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無辜的搖頭,最後才意識到他根本就看不到。
“對了,你怎麼知道有人送花給我的?”這纔是問題的重點好麼?
他爲什麼每一次都那麼厲害,知道我在幹什麼?還是說這是他安排年月在我身邊的目的?
我擡眸看了年月一眼。是不是年月將我的事情一一的報告給了靳弘宸了?
年月一臉難色的搖了搖頭。“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她扯下了口罩,小聲音的保證着。
看着她發紅的鼻子,想了一想,我也覺得年月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事無鉅細的全部報告吧?
“難不成你那雙眼是千里眼?”
“我不止有千里眼,所以別趁着我不在的時候,亂收別的男人的東西。”
“……”他以什麼身份自居了,竟然管起這種小事來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我身後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停車場的那一幕我是記得的。我真的不敢相信是我自己神經脆弱的緣故。
“放心吧。一切有我。”靳弘宸只是那麼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的心裡一陣惡寒,他這語氣也就是說當時真的有什麼東西跟着我,而且那一隻陰冷的手是真的存在過的……
我的手下意識的掃了一下肩膀。眼睛甚至免不得往四下裡看了一下。即使知道靳弘宸這裡一般的鬼怪進不來,也是不能放下心來。
“哈……”卻聽到靳弘宸在電話的另一頭突然笑了出來。
“……”他是不是真的看到我在做什麼。於是我又特意扮了一下鬼臉。
沒想到他卻說道:“好了,別調皮了。”
……真的是看到?
“你是不是真的看到我?”這一秒,我甚至覺得靳弘宸應該是站在監控室裡看着我,要不然,他真的神通廣大?
對哦,不是說手機也可以看監控的嘛,該不會他就是看這個的吧?
“我一直在看你。”他忽然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只是,你沒有發覺罷了。”
“記住一句話,你是我的。”他又帶着深情一般的說了這麼一句,“好了,我還有事,那些花都是送給你的,你想要怎麼處理那就怎麼處理,但是,不能收別的男人的花。等我回去,帶你去看你最喜歡的花。”
聽到了他這一句話的時候,我的心突然莫名的像是有一種嘗過蜜一般甜甜的感覺。那種感覺連我自己的心也不可思議,甚至我都不明白我臉熱個什麼勁。
心跳加快是爲了幹嘛?他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什麼花嗎?
不過這種感覺隨之他掛掉的電話,很快的也就淡然了下來。我一轉頭看到年月紅着眼睛,站在一邊不斷的打着噴嚏。
“年月,你這麼怕花還是讓人把這些東西處理掉吧。”
“駱小姐,我對不起你。”年月突然哇的一下了就大哭了起來:“因爲我,你要扔了這麼美麗的花。”
“那不扔了,發給全公司的女性,就說這是大Boss給的福利,今天每個女性職員每人發十朵,剩下的全部放在這裡。”
我想了想,最後指着那盤璇着兩條海王龍的柱子。
“是,我馬上去安排。”