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長得尖嘴猴腮的,當時受傷很重,他出於一時的善心,竟然將老頭救了回來。
然後老頭就慢慢的好了起來,不但交給木頭一些能耐,更是給了他好幾個鬼魄,他的鬼氣從此提升了不少,後來還幫主木託去附近的林子裡面打獵,抓到了好多野狗。這些野狗本來就是用作坐騎的,不過木託他們之前不是野狗的對手。
後來老頭完全康復了,就離開了這裡,臨走木託認了老頭當祖師爺,老頭等他回來的時候,再帶他做大事。
最重要的是,祖師爺也可以把手伸進厲鬼的身體裡面直接取出鬼魄,所以他問我和祖師爺是什麼關係。
我聽了以後都呆住了,這個老頭,不就是我家的祖師爺嗎?臺扔嗎劃。
難道,他真的在下面?
我此時心裡一陣難受,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祖師爺。他來下面是做什麼?難道,他真的是來救我奶的?
我之前誤會他了?
聯想到祖師爺的弟弟灰仙的那些話,我還是不敢確定,眼角偷偷的淌出一點淚水,被我趕緊擦拭掉了。
在我心裡,除了我奶之外,祖師爺就是我最大的靠山,最大的親人,所以當我知道祖師爺有可能不是害我奶的那個人之後,我心裡頓時涌出一絲感動。
但願,但願祖師爺和我一樣,正在努力營救我奶。不過他祖師爺也可以將手伸進厲鬼的身體裡面,難道,祖師爺也會祭死?
我還是想不太明白,就不想了。跟木託,讓他帶着我們千里奔襲,最快的速度往西邊走。木託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多遠,他也只是熟悉附近的地方。等到了比較遠的方向後,他也不瞭解地形。
我到時候再吧,就讓他趕緊收拾收拾人馬,帶上全部人馬,往西邊行進。
木託猶猶豫豫的,往宅子後面看,我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女人。我你把女人都帶上吧,有我們在,這些女人不會被人搶走的。
他頓時心花怒放,這些女人是他變得厲害後,從別的幫派裡面搶的,還沒享受幾次呢。他樂呵呵的把那些女人帶出來後,我看了一眼就想吐了。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在上一個幫派裡,那個黑人喜歡男風了,木託收集的這幾個女人長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只是性別不同於別的男人,相貌和行爲方式和別的男厲鬼差不了多少。
我們簡單的修正了一下,大部隊就出發了。
路上,木託一直問我和祖師爺的關係,我我不知道和他是親人,還是冤家,一切都要見到他後才能知道。
木託似懂非懂,我你不要懂,祖師爺過什麼時候會回來?他沒有,只是讓我在原地等他,只要他回來,肯定會來看我。
我沒關係,你不在原地等着,也能找到他。只要他出現在我身邊幾十公里外,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我們着,灰濛濛的天色,開始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